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烨却绝口不提背后伤势,反过来问她是否安好。
江虞的眼眶泛上一阵酸涩,渐渐地,这种酸涩润红了她的眼睛。有液体在眼眶里不住转着,但江虞微仰起了头,强忍住泪水道,“并非我不告诉你那个人有可能是谁,只是我知道他决不可能再会出现,一个没有可能的怀疑,我说出来也是没有用处的,因此不如不说。”
“什么叫绝不可能?”白烨正对着江虞,她不想让江虞一直盯着自己的丑陋的背看。
她想留给她的,一定是最美好最自信的一面。况且那些伤,自己凭借着慢慢恢复的法力终有一日是可以痊愈的,她一点也不在意。
江虞目光一沉,一闭眼,再睁开的时候满眼的痛惜,只听她一字字艰涩地道,“只因为他早已经……死了。”
吴郡南边,十里桥不远处有一间木头搭建起来的小酒肆。这间酒肆初看不起眼,但再瞧便觉得造得实在诡异。一是选址,一并非在人来人往的官道上;二亦非是在临近水源处。十里桥下面的河道早已干枯,既要开酒肆必须有人,有人的地方必要有水源,但这酒肆偏居一隅,生意还能这般兴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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