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比不穿还要诱人几分,柳侧妃侧躺着,波澜壮阔的白皙处挤出一条深沟,若人若现,画眉轻唤,她动了动,某处颤颤巍巍,惑人心弦。
连画眉同为女性,见状亦不禁脸红心跳,暗道,难怪殿下盛宠。
柳侧妃未肯睁眼,道:“我昨夜伺候王爷,身子乏得很,你命人禀了王妃,就说我今儿身体不适,无法前去请安了。”
她的声音带一丝沙哑,慵懒且魅惑,柳侧妃随即挑唇,又说:“想来,王妃是能体恤我之不易。”
此言有说不出的傲然,以及意得志满。
话罢,柳侧妃挥了挥手,重新酣睡过去。
画眉不敢怠慢,忙应了一声,小心翼翼退了出去。
于是,柳侧妃便顺利睡到日上三竿,方才懒懒睁眼,扬声唤人伺候。
候在回廊下的丫鬟婆子捧着铜盘热水帕子,鱼贯而入,天气严寒,滴水成冰,这热水是换了又换,终于派上用场。
柳侧妃洗漱过后,用过早膳,斜斜躺在美人榻上,她身边另一个大丫鬟金鹃上前奉茶时,状似不经意间,却使了个眼色。
她秀眉微蹙,心中一阵厌烦,不过还是抬手挥退下仆,屋内仅余画眉金鹃二婢。
金鹃上前一步,悄声说:“娘娘,老爷那边,该传消息过去了。”
“咱们身处内宅,除了后面这些子地方,也不能随意乱逛。”柳侧妃面无表情,淡声道:“该说的事儿,前阵子都说了,如今也没甚消息可传过去。”
她瞥一眼金鹃,这奴婢是柳父给的,她不能不受,也不敢随意撤下去,只得让对方杵在跟前。
柳侧妃有些不耐烦,挥挥手道:“这次罢了,消息下回再传吧。”
她话音一落,金鹃却陡然变色,她方才一脸谦卑讨好尽数抹去,微微蹙眉道:“娘娘这是不想传消息吗?”
金鹃脸色沉了下来,直起身子,抬目看向柳侧妃,面上毫无畏惧,说话也不客气。
她实际上的身份,是越王派下来的探子,便是柳父本人,在她跟前也只能点头哈腰的份,不畏惧柳侧妃是必然的。
柳侧妃闻言神色一变,抿了抿唇,不悦道:“不是说了无甚好传吗?这内宅有无变化,你不也清楚得很?”
金鹃冷冷一笑,“这等子普通消息,自然无需侧妃劳神的,只是,侧妃难不成已忘了,你来此究竟所为何事?”
身份不一样,能得到的消息自然不同,柳侧妃是秦王宠妃,秦王一个月有过半的日子歇在她屋里,只要有心,肯定能套出不一样的信息。
便是秦王口风严谨,也是无妨的,不拘些蛛丝马迹,传出去后,他们自有人擅长分析判断。
这才是柳侧妃被安排进来的最终目的,这等事儿,寻常奴婢身份的探子,根本无任何碰触的可能。
只不过,如今金鹃看着,这柳侧妃享受着荣华富贵,自觉高人一等,恐怕生了撂挑子的心思。
金鹃挑眉,面上有些讽刺,这柳氏难道以为,当了侧妃就能摆脱主公钳制了?
真是笑话,别的不说,单单只要漏点风声出去,也无须什么证据,以秦王治军冷面无情的行事作风,只怕马上就能结果了她。
要一个人合情合理逝去,其实有很多法子,皇家人尤其深蕴其道。
金鹃目光笃定,淡淡看着柳侧妃,显然胸有成竹,丝毫不怕她出幺蛾子。
第43章
金鹃目光隐带讽刺, 话语虽疑问, 但面上却很是笃定, 显然成竹在胸。
柳侧妃一口银牙差点咬碎,心中暗恨, 只不过, 不待她发作,旁边的画眉已上前一步,怒道:“金鹃,我家姑娘即便不是侧妃, 也是柳家嫡出大姑娘,你这态度何意?”
柳大姑娘从前身边有两个大丫鬟,俱是自幼伺候在身边的, 一个是画眉, 而另一个则替换成了金鹃。
金鹃人前恭敬,人后又是另一个模样,柳侧妃画眉主仆素不喜她。
如今主子不好说话,但画眉却没这个顾忌。
只不过,金鹃却丝毫不将其放在眼内,她瞥了眼杵在跟前画眉, 轻蔑挑唇,随即抬起手, 轻轻地在对方肩上一拂。
就是这么一个状似不经意般的轻巧动作, 画眉竟立即“蹬蹬蹬”连续倒退好几步,直到敦实的身子重重撞在美人榻一角, 她方被截下。
只不过,这反弹力度颇大,画眉脚下不稳,摔倒在地,一时竟没能站起。
金鹃居高临下,扫了爬不起来的画眉,挑起一边唇角,冷冷一笑。
柳侧妃好不容易才被安排进了秦.王府,而作为钳制她的探子,金鹃在同伴中地位颇高,她本事同样不弱,一身功夫藏而不露,整治画眉这等小丫鬟,不过抬手便可。
不过,金鹃却是头回施展,她方才这举动另有一个意义,那便是双重震慑于柳侧妃。
双管齐下,果然卓见成效。
柳侧妃不得不妥协,她垂下眼睑,掩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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