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例外,比如眼睛一直追随着鱼姑娘的申小爷:
她跳的真好,腿好纤长,脚好小啊,还没有自己手掌大,好想比比,那么小,怎么撑得住她的身躯,不行,以后她走路我得看着点。
唉,怎么越离越远,跳到对面去了。
等等,那个混蛋姚福生怎么在偷看她,她跟你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她是我的人,谁允许你看她了,给我滚远点!
什么,还不肯挪眼,你皮痒找揍呢!要不是姑奶奶寿宴,我早过去削你了,就你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从小练武的我一招就能拿下。
由于他的视线太过热烈,姚福生怎么也感受到了,不知道哪又惹到这货,简直有毛病。
他本来在看鱼令嫣,这是自己以前的婚约者,他怎么也要多注意一些。
毕竟当初家族帮他悔婚,就是觉得鱼家的份量太轻了,于他姚家不大相配,于他的前程没有裨益。
万万没想到,鱼令嫣能有机缘进宫,这可就奇妙起来了,马上就挑起他的好奇心。
今日这么一见,他恍惚间问起自己,原来她长这个样子吗?
明明记忆中还是被猩红大袄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孩,软软白白胖乎乎一团,甚至连脸都记不大清。
母亲随手一指,“福生,这是你鱼家表妹,也是你以后的妻子。”
所谓妻子,便是母亲同父亲一样的存在吧,有什么好多想的,有什么好期待的?
他从未放过心上,就算解除婚约也没什么好多虑的,不过是换个人罢了。
想到这儿,他又看看端敏县主,赵幼仪是家族有意撮和的对象,她是乐昌长公主唯一的孙女,是出身显赫的武家贵女。
甚至连皇上也有这个意思,不出意外,四年后,皇上就应该会给他和端敏县主赐婚。
可此时,同时见了她二人,姚福生心里却莫名生出些烦躁,于是感受到申锦的眼神后,他毫不犹豫回瞪了。
但申锦才没兴趣一直跟他僵着,他自以为警告过姚福生后,马上就转移了视线。
原来是经过蓝衣殷如雪 、绿衣曹莹的对舞之后,该轮到粉衣鱼令嫣和丹衣肖芸茜出场了。
她们二人身形差不多大,年岁也不算大,表演的也中规中矩,没有出彩的地方,也挑不出错处,作为收尾也使得了,要是没有申小爷临时来一出,那就更好了。
没错,申锦在鱼令嫣跳到高潮处,勇敢地拍手称赞道:“好!”
尽管就一个字,可掌声却格外响亮,真是十分引人注目了。
姚福生一见他这样,马上就明白了,原来这小子竟然对鱼令嫣有意,所以才会对自己产生敌意。
这么一来,他心中的些许烦躁,渐渐放大,直到他也忍不住也拍起手来,成了第二个鼓掌之人。
申钰也很给力地帮腔,第三个鼓掌,喊道:“跳的真是太好了!”
好个屁啊,祁恕玉用力瞪着丈夫。
申氏夫妻又开始眼神交流。
祁恕玉:好什么好,你儿子魂都要丢啦,你还跟着瞎起哄。
申钰对妻子抛了个媚眼:咱宝贝儿子眼光不错,这一点像我,嘿嘿。
祁恕玉横眉一竖:干什么呐,没个正经样儿,什么不错,一群姑娘中,我就瞧她一人,哪哪都不顺。
申钰立刻缩缩脑袋,端坐好身子,不敢再做什么,真是特别识时务。
总之,抛去这些小插曲,八福临辰还是表演的相当成功的。
舞闭,太后都开口称赞:“这舞跳的很好,哀家很满意,来人,赐座。”
“谢太后娘娘。”
于是东西两边的座位后方,又添了一排座,各坐下四位姑娘。
而鱼令嫣就坐在申锦正后方,他故意扩了扩胸,抬头挺胸坐正身子,把后面之人挡的可谓是严严实实,生怕被对面的姚福生偷看了去。
然后他难免会想,她就坐在我身后,是不是正在瞧我呢,肯定就在看我,一直盯着呢,想着想着,耳朵就慢慢烧红了,整个身子都不知该怎么摆了,总觉得怎么都不对。
其实从鱼令嫣的角度,只除了正前方的申锦,其余人大多能观察几分,显然比起申小爷的背,后者要更吸引人一些。
其中又以安凌王石景渊最引人瞩目,没办法啊,颜值实在太高。
只见他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俊美绝伦的脸上,时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一对细长桃花眼,明亮又多情,却时而闪现凛然的英锐之气。正值壮年的他,身躯凛凛,精悍内敛,只随便端坐那里,却让人不由感受他浑身散发的力量和强劲,还有一股道不明的危险气息。
鱼令嫣叹道,这真就是会行走的人形荷尔蒙啊,魅力无穷,怪不得全场姑娘们的视线,都以他为中心而集中,一有机会,都要偷偷瞄上两眼。
这种人可不能多看,再观察下太孙,可有安凌王在那里,这位就显得普通了,不过气质却是温润如玉,观之可亲。
只是偷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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