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杜菀菀和自己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总是愁眉不展吗?自己居然从来没发现。在司徒冶印象里,杜菀菀总是那么的坚强且充满了活力,做什么事情都是雷厉风行井井有条。尽管杜菀菀当自己的秘书一开始是来源于他们俩的那份契约,然而就算是真的从工作能力来看,杜菀菀也是完全出色于同行的。
亦或者杜菀菀是因为自己和她的感情问题而忧愁吗?
司徒冶心中充满了自责,这次他来找杜菀菀,只知道在心中埋怨杜菀菀的无情。他真是被冲昏了头脑,他应该清楚的杜菀菀是个什么样的女孩的。杜菀菀为人大度,喜欢奉献。她肯定是觉得自己对于司徒冶来说是个累赘,才狠心说那些话的。司徒冶啊司徒冶,你怎么就不能在这些事上冷静分析一下呢?
杜菀菀从楼梯上失神掉了下去,肯定也是因为在纠结白天司徒冶去找她的事情,他司徒冶,这下成了真正的千古罪人了。
不仅仅是杜菀菀和杜菀菀身边的人无法原谅他,就连他自己都无法原谅他了。
菀菀,如果老天保佑你平安无事。既然你在我身边是这么的不快乐,那我就放你自由,只在你身边默默守护你就好。
司徒冶默默的祈祷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司徒冶和杜菀菀的外婆屏住呼吸盯着红色的手术灯。
忽然,“啪”的一声,手术室的等灭了,一位正在去掉口罩的医生推门走了出来。
“怎么样了医生!”杜菀菀的奶奶和司徒冶立刻引了上去。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医生说,“另外希望家属做好心理准备,这次主要撞击的是头部,再加上受伤之前病人情绪比较激动,血液上涌,所以很有可能有比较轻微的脑震荡,不过不是很严重。”
“谢天谢地。”杜菀菀外婆双手抱拳,又转身对司徒冶说,“这位先生,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呢,回头我把钱还给您。”
“不急不急。”司徒冶摆摆手,“我叫司徒冶,只要您能让我这几天帮忙照顾一下菀菀就行了。”
“这怎么好意思。”杜菀菀外婆总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又想是杜菀菀公司的同事,杜菀菀平时可能也总提,于是就只能作罢。
“没什么的,就当让我尽一下朋友兼同事的义务吧。”司徒冶说。
杜菀菀被转移到了单独病房,这是司徒冶特地关照了医生的,能让杜菀菀有一个安静的养病环境。
杜菀菀的外婆回家去拿住院的物品了,司徒冶守在病床旁边。
仿佛又回到了他们俩未定情之前杜菀菀晕倒的那一幕,司徒冶静静的盯着杜菀菀苍白到的小脸。
那张可爱的小脸上却有一双紧闭着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又徒增了几分忧郁,优雅小巧的翘鼻子下面有一张形状优美的小嘴,可是现在这张小嘴上却显得很干燥。
什么时候,我的菀菀表情变得这么忧郁了。
司徒冶心一阵刺痛。
怪不得大家都说自己不适合杜菀菀,细细想来,自己从未像男朋友一样给杜菀菀什么甜蜜幸福的回忆,反而像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一样一直对杜菀菀颐指气使。这样的自己…杜菀菀到底爱上自己哪点了。
司徒冶抱住头。
司徒冶第一次在爱情里感到了自卑,他觉得自己配不上杜菀菀,并不是外表金钱等这些看得见摸得着的物欲的东西,而是内在,是那种真善美的信念。
而这些,正是杜菀菀吸引他的地方,而司徒冶却一直在导致这些东西远离他却不自知。
杜菀菀外婆回来后,杜菀菀还是没有醒,司徒冶便去拍了片子然后告别回宾馆了。他知道不能当着外婆的面看守杜菀菀一整夜,他现在的身份,只是杜菀菀的同事而已。
当夜无眠。
第二天,当司徒冶走进病房的时候,看到的是杜菀菀的奶奶在喂她吃苹果。
看到他进来,杜菀菀微笑了一下。
那笑容如同和熙的春风,让司徒冶紧绷的心春风化雨。怎么回事,杜菀菀怎么肯对他笑了,
“外婆,这是谁啊,你认识的人吗?”杜菀菀问她外婆。
一句话将司徒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呆呆的看着杜菀菀,却发现对方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你等一下,菀菀。”杜菀菀的外婆放下了手里的水果,神色不安的拉住司徒冶来到病房门口。
“哎呀天呐,昨天菀菀醒过来以后,还和以前一样一样的,孝顺可爱,甚至看起来比以前心情还好多了,但就是有哪里不对。我担心她脑袋受伤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果然啊。”杜菀菀外婆不安的搓着衣角,“她把去超然公司工作的事情全忘了,我一提起超然公司,菀菀就笑我,说那么大的公司她哪里进得去工作啊,叫我别开玩笑了。”
“……那其他的事情她都记得吗?”
“其他的事情都记得,从小到大的事,包括她在z大以及出去实习的事情,她都记得。她的那几个好朋友王玲玲,冉彬意…包括最近总是帮助她的云先生,她都记得,只是忘记是在哪里认识的云先生了。”
司徒冶现在就只能苦笑了,杜菀菀这不是明摆着要选择性遗忘自己吗?
司徒冶还是不死心,走进了杜菀菀的病房。
“杜菀菀,你不认识我了吗?”司徒冶绕到病床边,问道。
“…你是谁啊。”病床上的女孩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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