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哈哈一笑:“那么,候大局长,你们四位,当时是谁开的车?站出来我看看?”
见对方此时没人敢承认,马飞更加得意了:“嘿嘿!我可是听说,酒后驾车,现在是直接入刑的!拘役六个月,肯定会开除公职地,嘎嘎。候副局长,你觉得是赔我们一万块钱重要呢,还是被开除公职更重要?仔细掂量一下吧!”
候立文听了这话,不由一头冷汗,看了一眼跟随他回来的两个侄子,这两人也是近年才考上的公务员,当然不会替他背这个黑锅了!那可真是要开除公职的呀!
中年女人冷笑道:“小马村长,交警很快就到了,你也不用说这么多废话!最终的处理结果,会让你哭出来地!哼!”
符贵昭见双方互不相让,他干脆躲到警车上去,乐得清静了。他也确实为难,帮谁都不好啊。
张影见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没有了丝毫的退缩之意,反而对马飞将事情闹大的做法,特别地支持。
她心里也有一股气:凭什么县里的所谓副局长,就能如此横行霸道?撞了人不仅不赔钱,还要讹张邪眼这个农民?
在等待交警到来的过程中,中年女人非常不服气地冲进了警车里,向符贵昭诉说着马飞打伤她的两个侄子的问题。
符贵昭很是无奈:“阿姨,马飞打人,你们有什么证据啊?要不然,我这个派出所长也不好办哪。”
中年女人气愤地说:“贵昭,你是咋回事?要说证据,虎子他们脸上受的伤,流的血,那就是证据啊?”
符贵昭无奈地摊摊手:“阿姨,你应该知道,我们办案,是要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虎子他们受了伤,就能确定是马飞打的?你这逻辑不严密呀。”
中年女人差点蹦起来:“什么逻辑不严密?你这是说啥呢?我突然发现,你小子根本就是一白眼狼!阿姨出了事,你根本不帮阿姨呀!你小子,太不是东西了!”
符贵昭被骂得脸色一变:“阿姨!就是一次碰车的小事情而已,至于这么骂我吗?我用十分认真的态度告诉你,我刚才所说的这些话,到了法院,都是要问你的!你以为我跟你忽悠着玩啊?要说今天这事,傻子也能看出来,你们占了人家对面的道,导致对方无路可走,不撞才怪!”
中年女人恨得直咬牙:“好!好你个符贵昭,那咱们就走着瞧!”
符贵昭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虽然没说什么,但明显是不赞同她的。
再说了,符贵昭也看出来了,候立文一行人,全都是喝了酒的!他心中暗笑:被马飞揍一顿,是你们横行的必然结果。
又等了将近半小时,候立文一方,早已经不耐烦了,这时交警才姗姗来迟,停在了路边。
从车上下来四名交警,两个去勘察现场,两个分开询问双方。
两个负责询问口供的,问完之后,这两人直接回到自己的警车上,嘀咕了一阵,好象有了结论。
中年女人见形势不对,便凑到交警的警车前,压低声音说了什么。
马飞耳朵尖,听到了中年女人所说的内容,大意是:我是教育局的,我老公是交通局的副局长,并报上了姓名,你们以后在县城,有用到的地方尽管说云云。其真实含义就是:在这次车祸事件中,你们要照顾我们。
马飞虽然听见了,但他丝毫也不着急,看着另外两个勘察现场的交警拍照,测量。
勘察现场的交警,看着张邪眼那辆半旧的摩托车问:“你这辆摩托车,有买保险吗?有牌照吗?”
张邪眼拐着腿摇头,显然啥都没有,驾照也没有。
这交警拿出吹测仪:“你尽力吹一下。”
张邪眼一吹,肯定是酒后驾驶啊!交警记下了数据后,又来到候立文面前:“这辆大众朗逸,当时是谁开的?有没有买保险?有没有驾照?”
马飞硬是拉着张邪眼,监督着交警的取证。
候立文无奈,只好说:“同志,当时是我在开,我这车当然买保险了,也有驾照!那小子是无证驾驶!”
这交警点点头,把候立文的驾照拿过来看了看,又拿过吹测仪:“那你尽力吹一下吧。”
候立文拽住那交警的手,低声说:“我是交通局的,候立文。”
那交警明显地愣了一下,又仔细看了候立文一眼:“不管你是谁,都要吹一下!”
马飞一听这话,觉得这交警果然是执法严格,心情就舒畅起来。
候立文冷厉地看那交警一眼,心中暗道:现在还有这样的愣头青啊!看样子你这一身皮,要脱下来了!哼。
候立文应付似的,假装吹了一下:“好了。”
那交警冷冷地说:“用力吹!别蒙我。”
候立文无奈,只好又吹了一次,仍然是假吹的。
这时那中年女人就走了过来,指着那交警说:“你是什么人呀?凭什么让我们吹这个?啊?你滚!滚开!”
说着话,中年女人直接如泼妇一般,向那交警一头撞去!
“哎?你干什么?”那交警十分意外,想不到衣冠楚楚的女人,居然会来这一套!这是什么情况?
中年女人好悬没摔倒,奋力扯住那交警的手臂,尖声号叫:“那骑摩托的撞了我们的车,就要赔偿!你让我们吹什么呀?啊?你让他赔偿啊!你这个不懂事的混账!这事必须让那个骑摩托的赔偿!要不然,我跟你们交警队没完!”
好家伙,一连串地机关枪似的无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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