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海淀区一家江湖酒馆,属于清吧,一堆人来这儿喝酿酒的,全古风装修,台上的dj都抱个琵琶,中国风电音,服务员也得统一穿汉服,行动倒还是有些不方便。
他等了两天才等到这么一个机会,邢飞也找到他说这个新开的酒馆还算不错,总比去那些慢摇吧伺候那些喝醉了蹦迪的客人强得多。
十点过一点,生意正是高峰期,宁玺一直感觉兜里在震,没由来地觉得心里一阵慌张,就感觉是行骋,找了个空档去厕所,都还能听到里边儿有喝醉的客人在呕吐。
“行骋?”
宁玺接了电话,听那边没人吭声,又说,“是你吗?”
“是我,哥。”行骋喘着气,他已经在街头站了半把个小时了。
听那边有鸣笛声和风声,宁玺堵住另外一只耳朵,冷静着去听,“你这么晚了还在外面?”
行骋的电话杂音太大,再加上估计电话卡有问题,信号不好,只听清楚了后面几个字,连忙答应了几声,宁玺那边太吵,还是没听清楚,急得又问一句:“你在哪里?”
“我在家附近,”行骋说,“信号不好。”
他举着手机一路往前走,看信号格一会儿三个一会儿四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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