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泽脩也没再做出任何一点出格的举动,当晚的荒唐事仿佛随清晨洒在床头的一缕光一起蒸发得无影无踪,穿起考究的衣服,别上精致的袖扣,他又成为一个体面优雅的绅士。
只是宁奕时常不敢望向那扇门,好像里头藏了什么洪水猛兽,看一眼都要破笼而出。
那些嘴里,身上留下的味道,那些汗津津又腥膻的气味,那些yín_luàn的留在身体上的触感和热度,有时会在他发梦时跑出来作怪,吓得他惊醒,起来确认门确实是锁好的,再躺下,怎么都睡不着了。
“混蛋!”他低吟,为这男人的不知羞耻,也为他不知羞耻后的衣冠楚楚。
山庄的日子不比繁华的市中心花样多,时间在这里是丰沛静逸的,宁奕有了更多观察这个男人的机会。如同三队的那个小鲜肉说的一样,撇开偏见,关泽脩称得上是一位好老师。
他带他品酒,酒柜里的珍藏,只要宁奕眼睛扫过,哪怕看起来就贵得吓人的酒,说开就开。
银色的小刀沿瓶口凸出的环圈割出一道圆弧,握螺丝钻的修长手指好像在表演,等待醒酒的时刻,关泽脩通常会选一张黑胶碟用留声机放响沙质带有年代感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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