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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丘之上又恢复了平静,山渊之下在雾色的笼罩下有多深,多少人探查过,多少人测量过,仍旧没有答案。
一阵花的香气扑面而来,身着黑色套装的少年从昏迷中醒来,也许是睡的太沉,让他还不十分清醒,“初冬之下怎么会有杜鹃花的香气,我死了么。”少年想着,睁开双眼,想看清自身存在的世界。
数不清的杜鹃花竞相开放、数不清的鸟儿和昆虫丛间穿梭,映入少年眼帘的是一片郁郁葱葱、春意盎然。
“这是哪里,这是,这是大平台。”少年不由得惊呼出声,年少时母亲带他赏花的情景浮现在少年的脑海。
“怎么会,大平台是在这山渊之底么?”少年暗道,不禁想起坠下山渊时发生的一幕。
当他从山渊坠下之时,紧抱着玉如娇的身躯,就等到坠到山渊底部粉身碎骨时刻的来临。
可是忽然间脑中一抹从来未曾远离的呼唤出现在自己脑中:“你终于来了,我等你等了好久。”
他正不明所以间,只觉得胸口发烫,胸前皮肤仿若被撕裂一般的疼痛,那疼痛让他想起埋葬母亲之时那不知名的玉璧贴上自己身体时的疼痛,一模一样。
接着一道蓝光从胸口发出,他武道巅峰的筋骨再也承受不住这撕心裂肺的剧痛,便失去了意识。
从回忆间醒来,少年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这是什么?”少年惊奇的低头看去,一条不知什么材质的绳链紧紧与蓝色吊坠相连,挂在他的脖颈之间。
少年不禁好奇的把玩起蓝色吊坠,想将其摘下仔细观摩一番,便抓住绳链想从头部将其摘下。
在少年看来,原本垂在胸间的绳链有足够的空间可以让头从中穿过,但那绳链仿佛知道少年要做什么似的,当少年将绳链向外摘取的时候,竟然突然缩小,紧紧卡在少年的脖颈之间,让少年无法摘下。
少年先是一惊,接着双手各抓绳链的两边,将绳链拉得老长,猛然低头,正当要穿过绳链形成的圆环时,那绳链直接挣脱他的双手,迅速缩小,直接卡在少年喉咙之上,少年感受呼吸困难,使劲的抓了一下玉坠,表示放弃尝试,那绳链仿佛通了灵性一般,顿时松开,又恢复了原来长短,将吊坠重新悬在少年的胸口附近。
“这是怎么回事?看来这玉坠要戴在我身上了。”少年苦笑一声,自言自语的说道。
突然少年眼睛一凝,像又想起什么似的,便从地面起身,在杜鹃花从中不停得找看着。
一处杜鹃花下,少年抱着玉如娇的身躯,望着玉如娇紧闭双眼的面庞,左手轻浮她的脸颊,静静发呆了好久。
“如娇,既然老天没有让我就此死去,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我会活着从这出去,替你、替叔叔报仇。”说着,少年从衣服上方的口袋里掏出玉如娇生前交给他的钥匙和优盘沉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许久之后,少年对着玉如娇冰冷的面颊吻去,温柔的说道,“我这就去找路,带你出去。”
然后他将玉如娇平放在平台一处的杜鹃花从中,起身向四处寻望着。
平台紧紧被山壁所包围,上空却被厚厚的雾气所覆盖,仿佛将平台隔绝成了独立的空间。
“这是怎么回事?”少年满头雾水,按道理,在这么厚的雾气应该将光线挡在外面才对,但平台却不显昏暗,反而明亮无比,切天气如春天般温暖,直接让杜鹃花能够在冬日里开放。
“真是神奇。”少年又暗叹一声,便不再细细琢磨,而是向平台四周的崖壁走去,想要找寻攀登向上的路径。
四处崖壁垂直耸立在平台的四周,直冲云雾之中,让人看不到顶端。
少年没有办法,不停的在崖壁边上探查摸索,忽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停留在一处崖壁旁边不停得思索。
这一处崖壁要比其他三面的崖壁光滑得多,仿佛如婴儿皮肤般让人感觉不到半点的划手和摩擦。
少年的性格让他颇有耐心,他就这样从下到上不停得摸索这处崖壁,想要从中找出一些端倪。
在少年身高所及的崖壁一角,一股柔软感觉从少年左手之间传来,少年脸上一喜,连忙用手按了按,然后用食指猛然抠下,此处的崖壁上沙石竟然在他并没有太用力的情况下被抠下了一块。
少年看了看被抠下的石块,十分普通,没有多想,便扔到了一旁,伸出手想要以这一块的凹陷为中心,继续扩大成果,但是无论少年怎么用力,也在无半分石块被抠下。
少年无奈地摇了摇头,退后几步,抬头向所抠下石块的崖壁方向望去。心中不由得又是一惊,只见凹陷的部分形成的形状,竟和自己胸前吊坠的形状十分相似,少年脑中顿时多出了一个想法。
他抓起胸前的吊坠,翘起脚跟,抬着头,将手中的吊坠对着崖壁的凹陷一点点按去。
那脖间挂着吊坠的绳链仿佛知道少年要做什么一般,并没有缩短,反而随着少年的手上的吊坠所去的方向一点点变长,直到少年将吊坠完全放入崖壁的凹陷之中。
轰隆隆的一声巨响从少年脚下以及身后的平台处传来,少年赶忙回身,吊坠受到少年回身的拉扯之力迅速回道少年的胸前。
但突起的异变并没有停止,少年只觉整个平台轰隆隆的剧烈颤动,一道刺眼的光线从平台的中心升起,直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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