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理,都画的极为细腻清晰,尤其是那双饱受饥荒,却又倒影着曙光的眼睛……让人一见,就忍不住潸然泪下。
他走的时候,还把这幅画拍下来,发给了他父亲,他父亲看了,也为之动容,联系了非洲方面的慈善机构,捐资了一笔数额可观的善款,帮助那边的难民。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个比较独特的习惯,她喜欢用左手签名。
刚刚mv里有个画面,拍的是姑给贵公子写信表明心意的,信写完之后,温凊习惯性把毛笔换到左手,放到落款处,画面定格两秒。
古代书写习惯是从右到左,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太大的差别,但虞煊还是发现了她这与众不同的习惯。
他无意中撇过一眼她用的颜料,基本都是麦克哈丁,还有作画的技巧,再加上年龄、相貌的吻合,独特的签名习惯,每一样都在向靠拢。
不过,这并不能证明,她,毕竟这世上巧合的事情这么多,谁也没法保证说,这些习惯特点是独有的。
他真正肯定,她,是前几天,他回省参加新戏发布会,想起许久没见虞父,便顺道回了趟家,跟虞父聊了会儿天。
正巧说到温凊给许文昊拍mv的事儿,提到《画堂春》那幅画,虞煊说,“那丫头不敢来找您要画,不知道去哪儿弄了幅赝品拿给许文昊充数。我瞧了眼,仿的是真逼真,就连签名都一般无二。那丫头倒也神通广大。”
虞父听了亦有点儿惊讶,却不是惊讶她找了幅仿品,而是惊讶:“《画堂春》居然还有一幅?长啥样?快拿来给我瞧瞧?”
虞煊开始没察觉他话里的不对,翻了许文昊给他发的还没完工的mv视频,拉到那幅画上,给虞父看。
虞父看了,指着那画的右上角说:“这副估计是初稿,上面画的是寒鸦,而不是大雁。”
寒鸦和大雁的意象不同,寒鸦画上去,整幅画的基调就悲了几个度,而大雁气暖春归,总体上还是有期盼和希望的。
虞煊越听越糊涂,“初稿?您的意思是,这幅画不是仿品,而的的确确是出自之手?”
虞父点点头,喝了口茶说:“嗯,小凊拿来的,怎么可能是赝品。”
虞煊:“……所以,您一直以来喜欢的年轻画家,其实就是……”
虞父点点头,“这回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羡慕你温叔叔了吧?……他有个优秀的女儿。唉,我怎么就没这个福气,只生了你个会给我添麻烦的臭小子。”
虞煊心情复杂的同时,又被虞父的话给逗笑了,说:“我什么时候给您过添麻烦了?”
虞父说:“你上学时候多调皮。你瞧瞧人家小凊,你还胡搅蛮缠的时候,她都已经成名了。”
虞煊:这话咋听着这么不对呢?明明是他大好吧。
知道在自家父亲心里,温凊比他好一百倍,也不反驳他,顺着他的话应道:“是是是,她哪儿都好。改天等她不忙了,我带她回来看您。”
他便因此得知了这个事实,心里慨叹,自己对虞父的关心和交流都太少了,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多抽空回来,陪陪他老人家。
可千万别出现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情况……想到这些,他走的时候,就多叮嘱了管家几句,管家直夸他成熟,懂得顾看家里了,又问他,什么时候能带个少奶奶回来让老爷高兴高兴。
他想到温凊,就轻笑了声,随口跟他说明年。
管家一听有戏,赶紧把这事儿透露给了虞父,虞父又告诉了他远在贫困山区支教的虞母,虞母当晚就打电话来问情况。
他好说歹说,才把虞二老哄好,真真吓出了一身冷汗,再回到剧组,见着总会在不经意间给他带来惊喜的温凊,又觉着一切都值了。
本想等着她自己开口跟他坦白,却不想这丫头,似乎并没有告知他真相的意思,他便只能自己先说出来了。
看到她惊讶茫然,他忍不住吻上了她,吻上这个被虞父赞赏多年,也记挂了多年的小画家。
……
第二天是除夕,导演很有人性地放了剧组半天假,准许他们外出跨年,当然,不出去的,组里也安排了活动,随他们高兴。
一收工,孙思思就过来约她去附近的广场跨年。
这是温凊回国后过的第一个年,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出去热闹热闹也好,就要答应下来。
恰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拿起一看,虞煊打的。
孙思思还在等她回答,她想着虞煊这时候打电话给她,估计是有什么别的安排,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拒绝了孙思思。
孙思思感到有点可惜,幸好苏琳和夏至过来了,说要跟她一起去跨年,她才重新高兴起来。
她们一行人商量去广场的路线,温凊则出去接了虞煊的电话,不出所料,虞煊说要带她去朋友家里吃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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