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真的成了。哈哈哈哈……”谢廉贞又一次试药成功,药老已经丝毫不疑。
他现在对这两个人非常满意。这个药方,自己琢磨了几十年,都没琢磨出来,这两人一来,就解决了,简直就是他的福星啊!
尤其谢廉贞,不但能给他提出有用的意见,还主动试药,帮他办了不少事。要不是这小子说什么早有师承,不能转投他派,他都想收徒了。
嘿,要说这小子真是没眼光,什么师承,有他厉害吗?
看药老心情好,谢廉贞趁机提意见:“药老,试药这一步,眼下已经大有进展,那些药人不是坏了身体,就是根基太差,没什么用了。”
“你小子又想干什么?”药老对他也算是有所了解,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还有后续。
“什么都瞒不过您。”谢廉贞笑道,“药人是没必要了,可药方已经有了头绪,后面还有不少事情要忙。这些人虽然身体坏了,可干些杂事应该没什么问题,不如把他们交给我,做个帮手?”
“你需要这么多人吗?”药老怀疑地看着他。
谢廉贞肃然道:“药老,恕我直言,您之前办事有些不妥。”
“哦?”听到他带有指责意味的话,药老神色沉下。
谢廉贞丝毫不觉,继续道:“您可是位大药师,可是身边竟然一位药童都没有!这些看守仆役,只能做些粗活,与药相关的任何活计,都要亲自动手,连洗药这种小事都不能假手他人,这也太浪费时间了。”
药老的神情慢慢缓和:“你的意思是,我需要药童打下手?”
“正是。您想想,这些年来,洗药、晒药、熬煮、切割……这些浪费了您多少时间?其实,这些杂事完全可以交给相应的人去做,那些大药师,哪个不是身边弟子药童一堆,张张口就有人把事情办得妥妥的?您只要做个定海神针,把握住方向就可以了。”
“唔……”药老被他一番话说得飘飘然起来,好像自己此刻真被诸多弟子药童围着奉承,要干什么只要一句话,别人立刻就办得妥妥的。
“可是,那些人行不行啊?”药老犹疑。
“不行就教啊!”谢廉贞马上道,“虽说我不是您的弟子,可这些天来,跟在您身边学了不少,受用无穷,总该有所回报。这些事,我帮您办了,他们都有一定的根基,应该不难教。”
“哈哈哈哈,”药老看着他的眼神很赞赏,“你小子真是识货,我的炼药之术,可不是想学就能学到的。行,那就听你的,先试试吧。”
……
牢房内,大叔有气无力:“老太婆,那丫头走了几天了?”
安静了一会儿,婆婆答道:“五天。”
“五天了啊……”他不知道是在问话,还是在自言自语,“该不会和一号房的小子一样,一去不回吧?还是说,被药老弄死了?应该不会啊,看她恢复能力那么强……”
婆婆沉默。
正当此时,外面传来铁门被打开的声音,大叔紧张起来:“这是要试药了?不知道这次轮到谁。”
说着,听到了看守的喝声:“二号!”
大叔吐出一口气:“是二号那小子。也对,剩下的人里,就他状态最好了。”
话刚说完,另一道铁门被打开了:“三号!”
“咦?”
同时带两个人?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啊!
那边,廖老汉显然也是这么想的:“这是干什么?你们不是叫了二号吗?”
“哪那么多废话,药老吩咐的,出来!”
真是奇了怪了,难道药老改变了试药方法?
满脑袋疑问还没消,那边又一道铁门打开的声音:“四号!”
大叔再愣:“什么情况?”三个人?
很快,他的门也被打开了:“六号!”
最后一个也没逃过:“七号!”
五个人捆成一列,带着满脑子疑问,被带出牢房。
说来有趣,以前试药,从来都是一个换一个,虽然当了十几年的邻居,可从来没有面对面,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但他们都没心情打招呼,事出反常必为妖,难道药老嫌他们没有利用价值,想一次性销毁不成?
怀着忐忑的情绪,一行五人被带到试药山洞。
一进山洞,更是迷雾重重。
药老不在,坐在那里悠闲品茗的人是谢廉贞,而在不远处的石台上,陆明舒好像在切药?
什么情况?他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几位,好久不见了。”谢廉贞微微一笑,向看守点了点头,“解开吧。”
看守已经得了药老的指示,听话地解开他们身上的绳索。
一听这声音,廖老汉吃了一惊:“一号小子?”
谢廉贞含笑点头。
众人闻言惊疑,一个个直愣愣地看着他。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大家都是药人,为什么这小子出去试药一趟,不但得了自由,连看守都听他的话?
婆婆不由看了廖老汉一眼,心道,这老小子还真是有眼光,这个不靠谱的小子,居然真的做成了以往他们都没做成的事。对了,那个丫头呢?又是怎么回事?
她见过陆明舒从自己牢房前经过,自是认得她。这会儿看她在专心切药,心中隐隐有了猜测,死寂多年的心,不由激动起来。难道说,有生之年,她真能从这里出去?
“长话短说,药老的研究已经有了进展,不需要你们试药了。”
话一出口,五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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