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恪,介绍道:“叔父, 这是你侄孙欧阳恪, 恪守的恪。”
欧阳锋懵了,既然是他侄孙, 干嘛叫他叔父?
这孩子果然脑子有毛病。
等等,克儿说这是他侄孙, 他哪来的侄孙?
欧阳锋眼神如炬地射向自家儿子, 赶紧给老子解释解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欧阳克面不改色, 淡淡说出欧阳恪是他以前留下的fēng_liú债。
欧阳锋沉默不言,看到和欧阳克一模子刻出来的侄孙,暗自叹了口气。
都说七年之痒, 现在才几年啊,就搞出这种事。作为一个老父亲,欧阳锋对儿子和义子的感情状况分外忧心,别明天就分了手啊。
事实上, 他是白担心了。
几月不见,杨过这小子越发高挑俊俏,和欧阳克的相处比往常还歪腻, 一点也没有感情破裂的痕迹。欧阳锋双手背在身后,对此点头表示满意。
不错不错,感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哪能因为外物离了心。没错, 对欧阳锋而言,突然冒出来的侄孙就是外物,在欧阳锋心中的地位别说排在杨过之后,比得上那些精心养大的灵蛇就很不错啦。
幸亏欧阳恪不知道自家叔父心中思索,否则的话必要水漫金山,伤心逆流成河。
欧阳恪的教育问题,欧阳克这个明面上的爹不打算插手,他有专门的老妈子严格督促教育越来越调皮捣蛋没个正行的儿子。由于欧阳恪时不时喜欢往欧阳锋眼前凑,导致欧阳锋有了育人为乐的兴趣,和欧阳恪的妈配合起来,对寄托了他们深厚期望的儿子/侄孙严加管教。
因为有过一次失败经验,欧阳锋一改从前宠溺儿子的作风,对喜欢上蹿下,跳调皮捣蛋的孙儿管制的那叫一个严厉。
欧阳恪欲哭无泪。
他小时候,叔父从来不管他,对他来向宠溺纵容,现在怎地如此严厉?
马步没扎好的欧阳恪屁股上挨了一竹板,再看着不远处狂秀恩爱的狗男男,哇的一声哭出来。
但是,这样的日子还远着呢。
岁月匆匆,这日欧阳克陪伴杨过来到一个荒谷,忽而听见山峰顶上传来尖锐的嘶叫声,只见一只形貌奇丑的大雕和一条巨蟒斗在了一起。
“这是……神雕?”杨过惊呼道。
这只奇丑无比的神雕张开铁钩般的尖嘴,一口啄在蟒蛇的七寸之处,紧咬不放,蟒蛇粗-长的身体扭动挣扎,不出一会儿,便死得透透的。神雕翅膀扇动了两下,口中发出尖锐的叫声,自是威风凛凛得意非常,而后低着脑袋享受着得来不易的大餐,对身后两只小蚂蚁视若无睹。
杨过走了过去,仿佛见到熟人一般,亲切唤道:“雕兄。”
神雕赏了他一个眼神,仿佛在说:“你谁呀,脸皮咋这么厚,上来就乱攀关系?你这个秃毛,有我这么漂亮光亮的羽毛吗?”
不过,雕兄这个称呼,它很受用。
于是,特别吃这套的神雕把蟒蛇身上最珍贵的蛇胆让给了这个喊他雕兄的人类。
“……”杨过看着半个拳头大的蛇胆,还没吃舌根就苦得发麻。
神雕拿翅膀拍拍他,不明白他怎么还不吃。
杨过苦着脸,张大嘴巴,争取一口吞下肚,然后掐着喉咙,差点被噎死。
欧阳克抬手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神雕鄙夷不已,柔弱的人类,吃个蛇胆都能出事,果然不能跟独孤兄相比,一口吃不下,分两口吃,还吃的面不改色。
欧阳克道:“你小心些。”
杨过气顺了,冲神雕道:“雕兄,你可害惨了我。”
神雕懒得跟他争执,谁让他不会说人话,不然非得让这小子求饶不可。
于是翅膀一拍,将杨过拍了个趔趄。
杨过:“……”
太阳从海平线升起。
山峰上,长剑嗡嗡作响,白衣少年动作潇洒地挽了一朵剑花,便回身收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神雕昂首阔步地来到他身后,给了他一翅膀,而后继续向前走去。
杨过:“……”
这是在逗他?
见杨过还在发呆,退回去又给了一翅膀。
杨过:“……”
还是说想跟他打架?
欧阳克低笑一声,猜测道:“它在带路。”
神雕丢给了男人一个“还算聪明”的眼神,又用“你是笨蛋嘛”的眼神俯视着杨过。
杨过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心平气和心平气和,作为胸襟广阔有气度的男人,不能跟一只鸟计较。
倘若神雕知道他的想法,必定嗤之以鼻。
谁是鸟啊,它是雕!大雕!神雕!
两人跟着神雕走了一个多时辰,方才到剑魔独孤求败埋骨处的石洞,祭拜了这位纵横当世的孤独奇才后,方才出洞装备猎些野禽祭五脏庙。
神雕早早逮住了一只山猪和野兔等在洞外,见他们出来,翅膀一指,示意他们烤了吃。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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