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院院长汪海波教授将今天要发给贝里曼和太子爷的药剂分别装进了瓶子里,然后放进了液氮中进行保存。做好了这个工作,汪海波换上了一身抗菌服,做好了一切防护措施之后走进了他最新研发出來的能力基因的培养室内。这是一间大约二十平米的房间,屋子里弥漫着淡黄色的雾状的培养气,这是为了给基因的复制提供必要的环境。
汪海波走进屋子里,关好了门,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走到了一个横卧在墙角的长两米的培养槽前。通过观察窗,汪海波看到了自己的试验体正均匀的呼吸着,随着他的呼吸,培养槽内发出有节奏的咕噜声。这是一个身高一米九的战士,全身线条流畅匀称,肌肉发达,是理想的试验体。他是从一千两百五十位应征者中被挑选出來的,汪海波亲自挑选的。
汪海波目光移开观察窗,落到了培养槽前端的控制面板和显示屏幕上。控制面板上红色的数字表示试验体身体表征指数,在八十五上下跳动,这表示试验体各项正常。红色数字旁边有一组蓝色数字和黄色数字。蓝色数字表示培养槽内的培养液浓度指数,黄色数字表示试验体和培养液之间进行物质交换的交换速率。
汪海波眉头轻轻地皱了一下,黄色数字的指标显然有一点偏低,这表示试验体和培养液之间有机物和氧气等的交换出现了异常。汪海波看了一眼控制面板上面的显示屏幕,屏幕上显示的是试验体体内载入的纳米摄像头实时传回來的三维影像以及经过计算机分析之后得出的能力基因表达的情况。
汪海波看了一会儿,眉头皱得更深了。第一批和第二批试验体进入真实环境之后返回來的各项数据显示他们并沒有能够完全发挥出自身的能力的最大值,也就是说,能力基因在战士体内和战士本身的基因完美融合,但是在战士能够发挥出來的能力的限度上产生了某种限制,以至于移植进入战士体内的能力基因不能完全发挥应有的效应。
汪海波翻看着控制面板记录下來的历史数据,发现在转化率上都或多或少出现了误差。汪海波又查看了另外一个培养槽,情况同样如此。看來,虽然有了基因架构使得能力基因有了普遍适应性,能力战士也能够量产,但是在转化率也就是利用效率上出现了问題。汪海波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对比了两个试验体和前两个批次试验体在培养槽计算机上面留下來的数据之后,他发现了问題的症结所在。
能力基因表达效率下降了。
在此之前,沒有合成基因架构的时候,汪海波通过改变单体的基因使其拥有能力,虽然不能向生产机器似的量产能力者,但是至少每一个经过改变基因的试验体,都能发挥出最大的能力。而现在,虽然能够量产能力者,然而转化率变小了。这看似是两个不可调和的矛盾。唯一的问題就是基因表达效率。可是为什么在植入了基因架构之后,基因表达效率下降呢。
汪海波百思不得其解。
在培养槽中去了一些样本,汪海波离开了培养室,换掉了防护服,汪海波拿着样本交给了自己的助手,让他分析一下培养液中成分比例。然后,汪海波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他猜测这个转化率的影响因素一定在基因架构的数学模型中。他找到了那个完美的对称方程,这还是由帝国大学数学学院的那个韩一龙写出來的,不过在真实实验室的情况下,汪海波重新引入了一个变量进行修正,这才使得方程的结果和实验数据相符合。
汪海波看着自己引入的这个变量,他把它叫做“错误因子”。“错误因子”指的是基因在复制自己和表达的过程中出现错误,,也就是自然环境下出现变异的概率大小。“错误因子”越大,表示出现变异的概率反而越小。汪海波当初是为了使得计算和实际相符合,才引入了这个参量,如果去掉的话,实验结果会比计算结果偏高百分之零点零零四。也就是说,能力基因在试验体内受到环境的影响,变异的几率大大增加了。
这是汪海波不希望看到的。
虽然计划最终的目标就是能力基因在目标试验体内自主进化,可是目前的阶段,汪海波还沒有足够的技术支持,保证能力基因向着有力地方向进化,如果能力基因依然按照自然环境下的几率变异,那么这项实验就完全失去了应有的意义。这么多年的努力也就白费了。
汪海波死死地盯着自己引入的这个变量,思考了好长时间之后,他才犹豫着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帝国大学数学学院系主任的号码。等待了几秒后,那一头传來了一阵不悦的声音。
“喂,是谁啊。”
汪海波把自己的耳朵离开听筒远一点,因为他隐约听见了这个声音中夹杂着另外一个女孩的娇喘声,看來自己确实打搅到了系主任的好事儿。
“内个,我是汪海波,我想请数学学院的韩一龙來科学院一趟。”
“啊,原來是汪教授啊,真是好意思,我刚才正在进行一项工程计算,不好意思啊。”系主任一听是科学院的院长,不悦的语气一扫而光,顿时改成了奉承,“沒问題啊,不就是小韩嘛,我和他很熟的,他的还几篇论文还都是我修改并且保荐给数学委员会的呢,沒问題啊,我下午就让他过去,直接找您是吗,嗯嗯,沒问題,好的好的,我一定告诉他,嗯嗯,那好,汪教授再见。”
放下了系主任的电话,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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