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春兰嫂。”马飞的眼珠子盯在春兰那露在裙子外面,欺霜赛雪般的白腿上转了两圈。吞了一口口水,犹豫了一下,还是来到柜台前,春兰也凑到柜台前,由于距离较近,马飞的鼻端,便传来一股成shú_nǚ人的幽香,沁人心脾。
马飞装作不在意她四射的魅力,垂下眼皮盯着柜台:“春兰嫂,什么事?”
春兰用那双桃花眼玩味地盯着眼前这个毛头小子,她自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于是故意把身子稍微前倾,凝视着马飞的脸:“哎哟,小飞,长得挺壮实呀。嗯,你进来,帮我抬一下桌子,一会儿大家都来喝喜酒呢。”
“啊……”看到裙子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粉腻,马飞一下子就看傻了眼,脑子一阵迷糊,就随口应了一声,“好吧。”
从柜台里的小门进入院子,身后的纱窗门就哐当一声自动关上了。袅袅婷婷走在前面的春兰,当然知道马飞正被自己的魅力所迷,故意说道:“小飞,嫂子这裙子好看不?”
马飞的目光一直盯在春兰那双晶莹玉润的小腿上,下意识地说:“好看!太好看了!”也不知道他说的是裙子还是腿。
春兰轻摆小蛮腰,转过身来:“小飞,你是来随礼的吧?”
马飞顺口说:“嗯,是啊。”脑子里只晃荡着两个字:粉,白……粉的是裙子,白的是腿。
春兰心中暗道:这个嫩小子被老娘迷得七荤八素的,份子钱到手喽!她嫣然一笑:“既然是来随礼的,就交给我好了,一会儿我让杨会计帮你写上就完了。”
“嗯,好啊。”马飞鬼使神差似地,掏出那张一百的红钞,递了过去。眼前那张酷似范冰冰的生动俏脸,真是让人着迷。
看着春兰那接钱的手,马飞愣愣地说了一句:“嫂子,你这手保养的真好,太好看了。”
春兰微眯着一双俏眸,伸手竟然捉住了马飞递钱的手,轻摸了一下:“嫂子好看?嗯嗯,地球人都知道啊。倒是小飞你,这手上都起了老茧了呢。”
“啊。”马飞只觉得手上传来一阵软软腻腻,顿时有如触电,竟然下意识地缩回了手,“嫂子,要抬哪张桌子?”未经人事的小毛头,毕竟不如春兰的大方。马飞顿时就后悔了,干嘛缩手啊,被那只小手摸着,全身都觉得漂漂荡荡,仿佛要飞起来,舒爽到了极处,让他一时留连不已。
在农村,无论你多大年龄,和嫂子有些暧昧举动和语言,都被视为正常,如果当事人反感甚至挑刺,其他人反而觉得当事人心胸狭窄。但是,如果和弟媳妇或者小辈的媳妇胡说八道或者动手动脚,则让人绝对不能容忍。
马飞虽然明白农村的这个习俗,但他真的没有勇气再摸上春兰的手,只能跟她去抬桌子,顺便瞅几眼那粉致光润的美肌,算是找回一点利息。
抬了两张桌子出来摆好,春兰已经娇喘连连,那揉胸怯弱的模样,更添魅力。
马飞忽然说:“春兰嫂,张影去哪里了?”
春兰顿时收起了笑盈盈的俏面,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行啊小子,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有前途。”
“嘎?”马飞皱起了眉头,嘟囔道:“我什么时候吃碗里的了?谁又是锅里的?”
春兰轻抚刘海,挑挑眉毛,扭了扭小蛮腰,桃花眼眯起:“你看嫂子我象不象碗里的?”
马飞的口水差点滴出嘴角:“象!”话锋一转,又玩味地说:“可是,我从来没吃过碗里的啊,嘿嘿。”马飞的目光,肆意地盯在春兰的胸前,大有透衣而入之势。
终于,在春兰有意无意的挑-逗之下,马飞表现的自然了许多,也找回来了原来自己厚脸皮时的赶脚。
“哟?”春兰吓了一跳,觉得在马飞那种异样的目光之下,自己好像根本没穿衣服似的,不由后退了两步:“小子,毛还没长齐呢,就对嫂子有心思了?我告诉你,你可老实点,要不然,我家小丑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桃花眼一转,春兰立刻又自信满满地笑了:“哎呀,我明白了,小飞啊,你小子是对我们家张影有意思对不?”她上下打量着马飞,围着马飞转了一圈,一副集市上挑牲口的架势:“啧啧,这小身板么,还过得去,小模样么,还好啦。可惜……”说到这里,她故意轻摇螓首。
涉及到了自己能否跟张影有戏的问题,马飞顿时上了当,小心翼翼地问:“怎么啦嫂子?您觉得我哪里还不够好?”
春兰笑得象刚刚偷了一只母鸡的狐狸:“咯咯……小飞,你还真对我妹子张影有想法啊?哈哈,你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成?我可告诉你,你趁早断了这想法,就算张影愿意,他哥也不允许的。”
马飞心中暗想,“张影真的愿意?莫非当年我救了她那一次,她就爱上我了?这可太好了!”想到这里,马飞不禁有点飘飘然,只是觉得张小丑不应干涉自己和张影的事,就说:“他哥凭啥不愿意?”
春兰不冷不热地说:“就你家那条件,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我家小丑说了,要想娶他妹子,必须满足三个条件。”
马飞急问:“哪三个条件?”
春兰摇摇头说,“还是别说了,这三个条件跟你不沾边,说了你再吓出尿来。”
马飞更加热切了,“春兰嫂,你就说说呗,没准我都能达到呢。”
春兰竖起一根春葱般的手指:“第一,必须在县城有房。没有房子,你结婚住哪儿?别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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