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定哥哥最近弄回来个妙人,你可知道?”
子规的心脏立刻漏跳一拍,这个瘟神难道他说得是,东哥哥?
乾娘先是不解,摇摇头道:“什么妙人?我不知道,收在哪里?难道又是个外头的小娘子不成?”
少岚摇头大笑:“哪里来的小娘子?是个小后生,看上去比我也差不多大,却是老练得很,说话行事,甚是有趣,所以我才说,是个妙人。哦对了,他吹得一手好笛子,你们听过没有?”
不提笛子还好,一提起这东西,立刻将乾娘心里的老火勾了上来:“是那个吹笛子的乐师?我呸!我只当什么妙人,原来不过是他!他吹得好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个长性的,那晚上二爷叫他直管吹,他当真就吹了一宿,闹得我现在听到笛子声脑心子还疼还妙人”
子规听着这话,面上不敢声张,肚子里却快要气爆了,倒好,这个空心爆竹倒说起自己的东哥哥来了
“当真他就吹了一宿?这事我不知道,不过听着像是他所为。我说他是妙人,因他说起话来,真真叫有趣好笑得紧,且言语之间,都是我没听过的新鲜物事,我看着他,真叫好奇佩服到家了。你们说说,他看上去也不比我大上多少,怎么就知道这许多事情?又说得出这许多道理?”少岚听了乾娘的话,先是笑笑,过后却又说出一番大论来,字字都在赞那妙人,连其筝听了,亦觉得那必是个神奇之人,当下便问道:“听你说得如神似仙一般,只不知这位妙人,跟你说了什么新鲜没听过的玩意儿?”
宁娥知道这必是上回儒定打碧琼湖边打回来那人,心下也不甚以为然,口中淡淡道:“筝妹妹也跟着岚哥儿玩笑了,他不过一个小孩子,能知道什么新鲜道理?不过岚哥儿比他还小,又是个小孩子性情,自然不比他在外头市井生活见得多,也不知用些什么听不得的胡话,只是唬我们这位糊涂哥儿呢”
子规再忍不住了,当下竟打断宁娥的话,看着少岚就问:“那妙人跟你说什么了?岚少爷可妨说出来让大伙儿听听?”
少岚再想不到子规会主动开口对自己说话,且是当着这许多人,因其从来见了自己是只有躲的,当下心中狂喜,便直接开口说道:“。。。。
第百三十九章 莺啼似泪廖无依
第百三十九章 莺啼似泪廖无依
却说少岚一时提其在园内遇到一妙人,口内只是兴奋不已,引得在场之人纷纷开口就问,宁娥知道这人必是苏云东,语气中便有些不屑,子规听见这话,哪里能忍,遂直接开口问少岚,苏云东到底对他说了什么。
那少岚见竟是子规对着自己发问,只道自己一席妙人之说,果真如愿吸引住子规的注意力了,当下心中喜不自禁,面上却故作玄虚,摇头摆尾做作了好一番,方才开口说来:“这原是个笑话,说有个富家公子,家里万贯家财,金山银山堆着,花不完的钱。不料这人却是个呆子,为人最是寒酸小气,克扣下人自不必说,就对身边亲朋好友,也是一视同仁,概不宽厚。这呆公子因周围友人轮番请客,这次正经该他做东,心里只是肉疼,也不得不面上佯作大方,当下定下日子时辰。到了那时候,众亲友便拥上门来,也不为吃饭,究竟酒食也天天都有,只为看看,那铁公鸡拔出的毛,是不是带血?公子也无二话,见人都已整齐,遂命奴才领去席间。好家伙,那足足能坐十六人的大圆桌,整摆了六席。”
其筝笑了,直摇头道:“是了,这铁公鸡想是真出了血了,倒叫难为他呢。”
其兰也笑:“这人吃过这餐,晚上必再难入睡,这必是他命中一劫呢。”
乾娘大笑:“这种人正该如此只管收着那些钱做什么?家里有钱,正该好好享乐,纵情人生,这种呆子,白白留下那许多钱做什么?当真放着好日子不过,偏要去领那寒素滋味?也活该有此一劫。”
宁娥也笑,只是捂住嘴来,并不开口接话。
少岚谁也不看,只问那自己眼中的唯一青衣高挑女子:“不如你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子规心下已是厌烦不已,这是个什么笑话?吝啬鬼的故事哪儿都一样。东哥哥想是也闲得无聊了,见这傻瓜来了,正好逗他玩乐下子,只是少岚一味追问,子规情不可却,嘴上勉强敷衍一句道:“想是如大小姐所说,就舍不得也摸不开这面儿,到底还要在这地方做人,怎可强作?就必是拿出银子来,细心治了这酒,也好洗清以往吝啬的名声。”
少岚拍着手,哈哈大笑起来,口中直嚷:“错,全错我就知道,你们是全通猜不出来的”
乾娘愣了,立刻追问:“怎么错?你才也说,整摆了六席,十六人一桌呢怎么这还不叫出血?”
其筝其兰听着,只不错眼地盯住少岚,看他如何解释。子规心里哼了一声,待听不听的样子。
“就知道你们必如此
喜欢鸩赋请大家收藏:(m.66dshu.com),66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