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早将张天琛惊的叹为观止,没想到自己苦苦一年多的期待,居然与自己想象的完全不同。以为会恢宏万丈的链接三界的神门,找不到丝毫痕迹,倒是中间坐落这一口被无尽岁月啃噬的枯井。
丫环围着丝毫不起眼的内壁爬满藤蔓的枯井打转,张天琛,呆呆的环顾四周,发现居然只有他们俩个人,这怎么看也不可能是神门的领域,而且先前一直有的白光和灼热,在他们踏上这片净土上时,就消失殆尽,露出的就是现如今这般荒芜的杂草平原上唯一点缀的一口枯井。
“少爷,我刚用阴阳探查了整个上面的生命痕迹,除了我们俩个,没有丝毫活物,这一点是很难成立的,再荒芜的地方,也会有微型生物的聚集,可是这里真的是杂草无生,不过这口枯井有些玄妙,我无法探查它的内部。”丫环一边仔细的向井口的深处视,一边向站在光秃地表上一处不规则圆圈内的的张天琛说道。
“这里,真的好奇怪,我们上的课也无数次提过神门的伟岸和不凡,连接三界,按照课所说应该是有重兵把守和无数来来往往进出的门庭若市之盛呀”张天琛低着小脑袋,嘴里叼这随手拔得一根杂草根子,蹲在哪处有些像人为处理过的光秃地表上正纳闷着说道。
“你说,我们会不会是登错顶了,也不可能呀,山越往上越窄,我们在快登顶时,几乎可以一眼环顾到山的侧面边缘”丫环抬起了深埋在井口的脑袋,看样子是一无所获,一脸郁闷和不解的说道。
俩人互相对望,知晓都再无任何发现,就彼此使了个眼色,这是一年多养成的习惯,算是不多的几个默契之一,毕竟张天琛年级还小,虽然有这超越同龄人的心智,但终归是小孩子一枚,能学会几个察言观色的本事已经很意外了,这让丫环再次肯定一点,小主人将来必是不凡之人,大腿没白抱,以后跟着小少爷,有肉吃,这个硬道理成了她的新座右铭。
俩人像往常一样默契的,一个拔干枯的野草,一个去找干枝断木。过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俩人就在枯井旁升起了足够燃烧一天一夜的篝火。
丫环从太虚中取出前两日打的黑卷尾,黑卷尾虽然不大,但贵在肉泽饱满,吃几口就饱了,这不,还剩了一个翅膀放在篝火上自动被丫环用阴阳操控气流和火候,反复翻转着。丫环习惯性的将它先递给少爷“吃了它,咱们才有力气找=寻找到底怎么进入神门的法子”,张天琛看着递过来的被烤的流油的金色翅膀,咽了口唾液,继续咬着嘴里的草根“你吃吧,我不饿,在没找到神门之前,你是最需要补充的,万一遇到危险,你的能力比我重要,毕竟你会阴阳”说到最后时,张天琛也不顾丫环的话语,径直起身到了篝火外的那片光秃地表上,望着漫天的星海,如此的近距离看着这一切,对一个只有六岁的孩子来说那绝对是最大的吸引力,丫环这样想着,也就没有再过多的说什么,也看着夜幕下璀的星空。
丫环数着排列巧妙的星星,慢慢的精神松懈了下来,睡意袭脑,就在缓缓闭上双目的时候,眼帘的最后一丝缝隙停在了篝火前一个舞弄身形的少年身上,少年划地为圈,仿佛那个光秃的地表就是他的杰作,他的每一个划过夜空的飘柔动作,都想摘星取月,与夜幕的星海交相辉映,眼前的篝火都跟随着他的每一次身影起伏而火星摇摆。这一幕如神采的画卷一般,这片杂草地成了夜的焦点,群星成了点缀,篝火成了少年背后的图腾,少年心凝形释,与万化冥合,舞动着天地阴阳,日月星辰,仿佛一切的存在都成了依托少年身法飘渺的媒介,他在与这世界外的某个领域对话吗?那是神明之上的存在吗?还是少年的世界里只留下了看破万物的空。小小的身影却将丫环吸扯的无法自拔的看着那个在搅动万物的如同新生般蜕变的那个被他叫做少爷的男孩,一切那么的梦幻,她不愿闭上眼睛,但不知从何而来的神秘力量,将她从这个梦幻般的场景中拖入了一片虚无的大海上。
海风扑面的冷冽,将还游离在那梦幻般神往沉醉的丫环打了一个激灵,眼前绝对的黑暗和海浪翻涌的哄哄声,震荡这丫环刚恢复的神志,无法形容的压抑和无助涌上心头,这是哪里,为何我会出现在这大海之上,刚才那股暗流是什么,心中有着搞不清状况的费解和担忧,丫环静静平复内心的涟漪,打起十二分精神,用手触碰脚下,发现空无一物,自己居然是屹立虚空的,首先自己只有开元境的修为不可能做到长时间停留空中的能力。这一刻彻底让丫鬟意识到她进入了一个她无法有任何预知的领域,在这里她就是只代宰的羔羊,任何一个不确定因素,都可以要了她的命。丫环反复点自己的几个穴位,都有反应,说明这不是梦,或者这个梦真实到了她无法想像的地步。一切失去了可控性,丫环先是担忧自己的处境,当丫鬟适应黑暗和汹涌的海浪声后,头脑随即出现了刚梦一般的场景内少爷的身影,少爷怎么样了,之前哪一幕真的是少爷吗,还是也是那股暗流造成的,为什么我会进入到这里,少爷现在又在哪里。他遇到危险了吗,还是也和我一样进入了想这样的地方。
当丫环正绞尽脑汁的在想着少爷的安危时,一道苍老的声音自前方无尽的黑暗处传来“看来,你真的是他第一重置换的护道人,能在未知危险下第一时间就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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