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开口就和上古文课一样,除了几个同行,周围的人不搭理你。比如之前被作诗的那盆花的主人。对方是空气动力学的教授。
你敢拽文,人家就用公式定律轰你。
而花满楼,一开口,说得虽然是差不多的内容,多出来的那些小故事,用的全是通俗易懂的大白话,让大家听了一出再自然不过的说文解字,仿若那个年代离自己并不遥远。
轻轻一推门就是那一边,宛若穿越时空生在古时琼林宴,文人士子赏花斗才,筹光交错,举杯换盏,流觞曲水……
“不行,你不能偏心,这株金盏凤楼是我的花,也来一首诗。”黄老身边一个满头白发但是精神健硕的老人顿时不干了。指着自己带来菊花,一副老小孩的模样,就差在脸上写上耍赖两个字了。
作诗哪儿能现场做出来的,刚刚花满楼作诗的时候,说得也是曾经旧作,恰合此花。
几位老人,刚想替小友撑腰,眼珠子一转,能有一个旧作,就能有两个旧作。真会作诗的人,怎么就一个作品。真正会作诗的人,即兴的的诗词虽然不如精雕细琢的,至少也是工整押韵的。
而且咏菊嘛,并不是什么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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