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顺利结案。
为了防止节外生枝、夜长梦多, 陆都督迫不及待地将这几个人送上了断头台,从证据确凿到审判结束,也不过才用了十天的时间, 最终的审判书上写着:“立即执行。”
看到这四个字,一家人都舒了口气,孤立无援的巴顿, 再不能掀起什么风浪了。
将证据提交上去之后, 陆宵灼这才头一回见到巴顿,这是个很英俊的白种人, 身高腿长, 年纪轻轻的, 也已经前途无限——若是他不作死的话。
陆宵灼无意评价他的所作所为, 很快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你要见我?有什么事,请说吧。”
巴顿想起今早传递过来的审判书, 很是不服气:“陆署长, 我记得你并没有对我进行审问, 也没有取的我本人的口供, 凭什么就能断定我的罪?”
陆宵灼笑笑:“在证据已经足够的情况下,死一次和死10次有什么区别呢?既然我手里的证据已经足够送你上断头台了,何必还要浪费时间?再说了, 我问了你就会老老实实交代吗?既然不是,那就更没必要了,不是吗?”
巴顿语塞:“我不认同你们的评判结果。”
“这个可不是我做出的审判结果,。”陆宵灼看向他,目光凛然,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冰冷,“若是有意见,就去找阎王爷投诉吧。”
巴顿气的眼睛都红了:“你们!你们凭什么如此罔顾人命?!”
“人?”陆宵灼嗤笑一声,“你也算是个人?魔鬼都比你有原则!”
巴顿依旧声嘶力竭地为自己辩解:“你,没资格这么侮辱我!”
陆宵灼懒得理会他了:“你要说的就是这个?那说完了没有?我很忙。”
巴顿这才急了,连忙说出自己的要求:“我要上诉!我要请我的家属为我伸冤!”
“家属?你母亲吗?”陆宵灼嗤笑一声,“不好意思,怕是要让你失望了,她现在不能离开英国,毕竟那么大一片种植园,谁看了心里都得掂量掂量,是吧?钱可是个好东西啊,总有人为了钱,什么都不顾。”
巴顿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刷地变得惨白:“你,你们——”
陆宵灼站了起来:“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时光吧。”
巴顿又问:“你就不想知道,我这么做的原因吗?”
“你这理论可真奇怪,每个杀人犯死之前,我都要倾听他们的内心独白吗?是什么原因重要吗?难道不是你们这群畜生给受害者和他的家人造成的伤害更加难以弥补?有这时间,我为什么不去倾听他们的苦楚和困难?为什么不去给他们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陆宵灼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眸子里却满是阴森森的冷光。
巴顿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也不敢再吱声。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若是此刻陆宵灼手里有刀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将他凌迟。
走出去之后,陆宵灼发热的脑袋被风一吹,才渐渐冷静下来,,刚要回办公室,孙队长又来告知,何太太带着午饭来看儿子了。
陆宵灼便转过身,去见了她,检查了食物之后,带着他往关押何绍川的地方走去。
何太太看着他俊朗挺拔的背影,心里再次涌起一股酸涩,她仍旧记得,她的儿子,在少年时期,也曾是这样骄傲自矜,意气风发。然而现在……
进去之后,陆宵灼将食盒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将里面的几样菜品都一一拿了出来,放到了何绍川的跟前,说道:“正巧想起来一件事,要问问你。”
“你说。”何绍川似乎也没有避讳他母亲的意思,拿起筷子一边吃着饭菜一边跟陆宵灼说话,“我听说已经结案了,还有哪里证据不足吗?”
“不是,无关证据,就是有一件事一直没想明白。廖明凡,是怎么死的?”
“哦,这件事啊。”何绍川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是巴顿带他去的,我也是后来才得知,他是我的老师廖新文的孩子,不过那时候他已经死了。”
陆宵灼沉思了片刻,又问:“也就是说,在戏院那天晚上,强制他吸食鸦片的人,是巴顿?”
“不光如此,后来我还查到,廖明凡跟同学聚会那晚,也是巴顿派人在他的饭菜里头放了些东西。”何绍川抬起头来,看着他,“原因嘛,应该跟对付陈云生的理由差不多吧?”
陆宵灼眯了眯眼:“什么意思?”
“他对我们国家的读书人,尤其是聪明的读书人,很是厌恶和害怕,觉得他们随时都会让他陷入危机之中。大概是他父亲的死,给他留下态度的心理阴影了吧?”何绍川解释道,“毕竟当初那么风光的一个人,几乎可以在西延市呼风唤雨了,突然之间,就因为一篇文章,成了千古罪人,死了之后连尸体都无法回到故土。”
陆宵灼恍然大悟,这一点他倒是不知道,原来巴顿父亲的尸首,竟然没能回国?
何绍川看到他的脸色就知道,这件事情他尚不清楚,便又说道:“当初这件事情在民间反响过于激烈,谁也不敢擅自开口给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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