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煊矫健,习武多年身强体壮,正值旺盛之年又本钱雄厚, 偏顾云锦纤细,身娇体柔弱柳扶风, 这十来岁年纪, 也不是需求旺盛之龄,老实说, 她颇有些吃不消。
她美眸圆睁,看着男人。
赵文煊失笑,他又爱又怜,搂她入怀亲亲那双水润的美眸,薄唇附在膏腴一般的耳垂边上,哑声道:“锦儿,你可有想我?”
男声低哑隐带□□,求欢意图呼之欲出,顾云锦耳垂一热,粉颊染霞,她有些纠结,想是想了,但自己却没这么个想法。
赵文煊柔声问她,“锦儿,身子疼吗?”
顾云锦摇摇头。
老实说,男人对她心疼得很,很多时候不过浅尝一番便饶了她,清洗过后又用过药的,她真不疼。
只不过,这事儿太过刺激感官,她事前每每有些怯意,男人说,等过些时日身子习惯了便好,顾云锦想着,应该是的吧。
反正现在,她看着赵文煊压抑隐忍的眼神,拒绝的话是说不出口的。
男人疼她,她知道。
顾云锦轻咬粉唇,抬起纤细的双臂搂住男人颈脖,偎依到他怀里,轻轻说:“我们不要在这里。”
这里是赵文煊处理公务的地方,宽敞且无帐幔勾连,只要一掀门帘子,便能看见软塌。
赵文煊垂首,吻了吻她,柔声道:“好,都听锦儿的。”
他的薄唇覆上小嘴儿,开始温柔细吻,有力的胳膊轻轻一展,顾云锦便被他横抱在怀里。
赵文煊下榻,稳稳站起,迈开大步,往后边的碧纱橱行去。
这碧纱橱,是从前他处理公务之余,偶尔小憩的地方,自二人圆房后,就另派上用场。
赵文煊见怀中人放在榻上,随即覆身而上,他大手滑动,食指灵活挑起水红色兜衣的系绳,轻轻地摩挲,黑眸凝视她的俏脸,不肯移动半分。
男性的刚阳气息浓厚,密密包裹着她,赵文煊的视线太过灼热,手上动作暗示性太强,顾云锦两颊生晕,她瞥一眼男人整齐的衣冠,再看自己衣散鬓乱,已被他尽数掌控,不禁难为情地阖上美眸。
赵文煊低笑一声,俯下身来亲吻她,将白皙的膏腴一一抚慰过。
碧纱橱不大,本已温暖如春,随着时间推移,温度节节攀升。
疾风骤浪,汹涌滂湃,粗喘娇吟,时重时轻,久久,方渐渐平息,碧纱橱内终恢复了平静。
顾云锦早已力竭,她软在榻上,急急娇喘着,身子无力,美眸半睁半阖,赵文煊亲自为她整理过,穿了衣衫,盖上锦被细细掖好,柔声道:“锦儿先歇着。”
她累极,须臾便在男人的轻拍下睡了过去。
赵文煊坐在榻沿,静静凝视她良久,方站起整了衣冠,往碧纱橱行去。
京城暗流汹涌,扩充私军事涉机密,这两者必须亲力亲为,连日大雪,封地上突发事件也有不少,赵文煊便是想多陪伴顾云锦,亦无暇抽身。
不过,向如今这般,两人仅隔一道雕花隔扇门,近在咫尺,也是极好的。
赵文煊心绪颇佳,出了碧纱橱后便专注处理公务,约摸过了一刻钟功夫,提笔的手却顿了顿。
他将手中狼毫置于笔山之上,端起茶盏喝了口茶,靠在在圈椅椅背上,淡声道:“何事?”
随着赵文煊话音落下,一个黑色人影落在紫檀大书案前,跪地请安。
来人正是徐非。
徐非被唤起后,立即禀报道:“回禀殿下,柳侧妃处新截获消息,并发现一条新的暗线。”
话罢,徐非将手中一叠子白笺呈上,并详细将事情始末一一道来。
其实,当年暗道建造妥当之后,赵文煊便在王府里挑了一些院落,以翻修之名改建,明玉堂、繁翠院都在其内。
明玉堂设了两个暗道入口,即便将来安置人,也是亲近者,这便有了如今的顾云锦;而繁翠院则不同,这院子改造的最终目的,便是为了监视院落中的人。
特别是正房,经历了特殊的传声、窥视改造,只要在暗道下安排人值守,虽说不能无死角监视屋内,但说话声音却挺清楚的。
金鹃柳侧妃三人声音虽不大,但也不算小,值守的暗卫听得分明,飞速记下后,随即便递到徐非手上,如今一同呈于赵文煊案前。
赵文煊一边翻动白笺,一边听着徐非禀报。
他们这边一直在纵容繁翠院诸人,如今,终于有了两个不错的收获,一是提前调开蔡明,发现了深埋的另一条越王暗线;二则是柳侧妃瞎掰的诸般虚假消息。
这个柳女,也并非毫无用途,也不枉他天天在繁翠院耽搁时间。
最后,他的视线定在“秦王章妃数度龌蹉,致大兴与庆国公府渐离心”处,随即,便是秦王与王妃的的一系列火花迸溅的暗流汹涌。
这柳侧妃瞎掰起来,确实挺合情合理的,最起码不明真相的人看着,毫无破绽。
待得徐非禀报结束,赵文煊放下白笺,食指轻敲了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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