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想到她身上能有这么多蜱虫, 她才多大点儿啊!这么多虫子也没把她给吸干了。”闫叶修又从狗身上拔下来一只蜱虫。酒精麻醉蜱虫后口器不会断在皮肤下面,但拔出头部后酒精却会刺激伤口,狗也不知道口器不口器,头部断裂不断裂,就知道酒精拔蜱虫疼, 拔掉一只她就挣扎一次,玩命的想逃跑。
“别动!”闫叶修对着狗吼。“再乱动今天晚上我就把你下锅炖了听见没有!”
狗:“……”
“嗷嗷!嗷呜呜呜……嗯嗯哼嗷!嗷~嗯~汪唔……”
“我的天……不知道还以为我在虐狗呢……”闫叶修心累,给自己锤了锤低了老半天酸酸涨涨的脖子,用手背推了推眼镜,没推正,眯着一只眼扭头朝向秦羽的方向。“帮我弄下眼镜,歪了。”
闫叶修也是近视的,只是度数不高,一只眼一百度另一只眼睛两百度,度数不高,平时不戴眼镜也没影响,眼镜只有做实验或者做别的一下精细的事情是才用。
闫叶修洗狗的时候秦羽就在旁边看着,拿手机拍摄,没有直播。他们本来也是想直播的,但直播就要戴口罩,平时也就算了,今天洗狗还戴着眼镜抓跳蚤抓蜱虫的,戴上口罩眼镜该花了,不方便,索性录视频后期打马赛克发上去。
秦羽给闫叶修调整了一下眼镜的位置,感叹:“不得不说,你戴着眼镜看起来真的特别像变态,衣冠qín_shòu,变态杀人狂那款的。”
“那还真是谢谢夸奖了。”这种话听多了也就没什么想法了,闫叶修应了一声后就继续低头抓跳蚤找蜱虫去了,嘟囔:“等再过几天,直接把这货埋水里捏跳蚤,那样方便。我的妈呀,前几天我怎么没发现她身上这么多虫子!不行,今天晚上得给奶牛牛和腻歪歪他俩驱驱虫,家里也得再喷药了!祖宗你别叫了!给你掐虫子呢安生点!”
“今天中午你给她抓多少狗粮啊,怎么这么能吼。”闫叶修又抓住一只蜱虫拔下来丢酒精碗里,低头数虫子:“二四六八……十一只,你说抓完一遍我能抓够二十只不?”
“不能吧,十五只顶天了。”秦羽扫了眼狗,觉得那些经常被蜱虫咬的地方都被闫叶修清理大半了。“你真的不在腿上垫块塑料布什么的?应该有不少跳蚤都跑你身上了吧?”
“不用,有塑料布跳蚤跟着水顺着腿缝流下去跑毛里那才完蛋,一会儿换裤子洗澡。”闫叶修摇头。两个大拇指合作把一只跳蚤捏成泥。“幸好这家伙毛是黄的,要是腻歪歪,找跳蚤找的,眼瞎了都看不见!”
“为啥不直接抹药?就像当初奶牛牛和腻歪歪那样。”秦羽问。
“不行啊,她这伤口都是刚长好的,抹药……药物从刚长好的皮肤渗透下去了怎么办?”闫叶修继续低头抓跳蚤。“没研究过这类外用的驱虫兽药,不懂作用机理,不过能谨慎还是谨慎点吧,反正也闲着,权当消磨时间吧,等再过几天了再给她滴药。”
“嗯。”秦羽蹲在闫叶修身边拍狗,一只手搭在闫叶修脖子上给他捏脖子。“对了,我看驱虫药后面有药物成分什么的,你看了那个也不知道作用机理?”
“那也得查资料。”闫叶修瞥了眼秦羽。“你学金融看见个股票就知道它以后啥走势?”
“ok,明白明白。”秦羽点头,示意可以打住这个话题了,扯过水管:“换盆水吧,黑了。”
“等等。”闫叶修拿毛巾在水里摆了摆。“换吧。”
把狗身上的脏东西擦干净简单,主要是抓虫子费事,闫叶修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总算是把那些能看见的东西都给收拾了,又给掏掏耳朵,擦干净毛,一只……
现在这狗还不能说好看,身上原来的伤口长好了留下一块一块粉色的秃斑,清理的时候有的地方毛发虬结闫叶修还直接给她剪了,身上秃一块缺一块的,并不好看,只能说是干净了。
“你先看着她啊,我去给她收拾一下垫窝。”
擦完澡之前的箱子和垫窝就不能用了,不然刚才就白收拾了,闫叶修给他换了箱子和垫料,扭头就看见那狗子在秦羽怀里哼哼唧唧尾巴摇的欢快,伸着脖子还想舔秦羽下巴。见他走过来却是脖子一缩,怕的不行。
“我就这么像坏人?”闫叶修都要气笑了,从秦羽怀里抱过来狗,举高高。“怎么,给你洗个澡你还恨上我了?嗯?”
小狗哼哼唧唧,尾巴小心翼翼的甩着,仅存的一只眼睛盈满无辜。
得了,狗这样闫叶修也无话可说,扑棱一下她身上的毛再次确认擦干就给她放箱子里了。扭头戳一旁站着的奶牛牛:“你说你想打又没胆儿,成天蹲在这里干什么?当吉祥物吗?”
隔离现在闫叶修已经不隔离了,奶牛牛依旧一天三次想去招狗,扒在箱子旁边光嚎不动手。小狗倒是挺喜欢奶牛牛的,看见奶牛牛就想扑过去,奶牛牛被吓到炸毛也不放弃。
至于腻歪歪……
腻歪歪很少主动去招惹狗,会去把那些有狗味儿的东西再蹭一遍染上自己的味道却不会主动的靠近箱子。晚上闫叶修把狗从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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