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掌猛的一推,咚的一声莫怀远拎着茶壶被掀倒地,撞到沙发角发出剧烈声响。
“你没事吧?”没想到掀得这么重,安好有一点点担心,搂着包包弱弱的问。
莫怀远摔的好不狼狈,看也不看安好,扔了茶壶,挣扎着要起身。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回被女人暗算了,想着就气恼。
包厢里冷峰过境,气温一下子降了n度。
逃!安好脑子里闪过一个词,再不逃等他起身就来不及了,莫怀远肯定很生气,不能让他抓到自己,要不然,肯定是死无葬生之地。
不敢犹豫,哪里还管得了他的死活,抓包就逃。
莫怀远坐起身,瞧见一抹乱蹦的背影闪出门,活脱脱的兔子。
胸口有闷闷的声音直接敲进心脏,一抹弧度在嘴角展现开来。莫怀远突然明白过来,他的心有些异样。
8.格格
安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一想起在会所里发生的事情就忍不住心惊肉跳。折腾了好久,终于忍不住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翻出梁洛的号码拨了过去。
她现在强烈需要倾诉,不吐不快。
“想我了?”梁洛飞快的接了电话,果然是夜猫子,“我在敷面膜,女人一旦过了25岁,老起来特别快,我要好好爱惜自己,千万别成了豆腐渣没人要。”
“唉……”安好长叹一声,话有很多,却不晓得从哪里开头。
“这么低落,接下来,是不是又要跟我谈人生,谈生活,谈事是无常,姐姐,我没空听你伤春悲秋。”梁洛毫不留情的点醒她,不给她一点吐槽的机会。
“梁洛,你真不合格。”安好忍不住埋怨,她心里难过,憋的慌。还没开始求安慰求自愈就被拒之门外了。
“其实,你就是太空虚寂寞了才会这样,好好,要不,谈场恋爱吧。”梁洛语速放缓,生怕刺激到这个爱情的逃兵,“我这边有个远方表哥,海龟,跟几个朋友开了家律师事务所,条件都还说得过去,你要不要见一见?”
“拜托,人家是金龟,怎么可能看上我。”安好直摇头,爱情这东西真不是什么好货,她就经历了那么一次,便原气大伤,到现在都还没缓过劲来。
或许,她这种人就是书上说的,一辈子只能爱一次的那种人,说实话,她对爱情真的不抱任何希望了。真的到了不得不嫁的年龄,就找个差不多的人,平平淡淡过一生吧。
“唉……你还是没走出来。好好,忘记一个人就这么难吗?”梁洛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安好跟齐楚舸的爱情,从始至终一点一滴她都是看在眼里的,男才女貌,那么好的两个人,她一度以为,他们真的可以天长地久的。哪想,变数来的太快,临近毕业,说分手就分手,一个留校一个出国,咫尺天涯。
“我没刻意去忘,是什么样就什么样吧。”安好如实相告,最单纯青涩的爱情,哪里是忘得了的,只能让它沉淀下去,不去想不去碰,就不会难过不会痛。
“要不,你去找齐楚舸吧。好好,怕你难受我没有告诉你,前几天,我在步行街的地下铁,看到他了。”读书的时候,大家手头都不太宽欲,相约逛街就是压马路,看得多买的少,地下铁是家饮品店,逛累了她们就会在那里歇歇脚。安好爱吃那里的红豆冰沙,她爱喝那里的香芋奶茶,聂冰偶尔也跟她们一起,她不点别的就点有本小资的拿铁。再后来,齐楚舸加了进来,他只点柠檬水,别的什么也不要却会记得帮她们买单。
“他,怎么样?”安好想了想,下了决心一般开口问。
“一杯柠檬水,一碗红豆冰沙,他就呆呆的坐在店里,走神。”梁洛心底一酸,任谁都知道他想什么想的走神。
“他的精神状况怎么样,听说他病了。”安好悠悠的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为什么那时突然要出国,还要带上聂冰。国外的医疗水平那么好,为什么又舍近求远,跑回来呆着,聂冰怎么没有好好呆在他身边,反而让他一个人在外面游走。
“齐楚舸病了?”梁洛一惊,没看出来呀,只是脸色白了点,其它的都还好呀,“你是怎么知道的?”
“说来话长,短短的几天,我先是遇见聂冰,后又遇见齐楚舸同父异母的姐姐,楚妍。”安好苦笑一声,这个世界真是说到不大,说小不小。
“!”梁洛忍不住爆脏,“你应该去算算八字,看看你最近走的是什么运,都说物极必返,这霉运来多了,很快你就转运了,好好,说不定,你桃花将近。”
桃花?安好脑子里不自觉蹦出一张脸,莫怀远的脸,“啊!啊!啊!”她疯了样摇着脑袋,只想把他的脸从脑海里赶走。
“好好,你抽了?”梁洛关切的问。
“抽了抽了,真抽了,全世界陪我一起发疯吧。”安好大吼,“我睡了。”也不等梁洛回应,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拉起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捂了个严实。
还是睡不着,可是,时间不会因为她不睡就停在那里等她,明天还要上班,她微叹一声,闭上眼开始数山羊。
军训完新生开始上课,辅导员的工作便轻松了不少。不用跟前顾后,保姆一样,还整日提心吊胆,生怕这个病了那个伤了。
每次新生报到到军训完,身为辅导员都得脱层皮,总算熬出来了。不用天天守着便不用天天见,安好最庆幸的是,莫安琪那个麻烦精也没有找事了。那晚后,莫怀远倒是打过两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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