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勋用一秒钟的时间怀念了一下二十年前那个坏脾气的小妻子,严肃地质问:“宝贝,你刚才叫我什么?”
周宏咽下口水,下意识地并拢膝盖,软声说:“老公,对不起”
严勋听着妻子半是害怕半是撒娇的道歉声,心中升腾着一股不可与外人说的愉快,他故意释放了一点属于的压迫力:“当面骂老公,胆肥了?”
周宏忙解释:“我没有”他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他的心脏因为莫名的恐惧而开始疯狂跳动。每一寸肌肉都像变得格外柔软,炽热的血液冲击着神经。他嗅到了信息素的味道。
像是雨夜中刀尖冰冷的血,带着昂贵烟草和烈酒的芬芳。
这个味道让周宏想起严勋军装上的胸章。每一块小小的冰冷金属片,都是用尸山血海铸造出来的功勋。
周宏舔了舔嘴唇,虚软的腰肢缓缓泛起异样的酥麻。发情期缓缓降临,他开始感觉无比害怕。
严勋继续漫不经心地欺负人,手指拢着周宏的后颈低声命令:“裤子脱了。”
周宏有一点轻微的晕眩,壮着胆子撒娇:“老公帮我脱。”
严勋感觉一股热流在身体里疯狂窜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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