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之后临场安排,再加随机应变。”
“你这计划太简陋点了吧,应急预案呢?暗号呢?遇上突发状况就大难临头各自飞?”行砚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就是不忘给关爵挑刺,大脑斧唇角抽了抽,冷声道:“对的,到时候就看谁跑得快,死了或者被抓了自认倒霉。”
出乎意料的是,这份中心思想只有四个字:‘各凭本事’的行动计划收到了其余三个人的一致好评,包括了看着好像很正经,实则也就看起来很正经的北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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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礼的大部分事宜都由公会专用的婚庆公司一手操办,这些年已经很少举办类似最高等规模的结合礼,负责的工作人员们都干劲满满,每日都把典礼进程事无巨细一一汇报。
关爵烦不胜烦地把推送都转接给行砚,行砚烦不胜烦地又转交给北渊,北渊烦不胜烦地转接给北芮,北芮欣喜若狂地接下这个任务,要不是手上还有工作,她恨不得亲临婚礼现场指导布置。
典礼前日,卫辙刚下星舰就被挂满整个机场的祝福标语吓了一跳,前往预订酒店的一路上,映入眼帘的都是庆祝行砚与关爵结合礼的横幅,中央广场的巨型屏幕,路灯下的投影,公用悬浮车车身的广告等等也无一不在宣传着这场旷世典礼。
隆重到两位对此其实不怎么上心,甚至别有用心的主人公都有些惭愧。
“是不是规模太大了些,公会是一夜暴富了吗?有钱没地方花?”行砚本是路程漫漫,无聊戴眼镜连上普通人用的星际网想玩会小游戏,结果发现最大的几家门户网站首页都挂上了庆贺结合礼的广告,他怀疑公会是不是吃错药了。
“这你要感谢北岩。”北渊淡定地翻过一页虚拟日报,“他周前接受采访的时候提了一句,说朋友的结合礼当天因为人在外地拍戏,去不了,非常非常遗憾。”
“还说是公会最高规格的结合礼,肯定很热闹,随后提了几句自己的结合礼很草率,希望朋友的这次能圆他的遗憾。然后他的粉丝们深受感动,自发组织了一个叫:\我愿做你的眼睛,为你目睹这场婚礼\的活动,你知道他的粉丝里有很多有钱有权的人,资金越融越多,花样越搞越多……最后就成了这样。”
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扫过北渊的脚踝,他低头,发现是完全出落为成年体型的灰狼,琥珀色的兽瞳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而不远处还有一双漆黑的眸子以同样的眼神注视着他。
“北渊!”卫辙很兴奋,“我们结合礼的时候也让北岩这么提一句吧!我也想把大头照挂大楼墙上。”
北渊伸手揉了揉灰狼下颚上柔软的白毛,“不用,你现在到星网上发布一个十秒的小视频,就说我是镇南神将,我又回来了,保准公会厕所为你挂横幅,塔食堂窗口都贴满你的大脸动图。”
“……”卫辙抖着脚去拍行砚的肩膀,“行老板,别和关爵结合了,你看那老虎多傻,哪有我的狼帅气,跟我吧,让北鸟人和关猫屎蛋混去。”
“正有此意!”行砚与卫辙一拍即合,喜气洋洋地商量精神体们的新名字,去哪里度蜜月,婚后住在谁家,领养哨兵还是向导小孩,前男友后悔找上门来应该如何打脸云云。
灰狼匍匐在北渊脚下,用粗重的尾巴盖住鼻尖,打起了小呼噜;巨环银蛇体型太大,艰难地在车厢角落盘身小憩,过了会王爵尾巴轻飘飘地甩过去,它立刻紧紧将其缠住,在愤怒的虎啸中把人尾巴勾进蛇鳞底下埋好。
目睹全程的丹顶鹤表示它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无聊的三只精神体。
伴郎加起来只有两位这种事丝毫不出乎结合庆典总负责人小姐的意外,她表示这些都是虚的,新人想喊几个就几个,但戒指也不准备这种事就让她很生气,“我遇到的其他哨兵都恨不得准备二十只戒指把向导的脚趾也戴满,关先生你怎么回事?你一点也不爱你的向导吗?”
关爵:“……”他确实不爱啊。
“他不爱我!他还惦记着他以前那个向导嘤,和我在一起都是因为结合热,是被迫的嘤嘤嘤。”行砚戏精附体开始造作,对着小姐姐就是一顿悲惨哭诉。
卫辙是哨兵方的伴郎,按着哨兵体能优越负责更多体力劳动的默认规矩,他跟着一群精神旺盛的工作人员把明日的规定路线来回走了十来遍,目前累得像一条死狗,北渊坐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递过一杯加满冰块的柠檬水,卫辙瞬间感动到两行宽泪飙飞,边喝边在心里嚎:【遇到这样的向导还不赶紧娶回家供起来!】
“给你端杯水就娶?”北渊微笑着被卫辙靠住肩膀,“那家里岂不是要妻妾成群。”
“是的呀,有没有危机感?”卫辙眉眼弯成月牙,他回握住北渊的五指,指腹摩挲对方的无名指指根处,若有所思地不停斜瞥着。
【想给北渊戴戒指。】
【可是我不知道他手指尺码啊……】
【……可恶,他肯定听到了,讨厌的读心术,根本不给人创造惊喜的机会。】
正当暧昧缱绻的粉红色氛围渐浓时,关爵臭着一张脸,阴气沉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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