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麻烦!”张桐心中暗怪龙天一不小心,怎么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若非那水府入口隐秘,又已加了禁制,这怕早就暴露,把那龙虾精堵死在里头了。
不过现在张桐已经收了龙天一看守水府,却无论如何不会为了一时安宁,把他再交出去,但是任其乱炸,也不是个办法,正好张桐和李太子也有一面之缘虽然算不上什么交情,但他现在达到炼神镜界,实力强横,自不必说,相信这点面子,那李太子不会不给。
张桐拿定了主意,催动法力,分水而上还没出水面,就远远看见离他千余丈外,卷起一片三四丈高的浪头上面托住一群人,全是顶盔掼甲,气势森然犹如军队,足有百十号人。
其中为首的一个穿着一袭金色鱼鳞甲,正是张桐上回在莽苍山遇见过的那位李太子口此时那李太子正坐在一架金色王座之上,一脸怒色面色阴沉。在他身边则是一名身着白色儒服的中年书生,长得十分英俊,气质儒雅,面如冠玉,虽然站在李太子的身旁,但是给人感觉却比李太子还要高贵。
张桐本想直接冲出水面凭借修为,强行倾轧就算李太子是烈火老祖的私生子,但远水解不了近渴,也只能乖乖的就范。
可是在见到那名中年书生之际,张桐却不禁眉头一皱,心中生出几分忌惮,倒吸了一口冷气,暗暗忖道:“这中年书生好深沉的气息!我居然看不透他的深浅,莫非也是达到了炼神境界的高手?”
想到这里,张桐不禁多加了几分留心,没有莽撞出去,如果对方真是炼神境界的高手,加上那些帮手,真要发生冲突,张桐必定陷入以寡敌众的境地。
“听说那李太子的手下号称有,一相,二君,四大元帅,八大将军,不知道这个白衣书生是哪一个?或者是烈火老祖特意派来,保护李太子的保镖。”
张桐一面心想,一面暗暗盘算,现在这种情况应该如何应对,可是谁知,就在这时,在那半空之中,居然又来了一拨人马。数道剑光,倏忽而至,随即显现出三男一女,其中为首一个乃是一个六旬老者,穿着一身道袍,化白胡须,飘洒前心,乍一看去还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气韵,只不过那双眼神,目露凶光,却是不善。
在那老者身后,另外二男一女,也都脸色紧绷,死死盯着下面李太子这一大帮水妖,神色之中,除了仇恨,还有贪婪之色。
“嗯?这些人看他们穿着款式应该是格珈山的弟子,前翻在天邪大阵,天邪宗固然损失惨重,但是听说烙珈山还更凄惨,连门中仅次于掌门的大长老都死在了里头,现在正该休养生息,怎么会来到了这儿,还对李太子他们报出敌意?”
张桐越想越觉得狐疑,更加没干轻举妄动,反而取出了上一回在南海时,尹春娘给他的隐身灵符,同时催动玄元控水诀,把他通身气息收敛,守在水下,静观其变。
与此同时,在那水面上头,李太子也发觉有些不妙,抬头看着络珈山那四人,脸色愈发严峻,冷冷的道:“林长天!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云麓山一族跟你们络珈山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你想干什么!”
“哈哈哈!”那为首的,年约六旬,也就是被李太子称为林长天的老者大声笑道:“什么井水不犯河水!上回天邪宗在郎夏国摆下天邪大阵,令我教损失惨重,最后几乎覆灭,你们云麓山的人,暗中勾结天邪宗,给他们通风报信,以为我们查不出来吗!”
说话直接,那名老者,连习他身后三人,全都杀机尽显,紧盯着李划子,还有他身边那名白衣书生。
“林长天!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李太子一听,立刻也皱起了眉头,他可不是平常的纨绔子弟,而是被他父亲烈火老祖寄予厚望的儿子,一听林长天把这么大罪名,按在了云麓山的头上,这事非同小可,一旦处置不力,极有可能引起轩然大波,令云麓山的千年基业毁于一旦。
“误会?”林长天仰天大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证据,容不得你们狡辩!还有你,白连生!当初就是你派人把天邪大阵的消息,传给我们烙珈山的,你也是罪魁祸首!罪不容诛!”
随即林长天又把目光落在了那个中年书生的身上,用手点指,眼神之中,杀机更胜,好像恨不得把那中年书生碎尸万段也不解恨。
而那中年书生见到林长天把矛头指向了他,却也怡然不惧,身影蓦地一闪,已经升到半空,跟那化白胡须的老者平齐,遥遥相对,冷冷笑道:“林长天!虽然你是络珈山的长老,可是说话可要负责人的,说我们云麓山勾结天邪宗,就把证据摆出来,如果没证据就乱说,好像疯狗一样,可是有**份。”
这个名叫白连生的中年书生,不疾不徐,面色沉静,但是说出话来,却能把人气的七窍生烟。
“好小子!白连身!”林长天早就忍不住心中怒火,用手直指,厉声叫道:“不要以你达到炼神境界,就能在老夫面前猖狂,实话搞死你,还差得远呢!”
随即话音没落,只见剑光一闪,一流白色匹练已经飞射出来,对准了白连生,电也似的,〖激〗射过来。
“来得好!今天我就领教一下你们络珈山的厉害!”白连生长啸一声,也是怡然不惧,随之掌中光芒一闪,就在瞬息之间,一连放出三道曝光,其中一道青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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