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二战史说不上研究,平时浏览网站,如果刚好有二战的东西,不过抽冷子看两眼,仅络上似是而非的传说等。其他的野史秘闻我选择性的吸收,越是离奇搞怪,我记得越牢固,以便跟人自夸打屁时有的可吹。至于什么b-b航线的,还是第一次听到。
彼特见我一脸懵懂,也不卖关子,他诚心告诉我他的一切——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解释道:“b-b航线,指的是从德国的“不莱梅”到意大利的东海岸港口八里的航线。1944年,纳粹德国眼看大势已去,马丁鲍曼着手启动该航线,希望他自己以及其他战犯逃出生天。此人心机很深,第三帝国建立之初,纳粹军队横扫无忌的时候,他就考虑过失败的下场,b-b航线就是给自己留的后路。当时的世界,除了不适宜人类居住南极洲,仅剩下南美洲是盎格鲁撒克逊民族插手程度较小,纳粹与南美洲保持一定的联系,也是其退路得以能实施的关键。阿根廷庇隆政府,就是纳粹合作者最典型的政府组织。
“从1945年开始,直到1948年年底,大概有1.5万—2万名纳粹战犯逃离欧洲,隐匿中东南美。对,你没听错,纳粹正式灭亡是1945年5月8日,但是直到1948年,纳粹余孽还能暗中脱身。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上被审判、遭起诉的那些罪犯,罪行是不一样的。比如说制定消除‘垃圾人口’计划的人,罪大恶极。他们的爪牙,被彻底的洗脑者,过度的执行,把吉普赛人、华人、斯拉夫人乃至于反抗纳粹的纯正日耳曼人都杀了。决策者理应处以绞刑,实施者更该千刀万剐。然而吊诡的审判结果是:首恶伏诛,从者、爪牙们反而逍遥法外。也是难怪,大言炎炎的教科书结论是,反法西斯战争以及对纳粹战犯的审判,不是报复而是正义对邪恶的征服。如此,我倒很佩服苏联人,他们qiáng_jiān报复十万柏林的妇女。不过,纳粹最大的朋友恰恰是纳粹的敌人,标榜为‘自由世界的’帝国主义列强们的私心。当时纳粹灭亡,所谓的自由世界面临的最大威胁,苏联、潜在的中国势力赫然在列。丘吉尔的铁幕演说,**裸的宣布苏联是最大的敌人。我听你说冷战早就结束,不可一世的苏联也已垮台,那个年代,谁会想到这种结局?当时苏联国家并不输给资本主义,红色实力占据地球陆地大多半面积。西欧成了一锅粥,百废待兴,很有可能发生社会主义革命。战胜者们防止社会主义出现,一方面遏制住苏联,一方面进行什么马歇尔计划。而最好的对策是重新武装德国,德**队听从纳粹,犯下罪行理当受到惩罚,一纸审判书杀了几个将军元帅,也就算了“惩罚”?整顿过后,摇身一变成为保卫‘自由世界’的中坚力量。美国的巴顿还想利用德国完好的80个师,直接进攻苏联,真是个战争魔鬼!
“美国搞了个‘纸夹计划’,戴高乐法国招募纳粹分子充当间谍。在阿根廷,雄心勃勃的庇隆总统公然聘请纳粹德国一批技术专家,帮助他实施宏伟的国家航空工业计划。几十名纳粹科学家和工程师,在康拉德?唐克领导下,还真的设计出阿根廷国产的“普尔吉”战斗机。另一名科学家战犯、国际驰名的大众汽车和虎式坦克的主要设计者之一菲迪南德?波尔什,还与阿根廷政府签订了为该国大规模生产汽车的协议。
“看到了吧,这个世界,并无纯粹的正义。正义只能靠犹太人去争取。很多国家诟病以色列全球追杀纳粹逃犯,罔顾所在国主权。实在可笑!若正义真正得到申张,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岛上!”
说到此处,他眼球暴出,太阳穴上的神经砰砰直跳。
呃……说得对,一切都过去了,历史就是过去了。以色列早就成为发达国家,尊称“迷你超级大国”,阿拉伯世界恨之,但世界仰视。已经很好了。
彼特听我吹捧一通以色列、犹太民族,情绪稍定,深思迷惘一阵儿,又叹了口气。
“老爷子,快说,你们是怎么抓捕马丁?鲍曼的吧,应该很精彩。”我打了个岔。
“马丁?鲍曼?”彼特颧骨的肌肉稍稍抽动,好像首次听到这个名字。“啊,马丁?鲍曼,那个杂种。”
“为了让你听个明白,先给你讲讲抓获艾希曼的事。阿道夫?艾希曼,纳粹种族灭绝方案的真正执行者。沾满犹太人、斯拉夫人、吉卜赛人的血。他冷酷无情且诡计多端,纳粹战败,他尊敬的元首了,他却乘坐柏林地铁逃亡到了阿根廷。盟军遍寻大半个欧洲,当然找不着他。亏得他有个儿子,向一个女孩炫耀他父亲的杀人事迹。天网恢恢,那女孩的父亲就是大屠杀的幸存者,一番周折,摩萨德首脑伊塞?哈雷尔知道了这个情报。经过我们两年侦测,知道艾希曼落脚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这个家伙,摇身一变,成了奔驰汽车厂的技师。当然,这些都是庇隆政府包庇的结果。1960年5月11日傍晚,我和另外6名摩萨德特工,在公交站牌处等到艾西曼。你知道,那些罪大恶极的战犯,得势时目中无人,实际上昼夜不安。他们口腔里藏着,未等他反应过来。我立刻用手抓住他舌头,使其不能咀嚼吞咽,这个杂种,居然没有反抗。当夜,我们给他来了一剂强烈镇静剂。这家伙立刻睡成了死猪。骗过阿根廷海关后,我们返回特拉维夫。你该明白,我是第一个抓捕艾希曼的,立功受赏自然少不了。总理本?古里安亲自接见,颁发给我一枚勋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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