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椅子边坐下了。
元初一又让梅香去给众人上茶,这才朝差站在门边略显局促的何其昌道:“何公子,何夫人对你来此的缘由有疑问,你自己说说吧。”何其昌面对这么多人,额上早已见了汗,吱晤了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元初一没了耐心,皱着眉道:“还是我说吧……”
“慢着。”吕氏打断了元初一的话,似笑非笑地遣:“管家娘子,这事还是让其昌自己来说的好。”
看到吕氏眼中又复现那抹喜悦神采,元和一也想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便没有言语,将月光又重新投在何其昌身上。
如此一来,那何其昌更为紧张无措,这这那那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最后连何老爷都有些不耐烦,站起身来急道:“你到底来干嘛的?这么点事赶快说清楚!”
何其昌犹犹豫豫了半天,才指着元初一,吞吞吐吐地道:“是…是她约我来的……”
元初一先是一愣,而后大怒,“啪”地一拍某子站起身来,不料她起得太急,袖口刮倒了刚刚奉上的热恭,冒着热气的滚水尽数倾在她的手背之上,元初一疼得惊呼出声,梅香连忙上前替她擦拭,无初一推开她,看着吕氏眼中寓意不明的目光,心中更为恼怒,不顾手上疼痛怒视着何其昌,“你再说一遍!”
何其昌瑟缩了一下,看向元初一的月光中满带乞求之色,元初一看到了,明白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来的目的,但那样就可以任意地将脏水往别人头上泼?
吕氏见状安慰地笑笑,“管家娘子,慢慢说,别慌。”
元初一冷笑一声,转向何老爷道:“何老爷,你儿子当其是敢做敢为啊!他一清早的跑来向我打探一个有夫之妇,事到临头不愿承认,反倒倒咬我一口!好啊!”元初一满面怒容地看向何其昌,“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约的你!派谁约的你!”
何共其在元初一拍案而起之时己急得团团转,待元初一说完,他已慌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吕氏淡淡地笑了笑,“管家娘子,其昌这孩子,从小就不会说谎,不过你也别着急,谁也没说你约其昌来是有什么不可见人之事,兴许是为了向他交待身份……”
“对!对!”何其昌一边用袖子擦着汗一边附和,连连点头,“娘说的是,就是为这个!”
元初一的脸色彻底沉下去,她瞥着怡然端坐的吕氏,又看了看慌乱不堪的何其昌,情绪渐渐冷静下来,“何夫人,你不容我说话,只将事情往别处扯,究竟意欲为何?”
吕氏像是有些讶异,“我何时不容你说话了?”
元初一慢慢坐下,“就是现在。”
吕氏大概没料到元初一会说得这么直白,脸色微变,轻轻地抿了抿唇,笑道:“管家娘子说笑了。”
元初一轻笑,“既然如此,我想再问何少爷几句话,希望夫人别再插言了,行么?”
吕氏没有回答,微翘着唇角看向何其昌。
何老爷眉头大皱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元初一笑了笑,“何少爷,你早上来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姓苏的夫人,是不是?”
一听这话,何老爷的脸色顿时涨得通红,“姓苏?”
何其昌的脸色登时变得有些苍白,低着头嗫嗫地,也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
元初一又道:“你是因为这位姓苏的夫人嫁到了叶家,所以才来向我打探,是不是?”
何其昌没有抬头,何老爷勃然大怒喝道:“你竟还在与苏占元的人来往?”
何其昌连忙摆手,“没有,爹!我早已与她恩断情绝了!”
元初一闻言眉头大皱又听何老爷极为气愤地道:“从苏占元瞧不起我的那天起,我何家就与苏家誓不两立!你这个混帐!还来打听他的女儿作什么!”
“老爷。”吕氏开口,软声道:“老爷息怒,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其昌与苏家小姐青梅竹马,一时间放不下也是人之常情。”
元初一大讶,没想到何家竟会与苏家有联系,那么……她想到前生的一件事,心中忽有所悟。
上辈子与苏睛私奔的人....,不会就是这个何其昌吧?
元初一思考之时,何老爷仍是不肯罢休,他指着何其昌恨声道:“他们分开七入年了,还放不下?犹犹豫豫的性子也不知像谁!我看你还没有老二有出息!废物一个!”说罢,何老爷怒气冲冲地起身离井,头也没回。
何其昌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哀怨地看了看元初一,溜着边跟着出何老爷走了。
吕氏不紧不慢喝了口茶,也站起身,用帕子抹了抹唇角的水渍,笑着与元和一道:“管家娘子,都是其昌不好,闹了这么大的误会,你放心,其昌和红樱,我会让老爷好好管教他们的。”说完她又转向沈氏,“雅姐,你不是说要陪我下棋么?我们走吧。”
沈氏微微欠身,“夫人先行,我马上就到。”
吕氏点点头,招呼了白姨娘和严贞娘,就要离开。
看着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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