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又霸道,脾气难以捉摸,有时还爱小作。这便是陛下求人的态度吗?”
他听后脸一红,惊讶地睁开了眼道:“你怎么知道我的梦?”
“陛下说梦话全说出来了。”
他试探地小声道:“你听见了?”
“全听见了。”
他似想解释什么,可又半天说不出话来,最终只得低声委屈道:“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你不作的话,那夜为何要故意气我,故意说那些伤我心的话。”
我冷道:“你不必知道。”
他的头正在我手上,仍不老实道:“你看看你,我哪点说错了,你不仅作,还冷我,还凶我。”
说完他似怕我对他的脑袋下狠手,赶忙撑起了身子,坐远了一些。
我见他此刻穿着朝服,非但没有君王该有的威严,还一副可怜兮兮的小媳妇模样,就恨不得把他的九龙朝服扒下来,免得被他这副模样给白糟蹋了。
他越是这副模样,越是让人心生欺凌之感。
我强忍下收拾他的冲动,露出了一个极贤惠的假笑,起了身,摆出恭送的姿态,温柔道:“既然臣妾在陛下心中一直是这副模样,那陛下何必来臣妾这里受气,还是去找别的妹妹吧。”
他咬了咬唇,偷瞄了我一眼,道:“不去。”
我把姿态放得更低,故意道:“臣妾恭送陛下。”
他伸出手,拉住了我的衣袖,道:“虽然小姐这不好,那不好,可我就要小姐。”
我听后倒不觉感动,反皱眉冷道:“什么叫这不好,那……?”
我话未说完,他用力一拉,趁我未防备,便把我拉向了他的怀中。瞬时之际,我便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头贴在了他宽阔有力的胸膛上,腰身被他的手轻轻地环住,脸触碰到了他的下巴。
他俯下头,在我耳边低哑道:“就像烦客说的那样,如今我有权有势,有才有德,有钱有貌。我这么好,小姐你怎么舍得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我被他熟悉的气息蒙住了心,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实话。
“我怕有朝一日,你会主动到别的女人的怀中。”
他听后愣了许久,似是不敢置信道:“原来你是会为我吃味的,原来你也会有寻常女子的这种心思。”
皇帝的话语中是藏不住的万分惊喜。
我果真不该说那句话,那句话一出,主动权又到了他的手上。
我冷着脸想起身,腰身却被他一握,只得乖乖地听他道:“朕保证这辈子绝不会碰除你以外的女人,朕是皇帝,朕的话就是金口玉言。”
我正想夸他这句情话说得有些进步,谁知他紧接着又嬉笑道:“我这句话就放这儿,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又是一句烂话。
他见我脸色变难看了几分,眼珠子一转,忙补救道:“你那日对我说,你喜欢我穿朝服,今日我故意不换,穿来给你看,你欢喜吗?”
我听后有些动容,但却仍旧没有搭理他。
他继续自言自语道:“我还记得你那日在轿中答应了我一件事。”
我有了反应,道:“我不记得了。”
他急道:“你怎能出尔反尔?”
我冷哼道:“就你方才的表现还想要甜头,梦里去吧。”
他没了法子,索性直接撒起娇来,甜声道:“我不管,我就要。”
我听后默然许久,终于淡淡道:“若景真有你一半会撒娇,也不至于经常被我打骂了。”
他听后也默然了许久,笑道:“若你那日打累了,骂累了,就派人来叫我。我过来替你继续打,继续骂。”
我终忍俊不禁道:“好。”
建和七年五月十八
用完晚膳后,皇帝派人传我去侍疾。
我在路上便已猜到他那点小心思,侍疾是假,满足他那件念了许久的事才是真。
我过去时,御医也在,就跟故意在那里等着我似的。御医向我行完礼后,便在皇帝的眼神示意下,对我道:“启禀娘娘,陛下的伤势已痊愈。”
我不放心,又多问了几句,尤其关心他的胳膊上是否会留疤,御医保证说不会后,我才放下心来。
接着御医又说了一通,最后还不忘着重强调,皇帝如今行房事是决计无碍的,不但无碍,反倒有益。
不用多想也知,有益这句定是御医在皇帝的胁迫下加上去的。
宫人服侍我二人更完衣后,连着退下,逐次落下龙床前的层层帐幔,很快宫殿中只剩下我与他二人。
皇帝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瞧着我,我则故意不顺他的意,躺在了枕头上,不动弹。他爬到了我身旁,撑着身子,戳了戳我的脸,道:“那日说好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我侧过身,他又爬到了我另一边,又伸手戳我的脸,道:“方才御医都说了,朕的伤势已经痊愈了。”
我知今日不顺他的意,他日后还要纠缠,便松口道:“陛下有什么花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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