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住。那个药大哥去找了,妹妹在厨房烧水呢, 这屋子里的火我也点上了, 就差浴桶没搬过来了。”
“成,知道了,你赶紧的放好了也去厨房, 你妹才几岁, 让她烧火可得小心, 别烫着了。”
“知道了。”
方言这孩子口齿伶俐, 说话也条理清楚, 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 就狠狠地刷了一波好感, 那老安看着就是个拙言的, 一脸感激的看着老肖,嘴上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倒是陆大郎和老肖熟悉的很,说话也少了几分顾忌,等着方言快手快脚的放了东西就往后头跑的功夫,连着看了好几眼,立马大大咧咧的感慨了起来。
“老肖啊,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这老话是半句不错的。看看,你家这几个孩子,嘴巴利索,办事儿牢靠,人还机灵,真是哪儿看哪儿好,恨不得把你家的孩子塞到我媳妇肚子里重新生一回。”
这一脸遗憾羡慕的表情和他那粗糙的能当矬子用的脸实在是不搭,看的老肖都觉得别扭,忙翻了个白眼堵了回去。
“那可别,到时候你到时得意了,我找谁哭去?得了,先进屋子吧,我也不和你客气,里头柴火什么的都有,水缸里水也足够,你赶紧烧水,我去拿浴桶,等会儿让孩子先泡个生姜澡,逼一逼汗。在这屋子确实比厨房好些,最起码洗完了能直接上炕,少了再吹风的事儿,对孩子也好。”
“好嘞,我听你的,这一路过来,老安,你家小子裹得再严实,估计也吃了不少的风,确实还是这样保险些,走,咱们进去。”
看着陆大郎带着老安接过了孩子往屋子里走,老肖也赶紧的往自己屋子里跑,他若是没记错,自家那些穿越附带的药品,都被儿子放到了自己里屋的箱子里了,应该不难找啊,这臭小子怎么听到自己声音也不出来呢?难不成有什么不对?找不到了?让老鼠吃了?不该吧!
一进屋,老肖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炕上那一堆的草药,而且明显是肖海涛刚买出来的,已经炮制好的,切好的药,这是啥意思?
“儿子,你这是……”
“爹,咱们这药,一看就不是这时候常用的,这要是让人看见了怎么解释?所以我就想着索性买上一副正紧的治风寒的药,然后把这感冒药磨成粉加入进去也就是了,可等着买了才发现个问题,咱们这中医那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连着风寒,也分上好几种,还要区分什么年纪啊,体质啊,五脏六腑的强弱啊等等,十分的麻烦,恩,感觉就是……一个人一个方子,十足十的个人定制型,我这前些时候买的《本草》里头的成方未必能用,在一个我也寻思,这中药西药混在一处,会不会起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化学作用,若是那样,咱们岂不是成了害人了?所以这不是就有些犯愁嘛,爹,你说,这可怎么好?咱们怎么才做到既不影响药性,又能遮掩西药,还能治病?”
肖海涛皱着眉头,那眼睛看着老肖的时候,慢慢都是期待和希望,合着你这是把你老爹当万宝全书使唤呢,你自己手里不正拽着书本嘛。
即使心里在怎么感觉被坑,当爹的总还是下意识的不想让儿子失望的,砸吧几下嘴,眼睛一下一下的往药材上扫,半响才说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那就只用一味药,就单单来份防风好了,少点,独煎一碗水,我们本就不是想着用这药治病的,只是个借口,只要是对症的,别把风热感冒的用到风寒感冒上应该就没差。煎好后再放感冒药下去,对了也一样别多,这年头的人和咱们那时候可不一样,身体对药没啥抗性,又是个孩子,来上三分之一磨成粉,等着端药过去的时候,下到药里头让他喝,这样估计影响最小了。”
你还比说,这法子还真是可以,反正肖海涛一听那是立马裂开了嘴乐了。心下忍不住得瑟,他们是不懂中医,是不会治病,不过他们好歹有本草啊,只要知道大概是什么病症,简单的小病,直接用一味药来个独方来凑合,还真是个巧招。
“哎,我这就去。”
肖海涛倒是乐呵呵的跳下炕利索的干活去了,另一边的老肖却又有了别的烦恼,他们到这个时代,这地点,旁的都好说,吃喝拉撒都能混得过去,可这生病的问题确实是不容忽视啊!像是今天,那个孩子明明不是什么大病,可在这个年代,这个阶层,因为这样的小病病死的人还少嘛?别说是寻不到大夫,时间上被耽搁的底层人了,就是豪门大族,真说起来,因为一些在现代看来绝对是小麻烦的一些病症而死的也一样不在少数。
这样一想,老肖的眼睛忍不住往那《本草》上瞄了好几眼,心下忍不住寻思,难不成自家还要想法子学医?这好像不怎么符合他的人设啊!再说了他想学也没有可以学习的地方,更不觉得自己有多了不得的天分,能在短时间里,再寻不到什么大夫当老师的情况下,自学成才。
既然自学估计不成,寻大夫又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那么剩下的选择真心不多,除了刚才说的,用独一味药的法子自己给自己安慰,自己给自己寻点希望以外,唯一能做的就是--锻炼身体,增强体质,别给自己生病的机会!
收拾一下炕上的东西,将该收起来的收好,老肖将那刚冒上来的忐忑,无奈重新压了下去,拿了好几件自己的衣裳,重新往对面那招待人的屋子走去。
刚进门就看到自家小子和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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