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上回说给大*奶挑几个好丫头来使,这不,我昨儿亲去赵妈妈家看过,有几个好的,今儿我就带过来了,正在院外候着呢,大*奶看看,若能使得,就留下。”
宁娥点头:“就带上来吧。”
这里吴申家的自不多言,转身就出去叫人进来,子规与书桐宁娥身后站着,都满是好奇,盼着见新来丫头是何模样。
不一会儿,吴申家的带进几个人来,都是布衣大袖,头只低着,看不出面貌来。
宁娥便叫抬起头来,一一细看过,也有好的,也有一般,书桐看了一会,偷偷笑对子规道:“你可记得你初初来时模样?比这里如何?”
子规也笑,悄悄答道:“当时我心里只是慌死了,觉得到处都香气,到底都好,只是不敢抬眼,后来大*奶叫抬头,我只看了上头一眼,也就低下去了,哪里看得全部。”
宁娥明明听见,回过头来笑问:“当时觉得到底都好,如今进来了,可还觉得?怕有许多不好了吧?到底是远观处处好,近看样样错。”
子规忙道:“大*奶这话说得,我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既进来这里,跟在大*奶身边,是多少没见过的也见过了,多少没吃过的也尝过了,连这个,”说着指指自己身上新换上的衣服,“也裹上身了,也不知是我几世里修来的福份,没得说,还该烧高香呢”
宁娥转脸过去,对吴申家的道:“你看这丫头嘴乖的,怎么怪得我偏疼她?”
书桐听这话说得亲热,自是从未听宁娥说过,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了,便看了子规一眼,心想,这丫头爬得倒快,眼看就要爬过自己头上了。
子规何等机灵,见书桐拈酸,赶在吴申家的回主前就开口对宁娥道:“我再乖,也是大*奶提携,也是书桐姐姐教的,说到底,还是遇到了贵人,方才如此呢。”
书桐只是笑笑,也不开口,吴申家的听见便对下头那几个丫头说道:“你们也听见了,若有这个运气,能留下来,当真就是你们祖上烧了高香了,上世积来的福气了,若大*奶真要了你们,只要跟着上面二位姑娘伺候,那就什么也不用愁了,你们只睁开眼睛看看,这二位姑娘穿戴如何,便知我说得不假了。”\
那地下的几个,听了这话,有两人果然就抬起头来细细打量了子规与书桐一番,一个看后,又见对方也同时细看仔细,便又羞涩地低下头去,另一个却倔强得很,只对子规对视,并无回退之意。
宁娥见此,又叫那两人上前来,细看过手来,皆干净白皙,又看眼睛,一个不敢接她眼光,宁娥笑笑,也就算了,另一个厉害,盯着宁娥就是不挪开眼神。
宁娥自不打言,直与其互相看了半日,笑指其道:“这丫头胆子倒大,就留下她吧,这个也留下,长得好,也老实,就只她们俩吧。其余带下去,各人一吊钱就是了。”
吴申家的赶紧回道:“谢谢大*奶,到底是大*奶慈心仁厚,也不让人白跑一趟。”
宁娥并不在意对方恭维,只是又追问一句:“来历可查清楚?这回可不能再出错了,若再有误,我是不必说,自要被老爷责问,吴申家的,你多日积下的老脸,可也就顾不得了。”
吴申家的急得赶紧跪下辩道:“大*奶只管放心,其实上回也并无差错,只是二奶奶有心找岔。。。”说到这里,停下话头来,看看宁娥。
宁娥嗔了一声道:“当着人呢,看你就混说起来,你也是老人,当差当老了脸了不成”
吴申家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宁娥便挥手,让子规上去扶其起身,吴申家的忙自己起来,又对子规道:“哪里就劳动起姑娘来了,我自己能行”
宁娥也笑:“我只当你是行不动了呢”
吴申家的也笑:“大*奶取笑起奴才来了,这天天满园里跑着,倒将身子骨跑硬朗了,一般也自己来得,老头在家里只说,就该是劳碌命,一时闲了,就浑身不自在了”
宁娥这时想起件事来,便又问吴申家的道:“你知道咱家大小姐就回来了吗?”
吴申家的点头回道:“芩姑娘已经打发人告诉我了,正想着要问大*奶,这回大小姐回来,住哪里好?还是跟二小姐住,还是新辟个新地儿?请清楚示下,奴才也及早好打发人打扫整理去。”
宁娥先是不答,过后呷了几口茶水,方开口道:“也不用跟二小姐挤了,那提瑶院太远,跑一趟不容易,我这院子后头那间鹿鸣居倒好,你就将那里打扫出来,大小姐就住那儿吧。”
吴申家的接话有些犹豫:“回大*奶,那地方好是好,只怕小了点?”
宁娥回道:“一间正房,两边各一闻耳房,也就够了,大小姐来向是带不多人,估计也就她跟韵波二人,最多加上伺弦。对了,你将园子里婆子和粗使丫头派上几个去那里,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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