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念头,她就吃饭的时候,大概觉得今日卢嵇格外沉默,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换成卢嵇抱着碗, 几乎想把脸埋进碗里。
她这么盯着我,是不是暗示要把我吃掉!
要是照某人的说法,她盯着我半天, 我是不是在她脑内都快被玩坏了!
她到底是想干什么!
光看有什么用啊, 你别光脑子里想,你动动手啊!真不行你说句话也行, 别光打量我了行不行!
江水眠心里也觉得不对劲:他都忘了问迟林的事儿了么?亏她准备了这么久,昨天没问也就算了,今天居然也没问一句。昨儿他裹着自己的小被子翻身就睡, 江水眠在他恬着脸要亲要抱的时候一脸嫌弃, 这会儿他啥也不说老实睡觉了,她又心里不是滋味。
睡到半夜, 她神经敏感自然醒了过来,就感觉到卢嵇似乎撑起身子来看她, 嘴里不知道嘟囔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听清楚一句:“……你说你要是真有那么坏,就别藏着掖着啊。都什么时候了, 你还跟我演呢……”
江水眠:???我怎么就演了?
她听见卢嵇在床上翻来覆去,搞得她也没睡好,本来想踹他一脚,却又怕他觉得她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一直憋到了早上,天不亮卢嵇就滚下床跑去洗澡了,洗澡的时间长的江水眠都以为他在浴室里敷了个面膜画了个精致的妆。
等他回来,又是一阵徘徊嘟囔,后来干脆扑上床来,夺了她被子,过来一阵猛蹭猛亲,把她也折腾起来了。
江水眠心里也盘算着自己的计划呢。
她的方针……大概就是不要脸的贴近。
卢嵇在黎大总统一事之后,似乎跟徐金昆发生了一些不和,他有意躲避出门,在家里过的像个提前退休的大爷。天气也热了起来,他去打了一会儿球就出了一身汗,大抵也是知道江水眠嫌弃他一身臭汗,就跑去洗澡了。
江水眠也没事儿干,坐在楼下听广播。卢嵇买了个新的收音机,不过只能收到一个台,这也是全中国唯一一个电台,是个美国人在天津办的,放些流行歌曲,也有一些英语文章和天气播报。
她听广播听得好好的,看着卢嵇上楼,想了半天,也跟着上楼了。一推卧室门,就听见了卢嵇在浴室里哼着歌,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毅然决然的抓住了浴室的门把手,转了一下。
果然心大的卢某人并没有锁门。
她推门的时候,浴帘还拉着。她失望在心底叹了口气,卢某人这会儿正唱的高兴,隐隐看着在浴帘那头都快摇头摆尾的了,她轻轻咳嗽了一下,猛地打开了水龙头。
果然这声音让他听见了。卢嵇歌声戛然而止,在浴帘那头一下子僵住了。他关上水龙头,江水眠在这头闷笑着拿牙杯装了些水,就听见了卢嵇战战兢兢,不敢确定的声音:“眠眠?”
江水眠含着牙刷,含混道:“唔,你洗你的,我刷个牙。”
卢嵇:“你……你就不能等我洗完澡。”
江水眠故作随意:“哎呀无所谓,你都拉着帘子呢,再说了,你也没锁门啊。我以为你无所谓的。”
隔着帘子都能看见他梗着脖子道:“没……我无所谓的。你刷牙吧。”
江水眠抿着牙膏沫子笑了:“那你继续唱吧。”
卢嵇半天才从浴帘那边传来声音,似乎欲哭无泪:“……你听见了?”
江水眠夸张道:“可得了吧,你每次洗澡,都跟开演唱会似的,我估计厨房烧火的都能听见。”
卢嵇默默打开水龙头,却不敢洗的那么放肆了,动作矜持的如同七仙女下凡洗澡似的。
江水眠一边歪头瞧着他,一边刷牙,憋笑到好几次差点被白沫呛到。
卢嵇洗的更是连水都不敢开大了,偏生从他浴帘里头,还瞧不见外面的江水眠,只能从声音辨别,江水眠确实在门口镜子前老老实实的刷牙。
他心里也有点忐忑了:她突然跑进来是什么意思?这丫头难道还要突然冲过来,掀开帘子,一脸□□的大喊“抓住你了”么?
卢嵇无心洗澡,耳朵全神贯注的注意着外头的动静,心里还在琢磨:要真是江水眠真来掀帘子,他到底是捂脸好,还是捂下面好——
正想着,忽然听见江水眠走过来,卢嵇脚下一滑,站在浴缸里差点摔了一跤,结巴道:“眠眠,你干什么呢!”
江水眠道:“我拿毛巾啊,你把毛巾都挂到这边来了。你是不是偷拿我粉色毛巾了。”
卢嵇连忙摇头,甩的水到处都是,活像是只从水坑里出来摇头甩毛的金毛狗:“就在那儿呢,我没拿你的!”
江水眠觉得自己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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