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可能,问题出在我们进会所之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被下了药,会不会要靠什么引子激发药性,也不排除我们四个都中招了,只是我跟张舒然因为某个因素没有让药性发作。”
裴闻靳说,“我听说过一种药,有催情跟迷幻的效果,需要酒精的浓度激发。”
唐远倒吸一口气,那就是了呗,他抹把脸,“裴秘书,你还听过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牛逼啊你。”
裴闻靳拨开他额前的刘海,在他额头弹了一下,“只是听说,没有试过。”
唐远看着他认真的说,“以后也不准试,谁要是让你试,你就给我打电话。”
裴闻靳不禁莞尔,“还说不说了?”
“说啊,我没说完呢,当时我们离开学校前最后一个见的人是陈双喜。”
唐远说完以后就停顿了许久,“你看啊,阿列走了,陈双喜进陈家,虽然谈不上取代他的位置,但的确也享受起了陈家的荣华富贵,做起了陈家的少爷。”
裴闻靳鼓励道,“嗯,继续。”
“可是吧,都扯上黑客,扯上人命了,布那样一个局,还能全身而退,最起码现在没揪出来,说明要么有权,要么有钱。”唐远说,“陈双喜两样都没有,他给他妈妈做手术的钱都凑不到,还是我拿了五万块钱他才凑齐的。”
裴闻靳轻动眉头,“也许是被人利用了呢?”
“两个敌人拥有同一个敌人,他们就能联盟,成为暂时的朋友,”他捏了捏少年好看的脸,“两个陌生人也是一样的。”
唐远扭头去看窗外,“这事儿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那不正好,让你练个手。”裴闻靳的视线停留在少年白皙的耳朵上面,“理论跟实践是不一样的,你从一千个案例里面分析商场的尔虞我诈,得出再多的总结,不如一次亲眼目睹,亲身经历来的深刻。”
唐远好一会儿才将头扭回来,用空着的那只手挠了挠男人的下巴,“你跟我说说你的看法呗。”
裴闻靳说,“我的看法不重要。”
“重要啊,怎么不重要了?”唐远对他笑,“你是我的军师,我听你的。”
裴闻靳的面上有一丝情绪波动,“真听我的?”
唐远点点头,“真听。”
裴闻靳低着嗓音说,“那我让你跟张家那孩子绝交,你会听吗?”
唐远猛地甩开男人的手后退好几步,看他的眼神既陌生,又充满怒意,像是不认识他了。
裴闻靳仿佛早有预料,他低头按了按额角,一言不发的越过少年走出了厨房。
唐远几个大步追上去跳到男人背上,“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就无理取闹,舒然是我兄弟,无缘无故的你让我跟他绝交,你让我怎么想呢?”
裴闻靳抓住他的腿不让他掉下来,“是我考虑不周,再看吧。”
唐远想要说话,结果不小心碰到了脖子上的伤,疼的他趴在男人肩头龇牙咧嘴。
裴闻靳把人从背上捞到怀里,结实的手臂稳稳托着,“谁给你包的伤口?”
“咱爸,”唐远脖子上的那股子疼痛缓了过来,满血复活,“抱我去卧室啊,我们去睡午觉。”
他搂着男人的脖子,嘴里碎碎叨叨,“睡醒了我陪你去挂水,晚上你送我回家,宴会结束我再来找你,我要在你这儿睡。”
“好,”裴闻靳没什么意见,“都听你的。”
晚上七点左右,唐远跟他爸去了陈家。
陈列去了国外,家里似乎没什么变化,他的姐姐妹妹们带着家属招待客人,一律笑脸相迎。
只有他妈不在,今天下午飞过去找他了。
他妈走有两个原因,一是不想留在家里给自己添堵,二是去找儿子谈心,希望他能争气,别让新来的把什么都抢走。
儿子原来是陈家唯一一个带把的,现在多了一个,这以后还不是要争夺家产。
至于女儿,指望不上了,都向着婆家,回来张口闭口都是给丈夫介绍工作,这个嫌累,那个嫌不够体面,一个个的挑三拣四,恨不得让自己丈夫做陈家的当家主。
唐远敷衍的应付完一批过来寒暄的,实在是烦了就让他爸一个人应付,自个躲在角落里给宋朝发微信。
宋朝没来,他是家里的老幺,平时出席这类场合都跟着大哥,自从他从治疗中心回来以后,就只出过一次门,其余时候都天天待在自己房里。
性子原本就孤僻内向,遭到了那样非人的待遇,几乎连外头的阳光都不想见了。
唐远在微信里说他还没见到陈双喜。
宋朝给他发了个抠鼻子的表情:主角都会在最后登场,那样才显得隆重闪亮。
唐远瞥瞥楼梯方向,陈双喜一会儿应该会从那里下来,不知道穿什么衣服,会不会跟阿列穿的一个牌子。
见到他又会有哪些表现。
门口突然传来骚动,唐远往后扭头,见是张舒然来了,身边跟着的不是张家哪个谁,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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