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中毒了吧?师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幽若哭到。
“浑身炙热,麻痒难耐,口干舌燥,欲/火难灭,好像身体就要爆炸似的,又好像体内有一股力量发泄不出。”花千骨一字一字的简单把自己的感受说出,其实花千骨所承受的痛苦要远远比她所说的要严重的多。
浑身炙热不假,但如同蜡烛要融化;麻痒难耐如是,但犹如万虫在噬咬;口干舌燥如大地龟裂,欲/火难灭如惊涛骇浪。身体快要爆炸是真气不受控制,力量发泄不出是经脉全部被封。
花千骨极力忍受,糖宝她们没有办法欲哭无泪,门外白子画焦急的敲门询问。渐渐地花千骨的手不受控制的在自己身上摸索,撕坏自己的衣服。意识到自己产生幻觉,急忙命令幽若和糖宝将自己绑住,控制住自己的双手。
糖宝和幽若不忍心,却还是照着花千骨的吩咐去做,花千骨胡乱挣扎,被绑上时身体已靠在房门上。
“小骨,你怎么了,让我进去看看。”白子画在门外担忧的问到。
“不要,师父你不要进来,小骨不想师父见到我的狼狈模样,还请师父给小骨留一些尊严吧。”花千骨痛苦哀求。
“不行,或许我能帮你,你我心意早已相通,就算你不想让我见到你的狼狈,我也能感受的到,就让我进去帮你吧。”白子画语气凝噎就要哭出声来。
幽若此时已冷静下来,突然想到:“师父应该是中了春药之毒,尊上说的没错,如今也只有尊上可以帮助师父了,只有那样做就能解了师父的毒。”想到这里急忙就去开门。
“幽若,不要,不要开门,不要,师父求你了。”花千骨拼命摇头阻止,“不可以,不可以,幽若你千万不要开门。”
花千骨早已察觉自己所中之毒的古怪,如果这时候师父进来,一切龌龊的事都有可能发生,到时候她和师父该如何面对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到时候别人就会说:她为了逼迫白子画爱她,竟然给自己下那样下三滥的毒;什么长留尊上,我呸,爱上自己徒弟也就算了,居然还下春药逼自己徒弟就范。所以说什么也不能让师父出现在自己面前。
幽若没办法只好停手,然后抱住花千骨伤心欲绝的哭道:“师父,如果幽若可以替你分担痛苦那该多好。”
正说着花千骨又是一声痛苦的喊叫,然后急忙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能缓解痛苦,就要咬住自己的舌头。幽若见状急忙把自己的手臂放到花千骨嘴里,“师父你要咬就咬我吧,千万不能再伤害自己了。”
花千骨实在是痛苦无法发泄,没多想,直接就往幽若的手臂上咬去。幽若早已为花千骨的毒痛苦不堪,所以当花千骨要她手臂时,她竟然没吭一声,任凭花千骨发泄痛苦。
花千骨就这样隐忍着,就这样坚持着,渐渐地,毒性渐消,最后花千骨倒在幽若怀里沉沉睡下,显然是经过一夜折腾已疲倦不堪。幽若怕吵醒花千骨,只好这样一动不动的当成枕头。
糖宝见花千骨被撕破烂的衣服已被汗水湿透,于是用法力帮花千骨洁净了身体,并同样用法力给她换了干净的衣服。然后小樱急忙拿过被子给花千骨盖好。
直到中午时分,花千骨才醒了过来,见到白子画就守在自己身边,以为昨晚已经和他做了不妥之事,一时情急竟一巴掌打在白子画脸上,同时吼道:“为什么要进来,为什么不阻止我,现在事情发生了,师父和我又该如何做人。”吼完泪如雨下的哭出声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昨晚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不信你问她们几个。”白子画说到。
经白子画这么一说,花千骨才察觉自己是靠在幽若怀里睡着的,才知道自己一时鲁莽竟打了师父,见到白子画白皙脸上那五道血痕,心疼的抚摸白子画的脸,“对不起师父,小骨不是故意的。”
“不怪你,你不用自责。”白子画温柔的语气安慰到,握住花千骨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
花千骨温柔一笑,突然想到幽若的手臂,急忙拿过幽若的手臂查看伤势。当见到幽若手臂那两排深入骨髓的齿痕,心痛不已,同时心中一片温暖,“她被我伤的这么重,竟然一声不吭,她为何要维护我到如此地步。”花千骨急忙划破自己的手指,用血给幽若疗伤,尽管她的血是治伤灵药,幽若手臂上还是留下两行浅浅的齿痕。
熟睡的幽若被吵醒,见到师父已经没事,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
“幽若谢谢你。”花千骨回身给了幽若一个大大的拥抱。“以后不能再为我伤害你自己了,你叫我如何受得了。”
“不,师父当初救过我的命,之后又不辞辛苦的教我本领,就算幽若粉身碎骨也无法报答师父恩情的万一,所以被师父咬一下也不算什么。”幽若抱着花千骨语气真切的说到。
“哪有什么恩情,你把我说的太好了。”
“师父就是好,师父对我的好,我一直都记得,才不会像轻水一样对你。”幽若说到。
“好好好,随你所说就是了,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去吃东西吧。”花千骨捂着咕噜直叫的肚子说到。
“好,我要吃肉包子。喂,糖宝、小樱快醒醒。”幽若急忙叫醒正大咧咧睡在地上的两人。
......
本来以为毒已经解了,不会再发作了,花千骨以为姻缘劫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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