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别出声……”
欧澄看向旁边正熟睡的男人,他咬住唇点了点头。
薄川跪在床上抬起欧澄的腰,将勃发的yù_wàng抵在臀缝里,却不急于进入。借着月光打量,被手指捣弄后的xiǎo_xué流出透明的水,附在细腻绒毛上,散射柔和的光芒。薄川的龟.头上沾了些水,他压了压欧澄的会阴。
欧澄紧抿双唇,瞳中溅出湿意,楚楚可怜。薄川忍不住抖动腰部,将龟.头滑到穴口,“噗呲”地挤了进去。
“啊~”欧澄不想出声的,然而喉咙偏不如他意,溢出绵长的酥酥的呻吟。
薄川尽量控制动作幅度,深入浅出,即便如此床板依旧发出的吱嘎响声,他转头看了眼床上的人,那人睡得很深,便放开了手脚。目光触及欧澄圆润的肚子,白得像大汤圆,拿筷子戳破会流出什么馅儿?
但这馅儿也是床上那人的,薄川的心头倏地升起无名火,他加足了力道,像要捅穿这汤圆皮似的快速抽动起来。
“慢、慢点!”欧澄躁得出声,薄川却用手掌盖住他的嘴,奋力冲撞他,他觉得肚子里的娃娃都要被这股狠劲撞得掉下来了。欧澄嘴里尝到咸咸的味道,他的四肢百骸被快感侵袭,他紧拽床单,哽咽着射了出来。
薄川被他埋怨地看了一眼,不忍地松开手,手腕反被握住,手背上多了两排牙印,有两枚齿痕烙得格外深邃。他不由地想,怎么一个两个都爱瞎咬人……
见他停了动作,欧澄反倒不满地催促起他。薄川一把掐住他的臀肉,轻巧地进入。
那硕大的灼热的龟.头顶在欧澄的子宫口,却停下了动作,欧澄嘴里嗔怪着,夹紧了屁股,绞住那根粗壮的硬棒。
薄川笑着逗趣他,正要动身时旁边床上的人忽然动了下。薄川顿时冷冻凝固,他瞄了眼病床上的人,闭着眼,没醒,只是翻了下身。
不知为何他歇了一口气,按住欧澄的细腰接着干,chōu_chā了一会儿,在深处全盘泄去。他这些天累得要死要活,哪有时间自摸,以至于jīng_yè浓稠得像白胶,把欧澄的xiǎo_xué满满地封住。他靠着窗边半躺下来,欧澄也侧过身,他将双腿插在欧澄的两腿缝里,黏湿地贴在一块,逐渐又有些热了。他慢吞吞地插了进去,舒缓地耸动起来。
欧澄眯了眯眼,愉悦地舔着下唇。薄川低下头吮着他的小嘴,将他搅拌得津液乱坠,心里美得很。
一抬眼,猛然发现旁边病床上的人已经醒了。他是什么时候醒的?
薄川被蛇一般的目光紧紧地缠住,喘不过气。他不由怀疑这人到底有没有失忆?如果没有失忆,却能容忍别人侵犯自己的妻子?
他更愿意相信他是失忆了……
薄川看着安靳舟掀开被子掏出硬挺的分身,单手握住柱身套弄起来。他亲自传授的撸技,这人不仅融会贯通还举一反三。
“薄川。”见他迟疑,欧澄轻声唤道,摸了摸他烧红的耳垂。
薄川偏过头蹭了蹭欧澄的手,不去理会那灼热的目光,埋头苦干。他伸手一摸,发现床单湿了一片。眼前是紧贴着他的温软肚子,想到里面怀着安靳舟的种,他竟生出自己在操安靳舟的念头,他惊于自己的欲念,不经意地抬眼,眼神相撞。
薄川的思想又分岔了,他想起这人睡前童言稚语说要看他和欧澄做爱。也许失忆后的安靳舟爱上了自己的嫂子,但碍于兄长的威严,只敢深夜自.慰?
薄川自我肯定后把被子提起遮住欧澄的后背。
但安靳舟的目光从始至终都盯着他,他毫不遮掩,眼底写着直白的情欲。薄川看一眼就觉得自己被他qiáng_jiān了似的。
“啊!”薄川吃痛喊叫,他的shuāng_rǔ被欧澄纤细的手狠狠地拧着,求死不能,“阿澄!”
欧澄松了手,理直气壮道,“让你走神!”
薄川也觉得自己不对,贴着他耳根子甜言蜜语,“我的好阿澄,你就原谅我吧!”他见嘴皮子哄不动,便直接动用身体,把欧澄操得说不出话。
安靳舟对着薄川露出的半截身子自.慰,同时抵达了高潮。
欧澄昏昏欲睡地软在床上,薄川进卫生间端出一盆热水,听到轻微的鼾声,简单地擦拭他的私处后,薄川把纸巾盒递给坐在床上一声不响的男人。
“你说谎,”男人没有接过纸巾盒,而是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你说不能怀孕却还去怀孕。”
薄川被这动词搞得稀里糊涂,抽了几张纸巾盖在安靳舟的疲软上,“鸡儿都睡了,你还不睡?”
“……”
薄川在欧澄身侧轻缓地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身体被沉重的罪恶感碾压。他与阿澄做爱时为什么会想到安靳舟?
他只不过操过他几次,那滋味就渗入他的骨血,忘不掉了?
安靳舟也并未睡去,他想起刚才看见的画面,两颗暗棕色的rǔ_tóu被掐得鲜红欲滴,挺翘翘的,长在结实的麦色胸膛上却有别样的风情。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薄川又起身拉上了帘子。
第36章 霸道爱上我
他有过几次不错的狩猎,但他不喜欢与人同眠,所以从不留人过夜。安靳舟ta男孩,觉得有些头痛。
男孩不情愿似的睁开双眼,愣愣地瞧着他,然后唰地拉开被子,随后松了口气,“还好是真空的……不对!这是言情小说吧!”
“言情?”
“就是发情期的o进错旅馆房间,然后与霸道大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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