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感情深到什么地步,但是现在通过这次绑架,他自然深刻认知到了池清画对自己感情的分量,绝对不是他原本所想的,只是普通的喜欢,随着时间的流逝会自然消散的那种。
既然清画对他的感情是这么的认真,那么他扪心自问,他对于清画又是什么样的感情呢?
他喜欢清画吗?他不知道,但是不可否认,他对清画非常有好感,这个心思纯净,心地善良的年轻人,他在刚认识他时,就忍不住的去接近他,去帮助他,与之相处的也很愉快,甚至于清画算是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最为信任,也最为亲近的人。
那么,在这种前提下,他能接受和清画变成情侣关系吗?
何术舒定定看了一会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目光执着的与他对视的年轻人,仔细想了一下两人一起生活的场景,似乎……也不难接受。
他并不排斥和清画在一起,两人也非常的有共同话题,更加重要的是,这一次的事情,他并非一点触动都没有,他想,他永远都不会忘了清画奋不顾身救他的那一幕。既然如此,那么他试着去和清画在一起,似乎也是可以的……
何术舒自然还记得自己原本是喜欢女人的,但是他的人生已经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他没有了父母,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也已经车祸去世了,就连所生活的世界都换了一个,自然不会太顾虑那些世俗的东西。所以在发觉自己对于和清画以情侣的关系生活在一起并不排斥后,是连半分考虑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否正常的顾虑也没有的。
池清画紧紧盯着坐在床边的男人,虽然他看似很平静的在等待着,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是多么的紧张,又是多么的没有胜算。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里那本就不多的信心也在慢慢的流逝,到了后来,他甚至感觉自己被男人握在手中的手指都凉的发木。
就在池清画几乎已经信心全无的时候,何术舒也终于整理好了心情,对着躺在床上的池清画郑重道:“你想要的答复……”
在这一刻,池清画几乎想要阻止男人说出那句拒绝的话,但是预想中的话语他并没有听到,他只见到床边的男人微微俯下身,那张俊朗的面容距离他越来越近,那双深邃到仿若盛满了繁星的眼睛里也满满都是他的倒影,然后下一刻,唇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池清画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完全失去了所有的反应能力,虽然他知道自己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接受任何拒绝选项的打算,但是哪怕是在最美好的梦中,他也没有想过眼前这个美好的画面……所以他这是,成功了?
何术舒贴上池清画的唇后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是停留了两秒,似乎在给病床上好似痴傻了一般的池清画一点适应的时间,然后他才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眼带笑意道:“这就是我的答复。”
何术舒本以为给出这个答复后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可是谁曾想,上一刻那躺在病床上虚弱纯情的仿佛小绵羊的一样的人,下一刻就拉下了他的头给了他一个堪称是生吞活剥的吻。
惊愕已经远远不足以形容何术舒此时的心情,他险些挂不住他那永远一副淡定神色的脸,并且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忘操碎了心的提醒,“唔唔……小心……伤唔……”
当何术舒气喘吁吁的终于摆脱了那个狼吻后,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看上去依然那么纯净无暇的病弱美青年,险些怀疑刚刚的强吻是否是自己的幻觉,如果不是……他那么轻易就同意了是不是有点草率?
最后何术舒还是叫护士来检查了一下池清画的伤口,毕竟不久前才做完手术的人就做刚刚那么激烈的动作,简直是作死。
护士检查的结果是有点轻微出血,池清画在何术舒明显有些不好看的脸色下总算是老实了,但何术舒还是感觉有点怪怪的,他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自从自己接受了池清画的表白后,他熟悉的那个好像白纸一样的清画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满身不自在之下,何术舒只能尽量找些话题来聊,然后他就问了清画自己最为好奇的,之前他是怎么挣脱绳子的事情。
池清画听了这个问题,干净利落的解下了自己腕间带着的手表递给何术舒,何术舒研究了一下,惊讶的发现这个手表的边缘居然可以拨出一个刀片来,想必清画当时就是利用这个刀片慢慢割断绳子的。
就在两人因为这个帮助他们争取到时间的防身设计而有说有笑,气氛一片轻松时,池清画的眼角余光突然扫到了什么,不由得视线一凝。
何术舒正拿着手表的手毫无征兆的被躺在病床上的池清画抓住,不由得吓了一跳,生怕清画这么大的动作又触到了伤口。然后下一刻他就见到清画紧紧的盯着自己的手腕,当即奇怪的也低头看去,发现原来是自己手腕上被捆出来的淤痕。
说来也怪,那处刚解开绳子的时候只是有些通红破皮,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过去了一段时间,反而变得青青紫紫的,看着更加骇人,看着池清画脸上那莫名凝重的神情,何术舒连忙解释道:“这只是一点淤伤,不碍事,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其实正常情况下绳子应该捆不出这么严重的淤青出来,何术舒猜测自己手上会这么严重,是因为他后来在被捆着的情况下强行想要往池清画那里挪动,有剧烈运动的原因。
池清画虽然听到了何术舒的解释,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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