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 ?跑在黄二丫身后,马飞突然发现,黄二丫在如此漆黑的夜晚,奔跑的速度可不是一般地快!就连马飞如此好的体力,竟然也有些跟不上。
由此可见,黄二丫平时对身体的打磨熬炼,达到了何种地步。
“汪!呜……”黑子的犬吠声,和小白的狼号声,交织在一起,仿佛狼和狗在相斗。
循着这声音,黄二丫如闪电般接近:“小白,黑子!”
她还在担心,小白和黑子会不会受到伤害!这两个不会说话的朋友,在黄二丫的心目中,占的位置极重。
“嗷——”惨叫声划破夜空,凄厉而悠长。
“汪!”是黑子在发言。
小白的叫声却听不到了!
马飞瞬间用意念联系小白:什么情况?
小白立刻传回来一个简单的信息:我正叼着一个人。
呼!黑子出现在黄二丫前面,冲黄二丫汪地叫了一声。
黄二丫大声说:“带路!”
黑子欢叫一声,跑在前面,边跑边叫。
“啊——咬死人啦!嗷!”一个声音响起的时候,马飞突然愣了,瞬间听出了是谁,不由暗想:“王卫东?怎么会是他?”
黄二丫并没听出来是谁,因此,她冲上去之后,简单地一个背摔,就把还在小白口中挣扎的王卫东,掀翻在地,然后如捕食的豹子一般,窜过去就摁住了王卫东,一束手电筒的光,照在王卫东扭曲的脸上,黄二丫这才看出来是他:“王干事,你……居然是你?”
黄二丫放开了他,王卫东蜷着身子,捂着腿上流血处,怒哼一声:“黄二丫?是你放狗咬人是不是?你还反天了是吧?一个外来人,竟敢放狗咬人!我跟你没完!赔钱吧!赔钱!哎哟,疼死我了。
”
王卫东不仅被小白咬了腿,还被黄二丫摔得不轻,离散架也不远了,幸好他没有七老八十,要不然,光是摔这一下,估计也就直接去天堂了。
小白和黑子,虎视耽耽,不时发出威胁似的‘呜呜’声。
王卫东也吓坏了,缩着身子瘫在地上,只是捂着流血的右腿,疼得吡牙咧嘴。
既然抓住了王卫东,马飞也不着急了,他缓步来到王卫东身边:“王干事啊,呵呵,想不到,深夜还能见面啊。”
王卫东闷哼一声:“马飞,你跟黄二丫合伙放狗咬人是吧?我要去派出所告你们!”
黄二丫安静地站在马飞身边,冷冷地盯着躺在地上的王卫东。
王卫东似乎对黄二丫特别反感,用不善的眼神,盯了黄二丫一眼:“好你个外来人,竟敢放狗咬我,马村长,必须让她赔钱!”
马飞悠然说道:“王干事啊,赔钱不是问题。不过呢,在赔钱之前,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释一下,你深夜来到这里,到底要干啥呢?不会是来干活的吧?呵呵。你家的大棚,也不在这边呀。”
王卫东抗声说道:“我当然不是来干活的!这不,白天出了二歪嫂那档子事,我估摸着,晚上可能还会有人来搞破坏,就来大棚这边转转,谁知道刚走到这儿,就被这只白狗给咬住裤子了,当时吓我一跳,我一开始没敢挣扎,后来一挣扎不要紧,这只白狗就咬住我的腿了。
马村长,我知道这是你家的狗,平常就跟在这个外来人身边,肯定是这个外来人指使的!”
他不敢对抗马飞,可是,对黄二丫可不会客气。就算黄二丫功夫好又怎样?许多事,不是靠功夫就能解决的。
比如颠倒黑白,许多功夫好的人就做不了这种事,王卫东显然说的不尽是实话。
马飞的脑子,也是瞬息万转:小白和黑子聪明着哪,不可能看见有人转悠就咬,那么,小白咬人的根据是什么呢?
见马飞犹豫不决,王卫东叫道:“马村长,你不能怀疑我呀!我是来抓坏人的!这狗咬了人,必须让这个外来人赔钱呀。”
“什么情况?黑更半夜的,吵吵啥呢?”王大山闻声赶来,他的大棚就在附近不远处,显然是晚上去看守自家大棚了,还披着棉袄就跑出来了。
远处,有人吵嚷着就跑来了!
王大山看到躺在地上的王卫东的时候,不由愣了:“咦?卫东哥,你……你这是咋啦?”
马飞眯着眼睛,用蔑视的眼神看着王卫东:“王干事,你要是聪明的话,就赶紧招认,不然呢,乡亲们恐怕很快就来了,到时候可不好收场。”
王大山疑惑道:“马村长,招认啥呀?卫东哥做了什么坏事吗?”
亲情与恩情之间,王大山根本不需要选择,因为他是个认死理的人。他现在就是想摸清状况而已,不存在偏袒。
王卫东叫道:“大山哪,我冤哪!我是出来巡逻的,谁知道被这条狗给咬了!”
王卫东觉得王大山一到,自己就有了可以仗恃的势力,恶狠狠地指着黄二丫说:“还有,大山哪,这个外来的女人,刚才摔了我一个死的,我的腰都要断了!必须让她赔钱!”
王大山顿时就疑惑了:“黄队长,马村长,这到底是咋回事?”
这时,远处拥来的人群也到了,为首的居然是杨会计,他拿着手电筒,远远地就大声说:“咋回事?这里出什么事了?”
跟着杨会计一起来的,是今晚负责巡逻的村民,其中就有二满理,他看着王卫东躺在地上,不由奇怪道:“王干事,你深更半夜的,跑出来干啥哪?今晚不该你巡逻的班呀。
”
王卫东说:“今晚是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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