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一色如果想要去竞争miss总武高的话,其实的确也是有一定的资本的,毕竟,她在一年级的学生当中也是有一定的人气的,长期地在学生会的工作和足球部经理的活动,也让她在二三年级的学生当中有了一定的知名度。
当然,虽然我不是很清楚去年的情况,但是我觉得去年在评选中信心满满地参加最后落了一个惨败的下场的柳原朋当时应该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看上去一色也并没有过于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毕竟这个女生在表面的那种高调之外,内心到底在想着什么,我始终不是很清楚,所以关于miss总武高这种还有很长一段的事情,我觉得我也就不用去纠结接下来的成败了。
不过,小木曽前辈到目前为止似乎没有确定要参选的样子,如果她不参加的话,那也到可能是一色的一个机会?
当然对于这个话题的关注到此为止也就可以了,至少从一色提供的信息来看,小春早上说的情报没有错,轻音乐同好会的确消失在了学园祭的名单上。
按理来说这不应该是我关心的事情,这种意外在我的十六年的人生当中在与我无关的情况下不断地重复,不断地上演,正如我之前做的那样,我没有去干涉其他人,而其他人,也会在自我的理性的要求下达成最好的结果。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参加学园祭,应该是社团中的包括饭冢部长,北原前辈在内的所有人的理性思考的结果吧!
但是,心中的那种有些微妙的违和感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总觉得那个社团是不应该遭遇危机的,因为有那个家伙的存在啊!
虽然我不喜欢北原春希,但是我不得不承认的是,北原前辈的能力是我见过的首屈一指的存在,如果有他的话,我总觉得轻音乐同好会是不那么容易地会陷入这种情况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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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有些莫名的烦躁的情绪被我带到了侍奉部的活动当中,我也不知道这种烦躁到底来自于何处,就算是那个北原前辈,也不是一个万能超人吧,也终究会出现那种他无法解决的情况的。但是,这种我的不干涉主义之下的判断被否认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台严密的机器在运作过程当中出现了差错一样,让我觉得有一种受挫的感觉。
当然,这种情绪是会被其他人察觉到的,这种自己坐在座位上但是一直扭扭捏捏的想要动弹的状态,比如在教室里没有人说话的时候不看书不玩手机只是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咬着手指发愣,这种异常出现在由比滨和也的身上的话,那么被其他人注意到也就是理所应当的了。
显然雪之下是能够看出我这种情况的,所以,惯常的冷冰冰的语调,惯常的有些无奈的表情,雪之下看着我说道:“由比滨学弟,如果你今天有什么其他事情的话,只要请假就可以了,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在你心中形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部长的形象,如果有的话,请你务必要排除这种偏见。”
“啊,部长,我并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不是的啦,小和,你进来以后的那副表情,大家都应该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吧?”姐姐插嘴说道,我觉得她想说话已经想了很久了,大概是因为早上的那番对话让她有些不敢主动提起这方面的事情,而在雪之下主动打破了这种僵局之后,姐姐也就趁势把这番话说了出来。
“担心成绩了行不行,马上就要放暑假了,暑假前是期末考试,不知道该怎么准备!”
“肯定不是,小和你不要骗我,”姐姐高高地扬起了头,说道,“肯定是因为早上的那个社团的消息吧!”
“什么消息?”雪之下的眼神稍微转了一转,看向了我。这倒是让我感到很惊讶,她看上去可不像是那种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的人。
“啊,”显然是注意到了我的怀疑的眼神,雪之下迅速地把头转了回去,说道,“我也就是随口一问,如果我的部员最后又要被足球部挖角的话那还是需要得到我的认可的。”
“放心,不是足球部的事情啦,叶山已经安分了许多了,短时间内他估计也不会再来找我了吧?毕竟出了上次的那种事情——”
“——所以,应该是和由比滨学弟之前的那个社团有关吧?”一直没有发话的比企谷,这个时候精准无比地插入了对话当中。
比企谷前辈,你的角色不应该是沉默的残念系学长吗?为什么我最近感觉你说的话都有些过于犀利了呢?比如之前的对我的那种性格的批判,再比如现在的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的所在。
“恩,说到社团——”雪之下看了一眼在教室的角落里摆了很久的,已经积了一层灰的吉他的盒子,露出了一个有些遗憾的眼神。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和我的吉他,这段时间侍奉部的委托不是有些多吗?”
虽然这么辩解着,但是我也知道这种辩解十分无理,侍奉部的委托虽然增加了不少,但是只要把我平时用来看书或者玩手机的时间用来练习,时间也是绰绰有余的吗,归根结底只是少了一个自我约束的信念而已了。
然而懒惰是人类的天性,没有了社团集体训练的大环境,只是靠这种纯粹的自我逼迫,是很难做到对一项自己不擅长的东西持之以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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