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在张影耳边笑道:“有啥可害羞的?反正早晚是他的媳妇,对不对?”
张影扭着身子,撞了一下春兰:“别说啦,让他听见。”
春兰轻拍了一下张影的肩膀:“听见怕啥?你呀,就是害羞,哎。”
来到了木屋,揿亮了电灯,顿时灯火通明。
张影坐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前,又开始摆弄着什么。
春兰忽然说:“我到果园里随便逛逛,你们慢慢聊聊。”她向张影使个眼色,就溜了出去,又甩回来一句:“我一时半会回不来,你们随便啊。”
张影的脸,顿时成了大红,‘恶狠狠’地朝春兰的方向盯了一眼,便将脸转向了笔记本电脑,连正眼也不敢看马飞了。
马飞直接搬个凳子过来,坐在张影身后。
张影顿时就不自在起来,浑身乱扭,在笔记本电脑上摆弄了半天,结果啥也没做,只能悻悻地把电脑一推:“你说你,坐在我身后,让我怎么干活呀?”
马飞委屈无比:“我没影响你啊?我坐着挺老实的呀。”
张影又说:“你们的科一考过了吗?”
马飞笑了:“到这时候,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呀。”
张影不由又瞪起俏眸:“到底考过了没?我嫂子不会卡住了吧?”
马飞摇头:“让你失望了。”顿了顿,见张影快要发飙,连忙补充:“我们都考过了,哈哈。”
张影睁大眼睛:“真的呀!那可太好了!我一直还担心嫂子考不过去呢,她这是超常发挥呀。”
马飞看着她满脸是笑的样子,顿时觉得张影是如此的好看,不由夸赞道:“张影,你知道么,你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好看。”
张影脸上的笑容,立刻凝结:“怎么?我不笑的时候,就不好看啦?”
马飞连忙说:“不笑也好看!你怎么样都好看。”
张影哧地一声笑了:“瞧你吓的那样,以为我是老虎啊?”
马飞坏坏地一笑:“你不是老虎,我是老虎。”
张影的大眼睛,立刻眯了起来,语气有些不善:“你是老虎?”
马飞忙说:“可你是武松啊,我这只老虎,还是被你给打趴了。”
“噗。”张影笑喷了,“你这张嘴呀……哎?马飞,你说,咱们冬天能打井不?”
马飞笑了:“打井啊?当然能打井啦。只要你高兴,我随时都能打井。”
张影觉得这话怎么都不对味,不由拧着好看的眉头,看向他:“你说什么?”
马飞顿时就怂了:“啊?没说什么呀,不就是说打井的事吗?只要你觉得合适,咱们就打井!”虽然他说的很正经,但最后还是喷一声笑了。
张影认真地打量着他:“我总觉得,你这话里好象在蒙我?说,到底动什么坏心思呢?笑这么贼干啥?”
马飞可不敢承认自己的歪心思,要不然张影可能会真的恼了。因此,马飞涎着脸说:“我说话笑笑也不行啊?难道让我说完话就哭?那还不把你给吓着了?”
张影半扭过身去,轻哼一声:“反正,你肯定没安好心。”
马飞笑道:“我肚子里装着的肯定是一颗好心,要不然,我真要有心脏病,你肯定吓跑了。”
张影被他逗得翘起了唇角,忽然就转换了话题:“你给我嫂子灌啥**汤了?”
马飞的心,骤然一缩:不是吧?难道她发现我跟春兰的事了?他只好装迷糊:“啥**汤?你说的是啥意思?不懂。”
此时的春兰,在外面逛了半圈之后,又悄然潜了回来,她也想听听,自家这个坏坏的妹夫,是如何把妹子勾到手。
幸好她没听到之前两人讨论的‘打井’的问题,要不然,肯定会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就暴露了。
但她听清楚的第一句话,却是张影说的:你给我嫂子灌啥**汤了?
春兰的反应,跟马飞非常一致,她吓得心脏都要跳出胸腔了:哎呀,我那聪明的妹子,不会是发觉我把妹夫给偷吃了吧?这可咋办呀?
听到马飞装傻时,春兰会心微笑,一缕情丝,又缠向了马飞。
木屋里,张影说:“我嫂子现在跟我在一起,几乎天天说,让我赶紧嫁给你,好象要急着把我赶出去似的,唉。”
屋里的马飞和屋外的春兰,几乎是同时松了一口气:原来这**汤,说的是这个呀。
马飞趁她没注意,忽然伸手,捞住了她那只温软的右手,握在手里,却不敢使坏:“我们都二十多了,不小了啊,只要你同意,我马上就娶你,好不好?”
屋外的春兰,只觉得小情郎这句话要是跟自己说,自己肯定就立马脱-光了扑上去了,唉,只愿相逢未嫁时啊。
张影本想立刻抽回手,但想起嫂子说过的‘摸摸有啥嘛’,她只是微微挣扎,就任马飞握住,一双俏眸却紧张地向木屋门口的方向张望了一下:“哎呀,我嫂子还在外面呢。”
终于肯让自己拉手了!马飞一阵激动,不由在她柔软的手上,抚动了几下,眼睛发直地盯着她完美的俏脸:“张影,你真美。”
张影脸色一红,赶紧低下了头,神情十分地不自然。
马飞说:“张影,你爱我吗?”
张影摇摇头:“不爱。”
马飞急了,握着她的手上,不由自主地用了力:“啥?你不爱我?”
张影觉得手上一疼,嗔怪地露出大片的眼白:“傻瓜。”她一甩手,却没甩开。
傻瓜,是我国保守女孩对自己初步认可的男孩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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