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一下今天晚上的各种失误,后来看我竟然连顶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一直在唯唯诺诺地答是是是,好好好。
正正姐柔和了声音:“你困了就去休息吧,明天再玩吧,别逞强。”
我却不依:“谁说我困了,我一点都不困,再来。”
然后又是一局盲打,接下来正正姐说什么都不肯再排竞技场了,只是道:“明天再陪你玩暗牧好吧,睡了吧。”
我据理力争了几句,最后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巨大的哈欠,让自己的据理力争显得十分可笑,只好恹恹地同意了正正姐的要求,准备睡觉了。
躺在床上却有些睡不着,辗转反侧了许久,也不知道自己在烦些什么,莫名其妙的,我算着时间,猜测自己是不是大姨妈要来了,但是时间又对不上,这股烦闷一直找不到源头,最后我猜测应该是因为之前的奶骑喷我的暗牧没输出,所以自己心里不舒服,有些难受而已,等自己把暗牧锻炼起来了,就好了。
这样自我催眠了半晌,似乎心情真的好了一些,我便慢慢进入了睡眠。
梦里都是各色绚烂的法术,仿佛炸开的烟花一样,组成了一个灿烂又转瞬即逝的梦境,梦里有个身影模糊的穿着长袍的人影,似远似近,无论怎么努力,却依然看不清晰。
早上起得早,趁上课之前,赶紧开了电脑,准备把战网打开挂机聊天。
手指情不自禁地打开了好友列表,滑到了一个名字,自己都没有发现地咧嘴一笑,却又在下一刻笑容僵硬,半晌愣在那里,直到室友将我拉去上课。
我绞着手指,内心的嫩苗冒出了一片细嫩的叶子,旁边就是无名的怒火,隐隐而压抑,却在不停地的在炙烤着嫩苗。
战网好友列表里显示着。
正正姐已离线五小时。
希尔已离线五小时。
我就在那时突然想起来,我被劝睡离开队伍的时候,希尔还在,一粉一蓝两个职业,还在队伍里,只是离开了一个无足轻重的白色职业而已。
接下来就很容易推测出来了,法师和骑士,自然而然地,自然地就走上了去竞技场22的道路了而已。
我心中莫名委屈,内心无数个小人在争着发表自己的意见,整个大脑里就像热闹的市场一样,人声鼎沸,烧得我头脑发晕。
有的小人说:两个人打会儿22多正常啊。
有的小人说:但是那是l绑定的法师号啊!他怎么可以去和别人打22。
有的小人说:就你自己认为是绑定的啊,别人就觉得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号而已啊。
有的小人说:你难受什么啊,不就是一个法师吗,满世界都是啊。
我忍不住在心里辩解道:但是,但是,那是正正姐啊,和别的法师,当然完全不一样啊!
☆、009
009
不愧是法神级别的法师。
正正姐的时机抓的特别好,猎人残血没技能,牧师有技能很着急,又加上我奶骑那么大一坨站在她面前挡光线,就更是急了,忙中出错,就没法有条理的骗打断了,而一个长达6s的打断,基本就已经宣布猎人死刑了。
果不其然,在断条之后,我们很快就结束了战斗。
出来之后,我问了一下小商和pex,两人说快要出来了,叫我们等一下,我自然是答应了,然后就开始沉默地看着屏幕中的一粉一蓝两个职业,大脑放空,也不知道自己想到哪里去了。
[小队]正在输入中:?
[小队]:等我朋友们出来吧。
[小队]正在输入中:哦,好。
与战斗的火热相比,此刻我们的气氛急转极下陷入了极度寒冰,我能听到正正姐那边键盘轻轻敲击的声音,却已经失去了探究他在做什么的心,整个人仿佛分为了矛盾的两半,一半正在贪婪地听取来自yy的另一边的声音,一半漠不关心地神佑天际,还嘲讽得说:再怎么在乎又怎么样,别人又并不在乎你的在乎。
我叹口气,不得不承认正正姐是我命中的劫数,一旦出现,必然会扰乱我的思绪,就比如此时此刻,我神游的思绪已经从即将开始的法骑内战,到即将开始的网易举办的竞技场比赛,再到阿么那个队伍还缺一个dps,希尔会邀请正正姐吗?
这个猜测让我整个人都别扭了起来,冷漠的一半说:管他的,随便他们吧,就算他们在一起也不关我的事。
将自己扭成麻花的另一半说:但是这可是正正姐啊,不下于益阳的法师啊,真的要放任他去别的队伍吗?拉过来不好吗?
冷漠说:来了又怎么样,再吵个几百回合吗?正正姐会和你打你那什么破打法吗?让你抛弃你辛辛苦苦创造出来的打法,你甘心吗?
我咬着下嘴唇,不得不说,冷漠说的对,我绝对不会甘心再回到那个盲从正正姐的暗牧,整个竞技场仿佛正正姐一个人的舞台,我的暗牧的线被他紧紧握在手里,仿佛一个提线木偶一样。
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我的情绪总算从儿女情长中扯了出来,打起精神来,我在yy里刺探敌情道:“正正姐,网易马上举办的暴雪嘉年华的前置比赛了,你参加吗?”
他顿了一下,键盘敲击声也随之顿了一顿,道:“不清楚。”
“哦。”我笑眯眯地道:“都有些谁邀请你一队了吗?比如叶子?比如阿么?或者...希尔?”
正正姐似乎叹了一口气,似有似无,我也没有听得很清晰,他道:“我不会和他们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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