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梁平冷笑:“你可够能耐啊,现在网上都为你吵翻天了,你还多了个玛丽薄的称号。”
“随他们去吧。”程遐走后,薄荧的脸上又恢复了不以为意的漠然。
“其中傅沛令和程遐不是圈内人还好,林淮和李阳州的粉丝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有时守桐和薛洋安的粉丝吵翻了天,特别是薛洋安的粉丝我估摸着现在就有许多危险礼物正从全国各地寄往了公司地址。”梁平说着,顿了顿,语气一转,带上了微妙的一丝欣赏:“你找的那个蚊香男倒是有一点真本事,到目前为止,你的微博和个站还没有沦陷全靠他在幕后指挥荧粉反击。虽然只是一个拉锯的状态,但是能和薛洋安的邪教粉战斗到平局的,我们还是圈子里头一份。”
薄荧看了他一眼:“小心爱上他哦。”
“我爱上你也不可能爱上他!”梁平露出极其反感的神情,脱口而出。
两秒无声的对视后,薄荧向门口看了一眼。
梁平后悔莫及,却还要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你看什么?”
“我怕有人偷听。”薄荧说:“不然明天新闻上我就凑齐七条神龙了……为什么会是神龙?”
“一个是逸博集团的合法继承人之一,一个是傅氏集团的实际掌门人,一个是冉冉升起的亚洲新天王,一个是叹为观止的国内首席流量,再加上一个获奖无数的实力派影帝和一个正在进军好莱坞的潜力无限的电影演员对别人来说,不管攀上哪一条都是神龙。”梁平说。
“我倒觉得……”薄荧不置可否地一笑:“指望攀附神龙,不如成为神龙。”
“说正事。”梁平神色一正:“vo邀请你在明年的十月春夏时装周上压轴走秀。这是一个十分难得的机会,如果你答应下来,你会是中国乃至世界范围内第一个为高奢品牌在四大时装周上客串的非专业模特。”
“你可以想象,这会引起多大的轰动吧?”梁平定定地看着薄荧:“这对你未来的事业发展,特别是打开国外的市场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
“我说过我想要休息一年。”薄荧说。
“你不明白这是一个多好的机会!”梁平皱眉。
“明年我不会再完成任何工作了,在观众对我抱以同情的时候,她们心里想看的都是憔悴的薄荧,而不是意气风发的薄荧。”薄荧不为所动。
“我承认你说的有一部分道理,但是从利益最大化的角度来看,你应该听从我的建议!粉丝都是可控的,因为曝光过度而产生的粉丝流失在这之后有很多种方法可以弥补回来,但是为高奢压轴走秀的机会却仅此一次!”
“娱乐圈的利益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可有可无了。”薄荧对闻言露出怒色的梁平笑了笑:“我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曾经的我竭力满足粉丝的幻想,以苛刻自己的代价来回报她们的支持,我以为她们的爱和她们承诺的一样,是‘永远不变’的……可是现在我知道我错了。”薄荧轻声说:“就像你说的一样,粉丝的爱和恨都是可以通过手段来操控的,在这样的爱上消耗心血,是曾经的我太过愚蠢。”
“还有什么比工作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做?”梁平一脸狐疑。
薄荧沉默片刻,忽然抬眼看向梁平,神色讥讽地笑了起来:
“你听过一句话吗?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知道后一句是什么吗?”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梁平说。
“你觉得这个时候,是指的什么意思?”薄荧问。
梁平毫不犹豫地说:“缜密的计划、合适的时间、恰当的地点,三点缺一不可。”
“错了。”薄荧说。
“哪里错了?”梁平皱起眉。
薄荧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转头望向了窗外在夜色中摇摇欲坠的枯黄树叶。
曾经的她不是纯粹的善人,也不是纯粹的恶人,她没有阵营,蜷缩在灰色的阴影里,做一个自私的善人,软弱的恶人,一个中途半端被双方唾弃的人。
现在她已经厌倦了等待希望,厌倦了等待恶报,厌倦了一次又一次地自欺欺人。
早在她成为灰色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和白色截然不同了。不是白色的灰色,和不是白色的黑色,两者之间没有本质区别,终究是殊途同归。
“完美无缺的时机只是懦弱者的借口”
薄荧顿了顿,从她宝石一般冷冽透亮的乌黑瞳孔里闪过一抹令人心惊的寒芒。
“当你对着敌人挥出武器的那一刻,就是报应来临的时候。”
穿着蓝色格纹睡衣、整个头顶如同鸡窝的的邬贵河一路死踩油门,以100千米每小时的速度杀到了李阳洲和林淮吃烧烤的路边摊,一话不说就抓起李阳洲摆在油腻腻的小方桌上的黑色头套,抡圆了膀子试图甩出一个世界纪录。
“你干啥!”喝得面色通红的李阳洲一开始还双目涣散,呆愣愣地看着他,直到看见邬贵河要扔他的头套了,李阳洲才像突然通电一样噌地一声站起来,死死抓住头套的另一边:“邬大哥!你干啥!”
“别叫俺大哥,俺不是你大哥,你才是俺大哥!”邬贵河怒声说:“算俺求求你,你好歹注意注意自己的形象,给你姆妈和俺少丢点脸,俺不介意你参与六龙夺荧,但是你至少让大家觉得你是一个正常龙行啵?”
“你瞧瞧!这是什么玩意儿?!”邬贵河用力抖着有三个洞的黑色头套,最后三个字语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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