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没说话,拿着龙头拐杖的他目光深邃的看着夜空,似是神游天际了。
知道张平这是在施法的人闭上了嘴,就站在旁边等着结果,毕竟这张月也是他的侄女,他是不可能就这样看着张月错的!
张平的目光好像穿过夜空,透过了时空来到了历史长河之上,他想去查那个叫花念的女子是什么来头可是向来波澜不惊的历史长河却突然掀起了巨浪。
一口鲜血喷出,张平居然遭到了反噬,脸色迅速灰败了下去,眼中的神色也渐渐黯淡,看着受伤不浅。
“大哥!”他一声惊呼连忙扶住了张角。
“此事休要再管!”
也不知张平刚刚惊鸿一瞥看见了什么,居然半个字都不提花念,而是咬牙让他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再去管。
他再生气不忿但是也不管不顾这个大哥的意思,只能长叹一声负气离开。
域外之人…
张平无力的坐下,眼前浮现出了自己探知到的结果闭上了眼。
还是不要出什么意外啊!
花念仅剩的三天里张月都在准备拜堂成婚需要的东西和场地,最后那天也就是她与花念拜堂那天。
张月没有请张平,准备先斩后奏,今天是花念留下的最后一天,她不想闹出什么意外留下不好的记忆,更不希望被打扰。
虽然惊世骇俗,但是还是有不少会这些的妇人主动请缨帮她们,赶制了一套婚服后日近黄昏时一身喜服的花念被人扶进了喜堂。
花念对这个很不了解,看多了电视的她依稀记得拜堂好像就只有拜天地拜父母夫妻对拜这几个步骤而已,但是实则不然。
主持婚礼的老身身着直裾,手捧卷轴面带喜色悠扬而富有旋律的吟诵:“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花念心中随着默念了一遍,下意识看了一眼张月,正巧张月也在含笑看着她。
“沃盥礼!”
小心翼翼的放下卷轴,主礼唱桃夭的老身高喊了一声,几个穿着新衣服的妇女带着两盆清水而来。
花念对这些不了解,完全懵在了那里呆呆的看着张月,张月冲她眨了眨眼让她学自己做。
张月以为花念应该会懂这些的,但是千算万算没算到花念身处的时代礼节和时代不符。
有张月当榜样,最终花念也没闹出笑话来,还是顺利的完成了沃盥礼。
沃盥礼完后还有对席、同牢、合卺、解缨、结发礼,结发之后才是她见过的拜堂!
九礼成了之后礼才算完,花念和张月也进了洞房,外面大布酒席,但是张月却没有在外陪酒,而是和花念一起直接进了婚房让侍卫都退下了。
“真没想到正经结个婚居然这么累!”
要不是有内力在身,身子远超一般人,花念觉得自己现在就该累倒了。
张月帮她把头上的金钗拿下来,温柔又好笑的说着:“咱们这还不算完全呢,真正的成婚是有六礼的。它们分别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这一串串的字听得花念头大,她伸手抱住了张月的腰身,忍不住吐槽。
“真是好麻烦。”
张月继续把她头上的东西拿掉,一边道:“可是这都是代表着好的寓意啊,是对新人的祝福。”
“你说的对。”
花念口上这么说,心中却叹息了一声,如果真的有用的话世界上就不会多那么多怨侣了。
看出花念心口不一张月也没多说什么,把金钗放好看着花念三千青丝披散在后她忍不住帮忙理了理。
“娘子。”
“明明都一样,为什么你不是叫我相公?”
花念听着她喊娘子,不甘心的抬头看她。她是要走上人生巅峰的女人,怎么能一言不发就当受呢?!
花念觉得就算成婚谈恋爱了,她也应该是上面的那个才对。
张月看她执着称呼问题忍不住笑出声,觉得这人还真是小孩子,亲啄了一口她含笑道:“称呼有那么重要吗?”
“那你喊我相公呀!”
花念的一声撒娇似的呀让张月陷入了沉默,相公两个字她不是喊不出口,但是对着小孩子脾气的花念,她现在还真的喊不出。思索了一番,她又笑了。
“既然一样,那便是能者为上,什么时候娘子的道术精进,什么时候为夫换称呼如何?”
眼睛一转,花念笑得灿烂居然反手将人拉着压在了床上。
“哪需要这么麻烦。”
花念抬起下巴轻哼了一声,“你忘了我不止有道术在身吗?”
“怎么会忘呢?”
张月摇头,手上淡黄色的光闪烁了一下,花念下一刻就觉得整个人都不能动弹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张月起身把自己放在了床上。
“娘子还不懂精髓。”
张月心头火热但却没有过火,她也不知为何总有一丝顾虑,找寻不到由来,索性就顺从心意。
张月轻抚她的脸,最后只是落下了一吻,然后便是抱住了她。
“娘子这般缺心眼,我真的担心人会被骗走。”张月略带叹息的说着。
从认识到现在,张月发现花念根本就不懂拒绝两个字怎么写,但凡她开口说了,要求的,她通通都不会拒绝,哪怕会有犹豫但结果却始终是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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