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魂笑着说:“因为我的徒弟!”她笑的更开心了,“我的徒弟很优秀,很漂亮,你怕我徒弟抢了你的……男朋友!”她不给霖铃说话的机会,“你今天给逍遥表白就是证据!”
霖铃先是满头黑线,然后想了想,很平静的说:“我现在有些明白为什么您和血薇阿姨会是好朋友了。”她又说:“您说的对,但又不全对。”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您只说对了一部分。”
“哦?”
“另外一部分是——您和您徒弟的到来,很有可能打破我的家庭的和平。”
月夜魂先是不解,然后想明白了,“我理解,”她说,“人在江湖飘就是不断结仇的过程,而江湖人对仇人的动向永远是最敏感的。同时我的徒弟还有这一个‘宰相的孙女’的麻烦身份……”
霖铃说:“谢谢你能理解。”
月夜魂点头,说:“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说的这一部分理由是小部分,我说的那个理由是绝大部分!”
“为什么您会这么想?”霖铃问。
“因为女人的直觉——”月夜魂说,“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当然知道爱情对女人是如何的重要。”
霖铃突然想起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曾经说过自己那爱情悲剧,又想起君兰阿姨说过自己的失败爱情,也有一些明白她们为什么也能成为好朋友。
她沉默了很久,说:“比亲情更重要?”
月夜魂无奈的说:“从你问这个问题中我明白了,你是一个还没有怎么经历生活的女人。亲情和爱情是不可比的,不是说亲情不如爱情,而是说——他们是不同的同等重要的情感,是无法比较的。”
霖铃确定自己已经将这些话全部记住了,才说:“谢谢您。”
月夜魂笑了。
霖铃又说:“您真的一点都没有厌恶我吗?我……与您和凡瑶总是保持着距离不是吗?”
月夜魂微笑,说:“没有啊,但是我的徒弟是否讨厌你,我就不知道了。”
霖铃突然想起了她在浴室里对凡瑶直截了当的说讨厌她,瞬间觉得自己那么做不好。
月夜魂又说:“霖铃,你为什么突然对我敞开心扉了?愿意和我交谈了?”
霖铃沉默了一会儿,说:“因为您洗衣服。”说完,她就后悔了,这是什么逻辑啊?
但是月夜魂却笑了,大声的笑,停不住的笑。
(十一)
夜;闷热的夜。
没有人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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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看着跳动的星星,听着心烦的蝉鸣,倚在床头,右手伸出中指和食指,并伸直,不断的在空中乱划,脑中全是关于“剑”的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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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夜拉着白君兰跑到红血薇的屋里——她从来没有如此的向老师调教修行,武功,和经验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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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又在一个人喝酒,桌子上放着一柄剑,一柄被重重的白布封印的剑。这个白布不过是普通的白布而已,但是没有人能将这白布以任何方法让其离开剑,因为这柄剑不是普通的剑,他在默默的等待着主人——它所承认的主人,当那个主人出现的时候,这白布自然会慢慢的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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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瑶向月夜魂承认了自己喜欢逍遥,月夜魂很惊喜于自己的徒弟向自己说出来了,然后她拼命的鼓励凡瑶勇敢的向逍遥展开攻势!而凡瑶就是脸红、脸红、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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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铃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用被子捂着脸,思索着明天如何与逍遥相处,并且获得他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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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凤仪是最晚睡的,她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一副项链。当然这不是主要的原因,最重要的是她还在矛盾着,还在犹豫着。
(十二)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清风不断。
这真的是一个出发,走向远方,一展鲲鹏意的好日子。
三天,三天过去了。他们必须要走了。再晚的话,谁知道史家那边要做什么呢?
路口,路口的一边是杭余镇,另一边是崭新的天地。
安凤仪、莫问、红血薇、白君兰站在这边,逍遥、巧夜、霖铃、凡瑶、月夜魂在那边。
孩子们非常礼貌真诚的向大人们告别——他们在安凤仪、红血薇、白君兰、莫问面前永远是孩子。
莫问说:“累了,倦了,烦了,就回来吧。”
但逍遥发誓:“不成功,不回来!”
莫问微笑着点头。
白君兰不舍的抚摸巧夜的头发,说:“就你最淘气、任性,我们也总是惯着你,到了江湖上,一定要管住自己,要能忍。”
巧夜点头,很认真的点头,虽然她在前三天里就听白君兰说了好几边了,但现在还是很认真的记住。
安凤仪对霖铃说:“对不起啊,霖铃,我的那个项链一定让你不是很满意吧。”
“您不要这么说,”霖铃说,“我很满意,很喜欢!”
安凤仪送给了霖铃一个项链,挂坠是一个水滴状的小匣子,小匣子里是一片不可思议的能散发热量的血红色羽毛。
霖铃深深的记住了安凤仪对她所说过的注意事项——
不要让这个羽毛被别人知道,这很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不要太长时间的佩戴项链,这项链里的羽毛会不断的散发热量,是你的体温不断升高,这会要了你的命。所以最好只在寒冷的冬天使用,冬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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