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弄出来,而且私心,她不是很想当这个桥主,更何况现在有了涂之郁。
涂之郁听完后唏嘘,她看着成瑾淡然的目光,忽然觉得她的骄傲是她值得拥有的。
她靠过去问了句:“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母亲不让未慕当桥主,而是你一个外人来。”
成瑾淡淡:“未慕动情了。”
涂之郁愣,结巴道:“谁,谁?”
成瑾一脸不在乎的样子说:“我。”
涂之郁:……
只有成瑾会把这种事这么心安理得地说出来了吧,刚才她也只是猜测,但是现在,知道这种情况的话,似乎一切都有点变味。
成瑾看着她的样子笑,“所以呢。”她搂住涂之郁的腰:“别人喜欢我,你也要生我的气?”
涂之郁偏头:“我说我生气了吗?”
成瑾捏住她的下巴把她扳回来:“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生气了。”
涂之郁哼了一声:“你这样我哭给你看。”
成瑾无所谓:“好啊,没见过你哭的样子,快哭给我看,我好好安慰你。”
她的好好安慰说的很轻,这种情况,涂之郁不应该想到其他东西的,但她还是想了,而且想得很歪。
可能是成瑾太久没有不正经了吧,忽然这么的,涂之郁有些愧疚。
所有的谜团就在这个半小时内全部解了开来,涂之郁觉得有些好笑,她这么久一直在想着这些,竟然是这么简单又这么复杂。
两人出门后,客厅已经准备好,未慕坐在沙发上悠然自得,嘴里吃着东西,空露那边已经按照成瑾之前说的,又把客厅重新整理了一番。
涂之郁远远看着未慕,或许是心有灵犀吧,未慕也转头看她,她们俩的对视,总是能擦出奇怪的火花。
这是她的姐姐,她还喜欢成瑾。
涂之郁越看越觉得奇怪,明明到现在话没说三句,却觉得未慕异常的熟悉,照理来说,她们不应该有前世的才对。
毕竟曾经被母亲当作桥主培养过一段时间,虽然那段时间母亲广撒网,但该懂得的未慕都懂得,空露弄好后,她上前查看了一番,并没有什么毛病。
她笑了笑,丢了一块橘子到嘴里,拍拍空露的肩膀,笑着说:“挺机灵的,我今天救了她,要不你们以后跟我吧。”
空露顿了顿,抬头看了眼成瑾。
从前,成瑾也是这么和她说的。
毕竟未慕是她现在的恩人,空露不好说不好听的话,只是说了句考虑,就朝着成瑾走了过去。
水七的现状很不安全,没有一个准确的时间,成瑾的意思是越早越好,虽然救她的办法有很多种,几乎都是偏门,但是那么多重,能存活的几率都很小。
成瑾从那些方法中归结了一种最安全的,也是时间最长的。
就是把水七的灵放到菩提花里养着,菩提花一直是梦鬼的花,大家都知道它的功效利于睡眠,其实一开始是由梦而结成的,后来流落到了民间,变成了菩提花,数千年过去,大家都只观赏,却忘了它最原始的功能,聚灵。
水七的灵如今已经很散,成瑾的意思是让未慕用她的血,帮水七聚一聚,接着放在菩提花里。
花开则成,花灭则亡。
这大概也是冒险,但除了这个,没有其他办法。
涂之郁同往常一般,在身边站着,偶尔地帮忙递点东西,此刻,水七被绑在了椅子上,放在客厅围城的红绳中央,未慕半跪着她坐着,她不用时钟,闭着眼睛算着时间,几秒后忽然睁开了眼,拿了根木头点燃,放在手腕的脉下烧了几下,接着拿刀割破了手指。
大颗的血从她的指尖滴下,很快的,小瓶立马被盛满,未慕将瓶子拿了起来,跪着忘水七的方向走了几步,倒了几滴血在她的脚丫上。
那血没有散开,却凝成了一块,接着慢慢变成黑色。
未慕勾唇一笑,忽然回头看了眼涂之郁。
这一眼非常平淡,但涂之郁却读到了她内心的话。
她在说,你这个没用处的家伙,看到我的本事了吗?
涂之郁咬牙,腰却被成瑾搂住,成瑾对她摇摇头。
未慕接着站了起来,将自己的血给水七喝下,剩下的时间,大家开始等待。
未慕从红绳中出来,空露递给她一条湿毛巾,她擦擦手,淡淡地说了句:“我饿了。”
空露明白地会了句:“想吃什么,我去买。”
未慕余光看着涂之郁,“成瑾喜欢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涂之郁愤愤。
未慕哪里是会饿的人,无非是给她示威,从禁府出来那刻,就在给她示威,显示自己的本事。
此前她也赌气地问过成瑾,为什么她不行,非要未慕,按理来说,她也是勾族的,而且流有禁府的血,有什么区别。
说完她就觉得不对,本想改口说自己不应该这么任性,但成瑾却说,不是因为她不熟悉的原因。
她说这件事有风险,要是中间有一点的差错,那么未慕就完了。
涂之郁愣了愣。成瑾还说,未慕是知道这件事的。
涂之郁唏嘘,这几个,为什么都把自己的命看得这么轻。
那么回报呢,涂之郁后来问。
回报是什么,大概就是像50年前那样。
现在水七喝下了未慕的血,已经认了主人,想必空露也是要跟着未慕,这就是回报。
成瑾解释完笑,看着涂之郁:“我快要一无所有了,你还跟着我吗?”
涂之郁偏头,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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