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再受伤了。
高二放得早,行骋今天想等宁玺,就还真抱着球跑操场里坐着,屁股下全是草,还好最近成都旱冬,还没怎么下雨,干的。
他垫在身下,还觉得挺舒服,反正也没几本儿课本在里头,特别软。
他中午跟他哥横,说高三放得太晚不利于休息,再这么折腾你们,我们高二得去把你们电闸给掰了,宁玺瞥他,关你们什么事?凑什么热闹?
行骋找了个正当理由,下一届受难的不就是我们吗。
成都的冬夜,天边儿泛着的灯火辉映出一片紫红,点点繁星缀在夜幕之上,若隐若现,似乎这夜里都没有那么冷了。
行骋躺在草地上,满眼星空,教学楼上边儿高三教室的灯都还亮着,旁边也躺着下来喝汽水儿的应与臣,两个男生就这么并肩躺着,身上盖着外套,翘着腿,有一搭没一搭地干杯。
应与臣挨了一刀之后回来就休息着没怎么往球场跑了,他成绩还挺好,家里也不给压力,在学校他哥也管不了,一听行骋说在操场喝汽水都没拿,就把晚自习给逃了冲下来。
为此行骋还专门多买了一罐,单手开了,递给应与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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