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马飞窘迫起来,“哪有啊!清丽姐,我是担心你呀,才这么问的。好吧,无论那个刘大庆有什么背景,我都替你把这事解决了,咋样?”
谷清丽无奈地说:“替我解决了?呵呵。这个刘大庆啊,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轻声细语,语气特别温柔。”
马飞回忆着刘大庆的情况,皱眉说道:“这个家伙,说话的时候高声大嗓,会对你特别温柔?事出非常必有妖啊!嗯,你的担心,还真不是多余地,说吧,想怎么治治他?”
谷清丽苦笑道:“怎么治他?人家是教育局长好不好?我一个小小的股级的联合校长,能治得了人家?哎,前几天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就透露出,要请我吃饭唱歌啥的,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象保姆哄小孩睡觉似的,他还以为我听不出来呀,不就是想哄我上-床吗?我当时呀,就假装不懂,说我要请他吃饭,他立刻就跟苍蝇见了血似的,询问我什么时候请,他说他随时有空,哎!男人啊,为了猎色,咋就能这么贱呢?”
马飞苦笑:“请注意你的言辞,你身边的这个,也是男人。”
谷清丽吃吃地捂嘴一笑:“难道你不是那样的吗?哼,把人家吃到了嘴里,然后就甩到一旁,再也不理了,难怪村里人有句话,叫做:拔吊无情啊。”
“呃”马飞想不到,知性美女谷清丽居然说出如此粗俗的话,不由语塞。
其实每个人都有粗俗的一面,就是在展现的时候,要分对象而已。
马飞见她满脸都是戏谑的笑容,不由苦笑一声:“好吧,是我错了还不行嘛。不如今晚我就补偿你,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谷清丽吱地一声刹住了车,俏眸定定地望着他:“真的?你今晚就有空?”
“呃”马飞昨晚就已经‘吃饱了’,想不到今晚还有谷清丽如此邀请,他正要说点什么,谷清丽的手机居然适时地响了起来。
马飞连忙把手机递给她:“你的电话。”
谷清丽拿回手机的时候,还在马飞的手上,轻抚了一把,这才看向手机:“哟!还真是说谁谁就到,刘大庆的电话!今天可是周日啊!他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马飞笑道:“猎不到你,当然要继续加油啦,哈哈!你答应他,请他吃饭吧!”
于是,谷清丽划开手机接听:“喂?刘局长啊,你好你好,有什么事吗?”谷清丽其实这话问的相当没水平,只是她自己不觉得而已。上级打给下级,肯定是有事啊!而且是有特别‘重要’的事。
刘大庆却没在乎这个,笑得很和气:“哎呀,清丽呀,今天是周末呀,你一个人,肯定很寂寞的吧?我在咱们县城的西街清真大酒家,订了一桌菜,我家里还有两瓶法国的红酒呢,有美容功效啊,呵呵,我想请你来西街清真大酒家过来,品尝品尝我这两瓶进口的红酒,你有空吧?”
一旁的马飞,从刘大庆这几句话之中,就听出了‘骚气’!
谷清丽故作迟疑:“呃刘局长,不是有什么工作要谈吧?”她说得还真够矜持的。
刘大庆笑着说:“清丽呀,这不,局党组周一要讨论你提拔为普教科副科长的事呢,我想,把具体的细节,跟你谈一谈。”这就是要挟!赤果果的要挟!
谷清丽紧张起来:“是吗?刘局长,你觉得,局党组的讨论,我能通得过吗?”
刘大庆浪浪地一笑:“这个嘛,要看你的表现喽,呵呵。”
谷清丽见马飞在专门倾听,便向马飞撇撇嘴,意思是表达对刘大庆的不屑,说话的声音,却异常地好听:“哦!刘局长,我明白了!您放心,我很快就过去!西街清真大酒楼是吧?我从盘龙乡开车过去,也要一个小时左右吧,很快就到的,我会虚心听从领导的教诲的,嘻嘻。”最后一声笑,够浪。
刘大庆欣喜道:“好啊!清丽,那我马上就过去等你啊!你千万要记得过来,哈哈,我去找红酒去喽。”
谷清丽说:“好的,一定到!再见刘局长。”
挂断了电话,谷清丽向马飞翻个白眼:“怎么样?他就是想那事吧?”
马飞微笑道:“嗯,确实。”
谷清丽恨恨地瞪着他:“那你还让我答应他?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你简直了!”
马飞说:“放心,我不会让我的女人受到伤害地。”
谷清丽睁大了眼睛,心中一喜:“你的女人?你把我当成你的女人了吗?”
马飞伸手抚上她的肩头:“嗯,你别怕,一切有我呢!我保证,刘大庆伤害不了你,走,去县城。”
谷清丽想得倒是挺周到:“那你给张影打个电话,跟她说,跟我去县城跑个手续,然后我们就去县城。”
马飞说:“好嘞。”便给张影打了个电话,说是陪谷校长去县城,跑个手续,送礼啥的云云,果然,张影听信了他‘善意的谎言’,只跟他说少喝点酒,便挂断了电话。
马飞却心中微微惭愧:张影对自己如此信任,自己却要去外面花天酒地,是不是太不是东西了?
但这种想法,在脑海里也只是一瞬,便略了过去。
谷清丽载着马飞,来到南山果园那边,马飞开上自己的奥迪q7,跟在谷清丽的车后,向昆山县城而去。
半路上,居然接到了沙雪莹的电话:“马飞,你在哪呢?我今晚想喝点酒,找不到伴了。”
马飞惊讶道:“沙大美女,你喝酒还能找不到伴呀!我正往县城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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