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顿时睡意全无,连忙抬头去看,只见自己两腕交叠,用披帛绑在了头顶的围栏上。
不用想,肯定是他的小夫人干的!
他连忙挣扎抽手,眸中闪过丝丝慌乱,委实觉得难为情:“欢儿,你绑我做什么?快放开!”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青鸟、〃八月柒秋叶初凉-、巨型大宝贝、非鱼、最爱_微笑浇灌的营养液!爱你们爱你们!扑倒亲亲亲亲,顺道挨个绑了来一遍!嘿嘿嘿o(* ̄︶ ̄*)o
94、94 ...
沈欢看他这般慌乱的神情, 猖狂的笑了起来,身子一翻, 骑在了他的身上。
只见她摩拳擦掌, 嘿嘿的坏笑声不断:“你之前弄得我都没法儿见人了, 那晚想报仇, 你还不让,现在……你往哪儿躲啊?”
说着, 伸出两指,捏住他中衣上的系带, 微一用力, 刷的拽开。
项竹闻言,委实无奈,这都好多天前的事儿了吧,他早已抛去了九霄云外, 她怎么还记得?
心眼小,爱记仇, 偏生记性还好, 女人啊!
项竹挣着手上绑的披帛,正欲说话,沈欢已将他衣衫挑开,俯身下去,将脸埋进他的颈弯里,一阵埋头苦干,项竹只觉脖颈处阵阵酥.痒, 一时间,哭笑不得!
半晌后,沈欢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杰作,点着手指一个一个数:“一个、两个、三个……不行,太少!”
说着,换了一面儿,复又埋头下去。
项竹宛如任人宰割的绵羊,一点法子没有。不过……还别说,小姑娘主动的样子,别有一番滋味,想着,他唇角不自主挂上了笑意。
片刻后,沈欢再度抬头,左右看看他的脖子,总得算起来,留了七八个吧。
她指尖绕着自己头发,看着躺着的项竹,满足的抿唇一笑。然后从他身上下去,下了榻:“我先去梳洗了,你自己想法子起来哟。”
“什么?”项竹诧异的问了一句。
难不成,这、这就完了?后续呢?
看着小姑娘走向净室的背影,项竹深吸一口气,刚把火点起来,就把他一个人扔这儿,亏得她心里也过意的去!
想着,项竹开始想法子解手上的披帛。几番努力之后,发现不行,最后只能上口用牙咬了!
沈欢梳洗完,从净室走了出来,正欲去取衣服换了,却见项竹还没从榻上下来:“怎么还没下来?”
项竹闻言,费力的侧起身子,蹙着眉,对她说道:“欢儿,我解不开,你来帮我。”
沈欢无奈的撇撇嘴:“你怎么那么笨啊,我绑地不紧的。”
说着,走了过去,跪在榻边,正欲伸手去解,却见项竹唇边漫过一个暧昧的笑意……
见他这般的笑,沈欢仿佛明白了什么,眸色一慌,正欲逃离,项竹忽然起身,伸手抱住她的腰,将她压回了榻里。
松松垮垮的披帛,尚缠在项竹左手手腕上,他伸手刮一下她的脸颊,笑问:“后悔了吗?”
沈欢嘿嘿笑笑,眨巴着大眼睛,定定的看着他,岔开话题道:“你饿吗?梳洗完咱们就去吃饭吧?”
项竹俯下身子,亲她脸颊,伸手解开了她的睡袍,吻蜿蜿蜒蜒落至她的耳边,只听他哑声低语道:“不饿……秀色可餐!”
沈欢微微咬唇,面颊蕴上一层绯红,就这般,和他一起,度过了一个旖旎的清晨。
陪沈欢在沈宅住了七八日,方启程返回金陵。
在他们启程的前一日晚上,项名院里的一名小厮,于三更时分潜入了修竹院。
本是依项名吩咐,打算偷取一些银票,奈何项竹早就对他们有提防,小厮在各间房里寻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但是,卧室墙上一副新画的画,引起了这名小厮的注意!
小厮盯着那画看了许久,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忙不迭的离开修竹院,去找项名复命。
项名见小厮回来,‘蹭’地从座上起身,快走两步上前,急切的问道:“怎么样?找到了吗?”
小厮摇摇头,项名见此,背在身后的拳头不由攥紧,低声怒骂:“没用的东西!”
小厮忙道:“大爷,我虽没有找到银票!但是您猜猜,三爷新娶的夫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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