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平时不着调的样子太多了,陶夭夭早就分辨不出来了,看着她呵了一声,“你骗鬼呢?”
还没碰过她!
陶夭夭嗤之以鼻,她在小白楼看见的是鬼啊!
深吸了一口气,她目光澄明的看着南宫沉,伸手抬了一下他的下巴,“你不觉得你这谎话说的太烂了吗?”
南宫沉无力的叹了口气,再一次强调,“夭夭,你为什么就不信我呢?”
“到底怎么样,你才肯相信我?”
陶夭夭看着他,眨了眨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怎么都不会信,你可以死心了。”
南宫沉:“……”
还欲再分辨突然听见哇的一声小孩子的哭声,南宫沉条件反射般的冲了出去。
原来是余音从滑梯上滑下来,下边有个小男孩拦住她,她一害怕就脑瓜冲下栽了下来。
南宫沉跑过去直接抱起了余音,“摔哪了?”
摔倒是没摔疼,不过吓了一跳,余音一边用胖乎乎的小手背擦着眼睛,一边委屈巴巴的说:“哥哥坏,哥哥坏,哥哥欺负音音。”
南宫沉气的刚要发火,一抬头就看见旁边站了个胖嘟嘟的小男孩,此刻正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看南宫沉看他,怯怯的说:“叔叔,我不是故意的。”
然后从兜里摸出一颗糖伸到余音面前,声音软软的说:“给,吃了糖就不疼了。”
花花绿绿的一颗糖,看起来很诱人,余音舔了一下嘴唇,看着南宫沉。
小孩子嘛到一起哪有不磕碰的,南宫沉虽然心疼,可以没办法过多的责难人家,何况看起来小男孩也比余音大不了几个月。
犹豫了一下,对余音说:“音音要是原谅了小哥哥就接过糖块,小哥哥知道错了呢。”
余音想了想,慢慢的伸出小手,小男孩把糖果放在她的手心上,用力的按了一下。
“呶,接了我的糖就不要再怪我了呦!”
余音用胖乎乎的小手把糖纸剥开,捏起糖块放进了嘴里,然后看着小男孩,“要是再有一块,我就原谅你了呢。”
小男孩:“……”
有点囧,因为他好像就一颗糖,妈妈说糖吃多了长虫子,所以就给他准备了一颗。
掏了半天也没变出来,想了想,然后把他妈妈教育他的话对余音说了:“妈妈说糖吃多了会长虫,一次只能吃一颗。”
余音:“可是,我可以留着下次吃呀!”
小男孩:“……”绞尽脑汁的默了半晌,“那等你下次想吃了我再给你好不好。”
“好,”余音脆生生的回。
没多一会儿,两个小孩手拉着手一起去玩积木了,南宫沉静静的看着两个人互动,心里竟然有些动容。
然后一转头,看见陶夭夭就站在围栏外边,灯光下,女人的脸色秀美,一如他记忆里的样子。
暗暗的吸了一口气,他必须得尽快想出办法才行。
果然有个男人自己会省心不少,陶夭夭一直看着南宫沉处理两个孩子的小摩擦,本来让她有些厌倦的男人,此刻竟然觉得心里像有股热流划过,暖暖的,柔柔的。
不由得想到,如果他不是跟顾司莹牵扯不断,两个人重新开始……
似乎也可以接受。
时间真的是治愈一切伤口的良药,五年前离婚,陶夭夭恨南宫沉恨得要死,尤其是嫁给余额之后,险些忘了南宫沉这个人。
两年前两个人再次发生分歧,就这样不远不近的相处着,时至今日那些不甘,不解,不如意,怨恨,恼怒,竟然也慢慢的变得云淡风轻了。
只是心里的疙瘩怎么都解不开,只怕一时半刻是消弭不尽了。
而那个疙瘩就是顾司莹。
南宫沉不承认跟顾司莹发生过关系,可是她明明记得白牧琛问他跟几个人发生过关系时,他的回答是两个。
呵,还在骗她!
第二天陶夭夭下班的时候正好赶上了下雨,她现在的交通工具还是地铁,计划着年底的时候买辆小车,这样她就可以不用挤地铁了。
雨水很大,陶夭夭站在办公楼前边的遮雨亭里,瓢泼大雨哗哗的打着亭子上边噼里啪啦的响。
空气有些凉,她不由自主的往后瑟缩了一下身子。
这个样子,她是没法步行赶去地铁口了。
只能打辆车了,陶夭夭往马路上挥舞了几次胳膊,想拦住一辆出租。
可惜这个时候正是下班高峰期,又是大雨天,打车的人太多,她根本就挤不上。
就这样站了十多分钟,正在她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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