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支持嫡长子。
“我已把她关在家里,不放她出门惹事,”福宁长公主苦恼道“母亲一再问起怎不见盈盈同来,我费了不少功夫,才掩盖过去。嫂嫂,怎生想个法子,让小五早点就藩罢。”五皇子走了,任盈也就死心了。
“小妹说的是,”皇后极是赞成,“早些令小五就藩,咱们盈盈便也无事了。盈盈还小呢,先平息了这事,消停过两年,慢慢挑拣着。”
“哥哥不许咱们过问政事,”福宁长公主很是无奈,“若咱们开口,却是不好。嫂嫂,你快想个法子。”她本不是有政治才能的公主。
“本来,文官是可用的,”皇后凝神道“可是文官上的奏折多了,皇上都不理会。如今,依嫂嫂看,要么,用静妃;要么,用吴王。”
福宁公主听皇后细细说了,微微吃惊,“哥哥不许咱们干预政事,怎么静妃可以?”一个宫中妃子,居然说出令皇子就藩的话来,还平安无事。
“她舀肚子里的孩子说事,说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必要宁家安分守己,必要五皇子安守本份,皇上也无话可说。”皇后微微皱眉。
“哥哥,到底是怎么想的?”福宁公主低声问。皇后只是摇头,“不知。储位大事,咱们哪里知道。”
“太子都立了。”福宁公主想不通,太子已立,皇帝哥哥还想折腾什么呢?
皇后没有说话。自古以来,立为太子却不能继承大位的,又岂在少数。
“嫂嫂定要早日设法才好。”福宁公主临分别又交待道,她愁着呢,不能总关着女儿呀,心疼。
福宁公主回到昭阳殿,直到天快黑太后才放她们婆媳二人出宫,临别又拉着手交待“无事便进宫来,带上盈盈。还有小磊,跟他说,外祖母想他了。”
福宁公主回到自己府邸,欣然捧着大肚子接了出来,脸上似有泪痕,“怎么了?”福宁公主拉着欣然追问。
“没事,没事,妹妹没闹。”欣然忙不迭的说道。
福宁公主沉下脸,去了任盈的闺房。“你闹什么?你四嫂怀着孩子呢,都不知道心疼她!”
任盈叫道“我管她呢,谁让她硬要拦着我的?她算什么,也敢拦我?”
“她是你嫂嫂!怎么管不得你?”福宁公主气得发抖。任盈年纪最小,未免娇惯些;皇帝登基时任盈才七?
怂辏太后、皇帝都宠着她惯着她,长大后竟是这般任性妄为?
“我不管!我要见五表哥!”任盈跺脚发着脾气。任谁哄劝也不行,吓唬也不行。直闹到晚上,闹得累了,才沉沉睡去。睡梦中,还梦到了她fēng_liú洒脱、玉树临风、举世无双的五表哥,一身长衫,立在花树下为她吹笛子,那悠扬的笛音,直吹到人心里去,吹得人心醉了。
福宁公主头疼欲裂。任磊垂头丧气道“打也不行,骂也不行,哄也不行,我是真没辙了。这要不是家丑,我便去岳父那里讨主意了。”岳父的女儿,一个一个都教得很好。
任岩夫妻二人心中是赞成严厉管教的,却不好说出来,只沉默不语。
欣然眼珠转了转,“娘,我有个想头,娘听听可行不可行。”附耳到福宁公主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
福宁公主凝神细思,半晌,点了点头,“可行。欣儿去做吧。”欣然俯首应道“是。”
回房后任磊问“小欣快告诉我,你是什么主意。”欣然昂起头作骄傲状,“说不得,说不得。”卖起关子来。
见任磊伸指头到口中,要呵痒,忙笑道“我说,我说。”笑倒在丈夫怀里,低低在他耳边说了。任磊喜道“我媳妇儿真聪明!”
平北侯府。
“四姐姐回京城过年?这可是好,爹爹能见着宝贝女儿,还有外孙女了。”悠然听说安然要回来,也是高兴。安然是个省心的好姑娘,似乎从来不惹事,不惹麻烦。很是善解人意的样子。
孟赉叹道“好是好,若你大姐姐也能回来,更好了。”长女久居广州,好几年没见面了。
“父母爱子女,则为之计长远,”悠然掉起文来,“做父母的,知道子女过得好,便心安了。大姐姐在广州是神仙日子,爹爹应当为她高兴才是。”悦然在广州,没有公婆管束,夫妻相得,有子有女,其实很好。
“当初应该设法,让她公婆回广州,悦儿留在京城。”孟赉恨恨道。
这太难了吧。悠然真想仰天长叹,可怜老爹一片爱女之心啊。
安然一家果然赶在过年前回到了京城,孟赉见到只有三个月大的小外孙女阿菁,抱在怀里不松手,“这小鼻子,小嘴巴,活脱脱跟安儿小时候一模一样。”
阿菁小姑娘已是会认人了,此时却静静躺在外祖父怀中,乖乖的一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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