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渭受宠若惊,连连道谢。楼涧学他妈的口气说:“傻孩子,跟我们客气什么。”
天气冷了,吕书怕两人着凉,没让他们洗头。这回,楼某山不敢再造次,穿着他那身薄如蝉纱的睡衣到处晃,一进了书房,再也没有出来过。吕书给两人铺好了床,再次叮嘱楼涧:“你可记得定闹钟啊,这次不能再忘了!”
楼涧当着她的面设好了闹钟,她才放心地出去了。
景一渭已经进了被窝,靠着床头叹息:“你爸你妈对你真好啊。”
楼涧看了他一眼:“对你也很好。”
景一渭长长地叹气:“诶,我爸妈怎么就跟不是亲生的一样。”
楼涧又看了他一眼,冷漠地吩咐:“你睡那边去。”
景一渭:“为什么啊,我都焐热被窝了。”
“可是我要关灯。”
楼涧一想起来上次被他调戏,依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景一渭不想动,往里边一缩,已经睡好了:“我关好了。”
楼涧信了他的邪,越过他钻进被子里。收拾好了,朝他说:“关灯。”
景一渭懒洋洋地伸出手摸开关,摸了半天又没摸到,碎碎念:“你们家这开关也是,这么小,摸都摸不到,你怎么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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