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仍然被那对沉浸在ròu_yù中的男女撞得咚咚响,程修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可两人不仅没有换地方的意思,似乎还打算来点更刺激的,大有直接把书房门口当k大床的架势。
乔桥蜷缩在离门板最远的角落里,她半垂着头靠在墙壁上,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去抵抗体内的热潮,但被完全激发的药性显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难耐地夹了夹腿,她知道有液体正顺着自己的大腿根往下淌,因为下半身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能在这种淫声秽语下一切如常的只有程修,从头到尾他脸上都没有丝毫多余的神色,仿佛这种能让普通人血脉偾张的声音压根不存在。男人走到窗边目测了片刻,回过头来又看了看乔桥,似乎在衡量多带一个人跳窗的成功率,但很快他就坐回了乔桥身边。
乔桥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药物作用下她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空气中浮动的荷尔蒙都清晰可闻,男人身上淡淡的硝石味道混合一点几不可闻的汗味,即便没有任何能称得上芳香的东西存在,闯进鼻腔的时候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这是阳刚的、野蛮的味道,胜过世上任何男士香水。
她抓着自己衣角的手紧了紧,指节都攥得泛起了白。
别说话。
千万别说话。
乔桥一遍一遍地在心里祈祷,坐得近也没关系,只要不说话,就当身旁栽了棵长得好看点的植物,人再欲求不满也不会扑到植物身上去的,能稳得住。
“起风了。”
程修轻声说道,他的目光聚焦在被夜风吹起的窗帘上,那种带着灰调的粉是这几年流行的窗帘色,被月光一镀,竟然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紫。
“很小的时候我就被关在一个大笼子里,每个笼子都关着三十个孩子,食物却只有十人份。每天除了互相搏斗没有任何事可做,见不到阳光,植物,任何别的东西。”
程修的视线仍然追逐着被风吹得一起一伏的窗帘,语气平淡得好像在讲别人的事:“所以我最喜欢起风,那意味着有人来了,笼子要开了。”
乔桥忽然觉得清醒了点,不知道是因为夜风,还是因为程修的话。
撞击门板的声音越来越小,外面的中年男人毕竟上了年纪,长时间支撑这种高难度体位还是有点困难的,阮轻娇嗔着说了几句什么,那人软言好语地许诺会给阮轻争取更好的资源。两人各取所需皆大欢喜,不一会儿脚步声就走远了,似乎搂抱着又回了卧室。
“可以走了。”
程修刚要站起来,手却被人拉住,他回头看到是乔桥,便顺势把乔桥也拉起来,没想到还没等他手上用力,乔桥就忽然没骨头一样倒进了他怀里。
实在是……忍不住了。
乔桥羞得不敢抬头,其实从程修张嘴说话那一刻她就坐不住了,拼尽了意志力才把自己摁在原地不动,结果程修一走,对荷尔蒙的渴望让她不由自主地就伸出手去挽留,皮肤碰皮肤的刹那宛如吸毒一般让人欲罢不能,她本来是要扑在程修身上的,可男人站得太稳,她的扑倒比蚍蜉撼树强不到哪儿去,外面看起来就像乔桥自己软在他怀里一样。
“怎么——”
程修话没说完,就被主动踮脚的乔桥吻住了嘴唇。
这一瞬间,仿佛体内涌动的热流终于找到了喷发口,被燥热烘得嗡嗡作响的大脑得到了片刻安宁,乔桥不顾一切地紧紧搂住程修的脖子,生怕被推开一样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她笨拙却急切地摸索着男人的口腔,手也不老实地要钻进对方的风衣里。
程修愣了两秒,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男人用兽类一般的速度猛地抓住乔桥乱摸的右手,直接把人推倒在厚厚的地毯上,掐着乔桥的下颌骨,然后用比乔桥凶猛一万倍的姿势狠狠地吻了下去。
男人唇舌粗糙而毫无章法,却带着一种最原始的野性,最纯粹的力量压制,没有任何技巧,因为任何技巧这时候都是多余的。
乔桥兴奋得浑身都在抖,她已经分不清是药物的作用多一些还是自身的yù_wàng多一些,她试图胡乱去解程修的衣服,然后再一次被程修摁住手。
“我来。”
程修直起腰,他一颗一颗地解开那件黑色长风衣,视野中有雪亮的银光一闪而过,乔桥努力定了定神,才看出原来风衣内侧不仅带枪,还别着两把短匕首。风衣之后是挂在身上的枪带,枪带之后是腰上的弹匣和小腿处的军刺,乔桥眼看着那些致命的武器被一件件取下来,明明此时此刻程修一寸皮肤都还没露,却性感得让人口干舌燥。
他刚把最后一支匕首取下来,快被性欲折磨疯了的乔桥已经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她憋得脸通红,像一只因为饥饿昏了头的小兽一样急切地拉开男人的腰带,隐藏在黑色丛林中的巨物已经半勃起,即便如此尺寸也是惊人的,乔桥一只手都要掌握不住似的,但情欲的催动让她想不了那么多,她满脑子都是要用最快的速度把它弄硬,然后塞进小花穴里,尽快缓解下半身那种噬人的瘙痒。
乔桥把它含进了嘴里。
头顶上方一向沉稳的男人此时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插进乔桥头发里的手指猛地收紧,摁着乔桥的头强迫她吞进去更多。浓郁的雄性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半勃起的巨物几乎眨眼就坚硬如铁,粗壮的柱身轻而易举地就能顶到乔桥喉咙的最深处,甚至挤得舌头都有些动弹不得。
乔桥闷闷地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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