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疼人的,尤其喜欢你这种白白嫩嫩的小丫头。”
沈婼:“……”有你这样推销你爸的嘛……
“我记忆里关于爸爸印象最深的,就是我初中在学校打架被记了过,他把我从门里踹到了门外。我又坚强的站起来走了进去。平时他挺忙的,没功夫管我,什么都是我妈。”陈扬边说边看她的表情,确定她的唇角有一丝丝上扬的痕迹时,心里那块波澜才算被抚顺。
“看样子叔叔是严父啊,所以你才这么优秀。”沈婼对于父亲这两个字,从来不是禁忌,她不喜欢把自己的缺憾强加到别人身上。
“他也是你爸爸,早晚的。”陈扬听她夸自己也不管是不是假话,反正照单全收。
沈婼笑了笑,“切。”
雨已经彻底停了,天也完全黑了,现在才7点多,路上渐渐多了些人。两个人披着湿衣服走了这么半天,被风一吹有些瑟瑟发抖。终于从小路转到大道上,陈扬一眼看到路边停着正下乘客的计程车,拉着沈婼就快步走了过去。
司机一看是两个浑身湿哒哒像落汤鸡似的学生,有些不愿意拉,担心他俩把他的座椅垫弄脏,陈扬猴精,知道商人无利不起早的特质,开出条件:“价钱出三倍,拉不拉?”
沈婼拽了拽他的袖子。
陈扬用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果然没一会而,司机就砸吧砸吧嘴,狠了狠心对他俩说:“上来吧。”
陈扬挑了挑眉毛,得意的样子好像他该有条尾巴摇一摇。
“去中心医院。”陈扬报了目的地,就坐在沈婼身边,然后身体往下压,将头枕到了她的肩窝儿,缓缓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笑。
车载收音机里正放着多少年前的老歌《r w》,旋律里含着浓浓的想念和执着。这首歌一直在怀旧经典英文曲榜首,几乎算是英文歌的入门歌曲了。
沈婼稍稍侧头,脸颊不小心被他发心的短发扎到,有些痒。这个人,头发打湿了都比别人的要爱惹事一些。
“陈扬,你能不能起来,头发扎到我了。”沈婼被他枕着的一边手也动不了,只好用另一只手挠了挠脸颊。
陈扬闭着眼睛不动如山:“不要。”
“陈扬,太硬了,起来。”
沈婼说完,陈扬嘴角笑意扩大,“你又知道什么了就太硬了,更硬的你是还没见识过呢。别说话,听歌。”
沈婼反应一瞬,便知道自己又被他戏弄了。
“这歌英语的,你狗听的懂吗?”沈婼趁机报仇。
陈扬无所谓:“嗨,听调呗。”
沈婼:“……”她总觉得,今天的陈扬好像比之前更坏了。
他俩说话声音小,司机又很识趣的把电台音乐生音调大,这样亲密的细语,也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
到了医院,陈扬迷迷糊糊已经快要睡着了,还是沈婼把他叫醒的,大概真的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他有些支撑不住了,什么时候睡的他自己也不记得了。
最后不太情愿的把起床气压了下去,他皱着眉头揉了揉眉心,给了司机车费,带着沈婼下了车。
刚刚车上的温暖才把两个人的身体捂的热乎了些,现在风一吹,感受到的凉意更刺骨。
沈婼有痛经毛病,不敢这么胡闹,拉着陈扬便去了医院楼下的小超市。
医院这种地方,凡是你能想到了,超市里都能找到。每天在这里住院生活的患者那么多,必须做好后方保障。
店面寸土寸金,不过七十平米,里面东西摆的横七竖八,杂乱无章,陈扬一进来便蹙了眉头。
沈婼感受到他的抵触,耐心教育:“衣服必须换,不然咱俩都得感冒。”
“你买一套就行,我一个男的,没那么娇气。”
“不行。陈扬,必须换。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沈婼在这种事情上很坚持,也许是经历过生离死别,所以她对自己的健康以及朋友的健康都很看重。
“啧,我是那种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吗?”
“那……就两个要求,不能再多了。”沈婼竖起两个手指,在他眼前诱惑的晃了晃。
陈扬立刻扬起了笑脸,把她的两根手指攥在手心里,“不许反悔。”
“店里有没有衣服卖?”沈婼越过几个人问收银的服务员。
那人连头都不抬就伸手一指:“那边,都在那里摆着了。”说完撩起眼皮看了他俩一眼:“只有女装睡衣,没男的了。”
陈扬一听这个就要走,沈婼又摆出两根手指在他眼前晃:“女装最大码,也应该差不多的。”
“开玩笑呢吗?”陈扬对此嗤之以鼻。
最后被威逼利诱的陈老大不情不愿的走到了那一群花花绿绿的睡衣旁边,撇了一眼,“我不要。”
“这套吧,颜色挺好的。”沈婼抽出一套蓝底的睡衣给他看。
“我不要,丑死了。”
“那就换那套白的吧。”沈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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