都是最有钱、最嚣张狂妄的人之一。在他那里,得到他青睐的人绝对活得像在天堂。要不这样吧,你们要是看对眼了,不如我把你送给他,你以後的日子自然过得滋润享受,而我卖了他人情,也许钥匙也可以更顺利地到手。”
ke笑,但就是对他这麽“大方”地把他当成交易工具分外不爽。
“我倒觉得有个更好的办法。”ken说:“你们俩一个走私军火,一个贩毒,简直是天生一对人渣,你们要是凑到一起还用做什麽交易?我想一定很乐意把钥匙送给你,你就可以和他一同踏上寻宝之旅了。”
“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男人勾起唇角:“我会向传达这条建议。”
如果对方肯让他干的话,他也不是那麽在乎那个人究竟是谁。毕竟虽然太坏,但也算长得不错。
当然,这个建议仅限於上床。
alex这个大烂人竟然真的在考虑? !
kex挠了挠自己的下巴,似乎男人没有在说笑。
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是警察的时候──当然他现在其实也算是警察,alex就对他这个对手明目张胆地xìng_sāo_rǎo,而且,他们还很快就搞上了。
──这个男人真的毫无节操可言。但是在他的基地,他却义正言辞地告诉ken不准在他那里乱来。
ken在震惊、想骂人之馀,根本没想到他和alex完全是半斤八两。诱奸自己boss的人有什麽资格指责其他人的节操。
上了城际公路後,很快,他们就要和其他人分开。
再往前几公里的地盘,alex让手下留守在了犹镇外。
(16鲜币)缠斗 26
眼看着两辆车开进了路边树林里,渐渐隐藏了身影,alex把绑在椅座下的枪又检查了一遍,准备重新发动车子。
“怎麽样,怕吗?我们只有两个人,但有几千人,他可是被称为‘墨西哥的esr’的恶魔。在他的地盘上他可以对我们为所欲为,比如随时反悔,把我们的交易变成单方面的掠夺。也许这场交易比你想象中要凶险得多。”
alex一边拧动钥匙,一边向端坐在椅子上独自沈思的ken问到。
他们即将要面对的人,曾经因为受到政府的威胁,连续杀了好几个政府要员,并在之後统统抛尸街头。
比起当年哥伦比亚最有名的毒枭e狠毒得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比esr更加的喜怒无常,以及谨慎、变态。
若非必要,说老实话,alex是不想和此人打交道的。
听到alex这样问,ken的脑袋里闪过一点点回忆。
确实,在ke不多的印象里,此人是残忍而变态的。他不仅贩毒,贩卖人体器官,还以杀人为乐。
ken所在的海豹第四中队里,曾有同伴在执行任务时死於手下──当他们收到寄来的尸体时,那名年轻人的眼睛、内脏都已经不见了。
但说起来,他这些年面对的坏人本身就比好人要多得多。
对军队来说,ken和其他人的存在意义就是不断地为国家铲除敌人,那些敌人中没有弱者,具有不同的危险性。譬如,譬如alex。
只是某个人和他曾经接触的那些大坏蛋不太一样。在这段时间的相处後,ken有时会产生一点犹豫,虽然那点关於“该不该放过alex”的犹豫是非常非常短暂的。
想到这里,他笑了笑。
他转过头,alex的右手已经握到了方向盘上。
ken抬起了自己的左手,在男人瞄向他的疑惑神色之中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将alex的手拉过来,放在了自己心脏的位置。
“别担心我,alex,我见过的变态就算不加上你,也不止一两个。”
alex把视线从自己的手上移到了ken的脸上,他任他握着,不说话,也没有抽回手。
他的手掌之下是休闲西装软顺的手感,这套衣服是他亲自为对方挑选的──在自己那一堆做工精良的定制服中,他就知道这个人可以将它穿得得体而好看。
在布料的手感下,更有一股强劲、平稳的心跳,隔着衣服,传达给他某种信息。
“esr的手里虽然有几万人,但那几万人也许没有的几千人精良。虽然有几千人,但那几千人未必能拦得住我和你。如何,我这麽说让你满意点了吗,alex?”
ken的脸上挂着一点意味不明的浅笑,又格外的傲慢,像是在嘲笑alex那句信心不足的问话。
在他跟随s的那些年中,他闯过多少龙潭虎穴,每一次,他都告诉自己也许这是最後一次。
一直以来,都有一个男人在等着他的回归。那个人的等待,成为ken尽力让自己四肢健全地回去的最大意义。
只不过现在ken有点不太确定了。这一次他要为了什麽拼死拼活全身而退。
那个人依旧在那个地方等他回去,但他已知道,对方等的从来就不是他──并非“ken”或者特定某个人。
这麽多年来,s不过是在等待他一次次地为他解决掉某个麻烦,或完成某件事情。他只是他手里一件再好用不过的工具。──这是ken无意中听到的对话,说话人正是s本人。
这句话成了那天晚上ken冲动地上了ex现在坐在同一辆车里的直接原因。
ken从短暂的失神里将自己拉回现实。
艹,他到底在懊丧什麽,至少他可以为了自己期待的地下旅程加把劲。
alex在ken带着挑衅的笑里,接收到对方的信息。
他真是问错话了,他想。毋庸置疑,面前的青年就是他最有力的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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